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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象是朵假花[娛樂圈]_24

    但秦猙記得。

    他清楚地記得出現在他夢中那個少年的面容,聲音,從第一次在夢里見到他到現在,秦猙就沒忘記過有關他的一切記憶。

    可是秦猙又可以肯定,在現實中他們絕對沒有見過。

    少年那樣的容貌他如果見過,不說記憶深刻,起碼也是會有一些印象的,然而少年只是突兀地出現在他夢里,現實里卻無跡可尋。

    想到這里,秦猙擰起雙眉,這個夢……似乎是從沈聽弦來過他的別墅,揪掉那盆小牡丹的半片葉子開始的。而夢里的那個少年反復提及的也是昆山夜光,念著的還是有關揪葉子的事,還有什么——秦猙回憶昨晚的夢,少年最后和他說的一句話是:昆山夜光不喜歡曬太陽?

    簡直就是在瞎說。

    昆山夜光不曬太陽就蔫死了,又不是蘭花,這話真是胡扯。

    秦猙搖搖頭,發(fā)現時間有點晚了,不容許他再糾結于這些虛無縹緲的夢,便起身前往公司。

    中午時,沈聽弦給秦猙發(fā)了一條微信,告訴秦錚他的娛樂公司開好了,但是有個很嚴肅的問題——簡爍柔簽約的可不是沈聽弦這個公司,她也不可能和公司違約簽到沈聽弦的公司來。

    【沈聽弦:秦總啊,我都愿意幫她付違約金了,她都不愿意,這該如何是好?】

    秦猙倒是覺得簡爍柔這么做是對的,正如沈聽弦了解他,他也了解沈聽弦,沈聽弦對于感情向來都是三分鐘熱度。在這“三分鐘”里,他可以好到將那人捧掌心疼愛喜歡,可是等他“三分鐘”的熱度過去后,這樣熾熱的感情就結束了。

    除此以外,沈聽弦還有個毛病——人家喜歡崇拜他時,他對那人感覺平平,等到那人對他不屑一顧若即若離時,他有會開啟舔狗模式巴巴地湊上去。

    秦猙還記得從梁都回來的時候,沈聽弦雖然對簡爍柔有些興趣,但還沒到現在這么個迷戀的地步,結果回來后沒多久,沈聽弦竟然都跑去娛樂圈為她開公司了。

    沈聽弦以前不是沒有談過娛樂圈的女朋友,可能叫他走到這一步唯獨簡爍柔,看來這簡爍柔也是個有些本事的人,所以秦猙回復沈聽弦,勸他別再當舔狗了——

    【秦猙:沈總,你就好好做個人吧,別耽誤簡女士和別人吃麻辣火鍋。】

    【沈聽弦:我今晚就約她吃火鍋?!?/br>
    【秦猙:清湯的?】

    沈聽弦被秦猙踩到了痛處,惱羞成怒,又噠噠打字發(fā)了條微信過去。

    【沈聽弦:你這是沒吃過愛情的苦,等你遇到了真愛后,就算你看到你對象和別人吃火鍋,你也會和我一樣的!】

    秦猙根本沒把沈聽弦惡毒的詛咒放在心上,還挑釁似的給沈聽弦發(fā)了個“OK”的表情。

    結果沈聽弦忽然老媽子附體,表面上是關心秦猙,實際是想拉秦猙一起進入愛情的深淵:【沈聽弦:老秦啊,你看你都二十七了,馬上就奔三了,怎么還不談個戀愛呢?】

    這個問題沈聽弦不是第一次問,不過秦錚為了堵他的嘴不讓他話多嘮叨,給他的回復總是【明年一定】,然而今天秦猙打出這四個字時,卻遲遲沒有把他們發(fā)出去,他將這四個字刪除,換成了另外的話。

    【秦猙:你公司已經開好了?】

    【沈聽弦:是啊,怎么,秦總想入股了?】

    【秦猙:明年一定?!?/br>
    【沈聽弦:???你耍我呢?今年你對我愛理不理,明年的我你就高攀不起了。】

    ……

    秦猙沒再和沈聽弦聊天,將手機息屏放到一旁,靜坐在椅子上垂眸沉思。

    他其實想發(fā)給沈聽弦的那句話不是“明年一定”,而是“幫我找個人”,這個人,就是他夢里老是出現的那個少年。

    少年那樣的容貌,如果他現實里見到過,他肯定有印象,可是他沒有。

    秦猙就在想,會不會是他看電視或是電影時,偶然瞥見過這個人的面容,所以少年才會出現在他夢里。

    畢竟少年每次出現穿的都是一席雪白羽衣,很像是古裝電視劇或電影里的戲服。他在娛樂圈沒什么相交太深的人,沈聽弦現在半只腳踏進了娛樂圈,秦猙就覺得,或許沈聽弦能幫他找人。

    只不過秦猙向來冷靜自持,這個念頭出現在他腦海里已經是個意外了,結果他居然還差點真把消息發(fā)送給沈聽弦——尋找夢里的人,這個人在現實中到底存不存在還未曾可知。

    因為夢中夢到陌生人的第二種可能,就是那個人你的確從未見過,他是你的大腦將多張你曾經見過的面容拼湊在一起,所幻想出來的,一個不存在、虛幻的人。

    說實話,秦猙對夢里那個少年并不是特別在意,可少年是他這么多年來,唯一一個出現在那個夢里的人,甚至昨晚因為少年的出現,他沒有將那個夢做下去,所以他沒有在心臟狂跳渾身冷汗的情況下醒來,而是一覺睡到了天亮。

    這樣看來,他昨晚明明應該算是睡了個好覺的,但是秦猙卻感覺難以掙脫的乏累像是張冰涼的鐵網,將他整個人束縛困住,也許是因為他最近失眠太多,一個夜晚的安穩(wěn)并不足以平復他身體的疲倦。

    秦猙閉上眼睛,覺得他該抽個空再去看看心理醫(yī)生。于是下班前,秦猙將薛書叫到辦公室,告訴他說:“薛書,這周六不用給我安排任何活動,幫我預約一下牧醫(yī)生就行。”

    “好的,秦先生。”薛書聽到秦猙的話愣了愣,但他沒多問,“還是讓牧醫(yī)生直接到您別墅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