炮灰謝絕循環(huán)利用!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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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這是什么?!你們什么意思?!不像話!” 他氣得胸口劇烈起伏,震怒地瞪向眼前兩個學生: “律師函????你們——好啊你們,一個個的長本事了是吧?都能拿著什么律師函到老師面前耀武揚威了?學了兩個法律詞匯就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一點點小事鬧得驚天動地,還威脅上老師了?” “老師,這不是威脅?!?/br> 夏何然在對方的盛怒面前表現(xiàn)得堪稱平靜。 “我試圖通過和老師溝通的方法解決問題,沒有成功,所以現(xiàn)在想要換一種方式解決問題,保護我自己、防止以后再被校園暴力而沒有人管,僅此而已?!?/br> 年級組長伸手指著他,指尖都在哆嗦: “混賬!” 他狠狠喘了幾口氣,這才終于找回邏輯似的,在語無倫次的震怒后露出一個冷笑: “你們以為法院是小孩子過家家、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都給你解決的?你說到底就是摔了一跤破點皮,你試試,你看法院管不管你!” 他說的是對的。 可簡澤安他們,早就知道這一點。 “謝謝老師提醒,我們知道就算上了法庭也是個輸,但我們要的本來也不是法律意義上的贏。告,只是一個態(tài)度?!焙啙砂膊逖缘?“‘三中某些小團體三番五次地欺凌同學,曾導致同學縫了十一針,學校視若無睹直至學生鬧上法庭’。您覺得,這個新聞名字怎么樣?今年年底好像是五年一次的學校檢查?咱們?nèi)泻鸵恢幸草^勁好幾年了?!?/br> 原本冷笑的年級組長隨著他的話,笑容一點點消失。 簡澤安幾乎有點嘖嘖稱奇,他還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見到這種字面意義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并且臉色變得難看極了。 年級組長張開嘴,氣得哆嗦著著嘴唇,似乎想說什么,但仿佛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又把嘴巴閉上。 他搖著頭,不知道是不能理解還是不接受,又或者僅僅是試圖表達對現(xiàn)實的抗拒。 “簡澤安——”他最終從齒縫里擠出學生的名字,“你一個學生哪來的那么多心眼?” “我其實也挺想問問劉子強,他一個學生,哪來的那么多暴力思想?”簡澤安甚至露出了微笑。 他看出年級組長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 對方原本輕描淡寫、覺得這只是不足掛齒的小事的態(tài)度蕩然無存,那種身為上位者、似乎可以輕易裁決下位者命運的姿態(tài)也不復存在。 簡澤安甚至能從他眼中看到對自己和夏何然的反感與戒備。 但這沒關(guān)系。 簡澤安無所謂年級組長討不討厭他們。 反正比起沒討厭他們那會兒的無所謂和敷衍,至少現(xiàn)在,年級組長學會正視他們的想法了。 . 年級組長最終沒有給一個準話,而是表示會跟校領(lǐng)導反映、對這件事進行研討。 但他的表情和語氣都讓人知道,他已經(jīng)有所忌憚,并且要妥協(xié)了。 畢竟,雖然給學生處分需要報給校領(lǐng)導、讓校領(lǐng)導留下他管不好學生鬧出事情的印象,那也總比鬧到上法庭、本市媒體和論壇高度關(guān)注乃至引起市教育局注意要好。 簡澤安和夏何然離開辦公室的瞬間,四目相對,便都沒忍住,齊齊露出痛快的笑容來。 “澤安,這次多虧了你?!毕暮稳簧焓衷诤啙砂埠蟊成吓牧艘幌?,“我請客——對了,還有你請的那位律師,不知道我方不方便請他吃個飯?” “別來這個。都是同學搞得那么客氣干什么?”簡澤安搖頭拒絕,“王律師很忙的,這個律師函我猜多半也就是署了他的名字,肯定是助理抽空給寫的。哎呀,這件事在咱們看來很大,在他們看來根本不算什么,你不要太在意。而且王律師跟我家很熟,我拜托他幫個小忙,用不著每一筆都記得清清楚楚?!?/br> 簡澤安沒說的是,他自己昨天找那位律師幫忙的同時,也已經(jīng)訂了一支紅酒給對方送過去。 之所以回絕夏何然,是因為夏何然如今經(jīng)濟情況很糟糕。能讓王律師看得上的飯店,夏何然請一頓可能兩個月的生活費就沒了。 他這才索性故意輕描淡寫。 只不過,完全拒絕的話,夏何然這么倔的人,只怕心里要有包袱,而且簡澤安也沒打算顯得像是個普度眾生的觀音菩薩。 “你要謝就謝我吧。請我一頓,我再替王律師吃一頓。你欠我兩頓,怎么樣?” 他故意笑嘻嘻地用手肘懟了一下夏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