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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明決突然覺得自己的口齒之間有些干涸,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他真的有些渴了,他看了白意一眼,“不叫,要喝,給我倒一杯。” “真是夠小氣的,連聲老公都不愿意叫!” 白意嘟囔了一句,指使個人都能這么理直氣壯的,沒有經(jīng)歷過太多歷練的富家少爺果然都夠大牌的。 “哼,叫你老婆還差不多,還想當老公。” 厲明決嘟囔了一聲,不過白意并沒有聽到,他拿上浴袍去盥洗室洗澡去了。 透亮的水里面看不出什么東西,厲明決都快把馬克杯里面的純凈水給盯出花兒來了,也沒有看出什么來,將馬克杯放在嘴邊試探性地喝了兩口,帶著一絲甜意。 果然有毒?。?! 白意洗澡很快,從修真界養(yǎng)成的習慣,幾分鐘就搞定了。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渾身都還冒著水汽,整個人都被蒸出了粉紅色,睫毛纖長如同蝶翼,鎖骨更是大大咧咧地露在外面,天鵝似的脖頸又細又長還白,穿著涼拖鞋的腳趾帶著絲絲害羞的粉紅色,發(fā)尾濕漉漉的落在脖頸之間,冷白纖細的手指握住吹風機的把柄,“嗡嗡嗡”地吹起了頭發(fā)。 厲明決只覺得一股熱氣蒸騰而起,直沖腦門,握著馬克杯的手指有些不穩(wěn),臉色有些迷離里面……里面真的有迷藥???! 厲明決只覺得口渴得厲害,又忍不住捧著馬克杯“咕?!薄肮緡!钡睾攘藘纱罂?,臉上憤憤的,這朵黑蓮花果然有心機! 居然給他下藥??! 厲明決cao縱著輪椅,又進了盥洗室,不一會兒盥洗室里面?zhèn)鱽怼皣W啦啦”的水聲。 白意沖了一個澡,有些渾渾噩噩地腦子總算清醒了一些了,坐在床鋪上面,就開始整理起原身的記憶來。 白意,A大表演系大三3班的學生,用“花瓶”來形容白意是再好不過的了。 白意是被白宏逼著去的,旁邊繼母路思思在一旁煽風點火,成功地將白意騙去了白家。 這個時候,白意再想下這艘船就難了,他從小就是富貴人家養(yǎng)出來的,身嬌體弱,從小就怕白宏,除了在學校逞威風,走到哪里都是個炮灰的命。 沒錢沒能力的,只能順從白宏的安排,同厲明決結婚。 但是對于他突然要和一個殘廢結婚的事情,白意自然是非常抵觸的,甚至想好了,要是厲明決這個殘廢敢對他不軌,他就和這個殘廢拼了,沒想到在結婚這一天,他還沒有拼,就因為憂思過度先行去了,被白意占了身體。 真真是一個小可憐兒??! 厲明決跑到盥洗室用涼水敷了一下臉,身上的熱氣才稍稍散去,鏡子里面的青年帥氣又俊朗,眉目之間全是陰鷙,看上去很不好惹。 厲明決很滿意自己的這幅模樣,又帥又酷又A,就算是腹肌也有八塊之多,肌rou紋理更是漂亮得驚人,就算是二弟,也有十八厘米長,大腿的肌rou還是杠杠的沒有因為這一個多月沒有鍛煉,而萎縮。 他cao縱著輪椅出來的時候,白意正半躺在床上,手上拿著一本書《論演員的品德修養(yǎng)》,時不時有紙張摩挲的聲音響起,看起來是非常認真的了。 厲明決哼哧哼哧地自己換了睡衣褲上床,床鋪頓時凹陷下去,發(fā)出“噶嘰”的響聲。 其實以往厲明決都是穿了一條睡褲就睡了的,但是今天破天荒的加了一件睡衣,就是擔心白意把持不住,畢竟他的身材可是很好的,打籃球的時候,那些圍觀群眾的尖叫聲都要把他的耳朵震破。 白意瞥了眼默默裹著被子往被子里面縮的厲明決,明明長得這么大的高個,但是總感覺他現(xiàn)在可憐兮兮的,白意一度懷疑這是自己的錯覺。 若有若無的盯視,成功讓厲明決炸了毛,冰藍色的瞳孔散發(fā)出一道攝人的冷意,正好對上白意那探視的目光,白意微微一愣,果然是錯覺…… 厲明決被這么盯視著,渾身的汗毛都直立起來了,他下意識地也睜大了眼睛,瞳孔散發(fā)出冷光,他用自己最兇的那一面掃視白意。 冷笑一聲,“好看嗎?” 厲明決暗暗攥緊了在被窩下自己的褲腰,生怕白意餓狼撲食般地撲了過來。 瞧瞧這眼神,綠油油的。 雖然厲明決對自己的武力值很有之心,但是對白意這朵黑蓮花若有若無的勾搭,厲明決覺得自己可能很難反抗,因為他現(xiàn)在就有些手趴腳軟的了,握著褲腰的手指很是虛軟。 厲明決有些不著調(diào)地想著,難道是剛才的迷藥起作用了??! 厲明決這兇狠的模樣,成功地讓白意愣了一下。 “好看。” 臉部緊繃的厲明決怔愣了一下。 ??? 笑得屁呀! 笑的這么歡快。 勾.引誰呢? 厲明決越發(fā)覺得白意是一朵黑蓮花,瞧瞧那裸露在浴袍外面的胳膊又白又嫩的,手指尖都泛著粉色,也不知道這人在私底下把自己的手揉搓了多少次,才變成這樣可人的顏色的。 “哼!把燈關了,照得我眼睛疼。晚上看書也不怕近視。”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閉著眼睛的厲明決聽來也清楚,一抓一抓地撓著他的心肝脾肺,癢癢的。 白意把書放在床頭柜上,將燈關了,往下面躺了躺,床鋪軟得很,睡下去,整個人就小小地陷了一截下去,溫熱的皮膚在移動間偶爾觸及厲明決的,厲明決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了,耳廓處變得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