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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一忍……才過去?”廖曉拂的臉也跟著燒起,二人面面相覷,只得假意紛紛顧左右而言他,過了會兒還放不下心,見那勢頭并未消退,小聲兒惴惴地問:“殿下這可是疼得慌?這種事情……難受嗎?” 疼是不疼,難受是真難受。但這話祁謨只敢心里頭念念,搖搖頭一笑道:“無礙……外頭那對兒苦命鴛鴦未散,你我闖出去只怕沖突了。那侍衛(wèi)興許一把抹了脖子,以命抵命換安貴人性命。無礙,等你我出去……孤就消停了?!笨煽?cè)滩蛔∪デ菩「W拥牟备椎盟埔粔K溫潤好玉,玉還生香,要折磨死他。恨不得勾一勾指節(jié)探入一寸,往下聞聞他身子上是否也暖香生甜氤氳撩人…… 祁謨驚覺自己想入了神,猛搖了搖頭,yin.邪之念升起經(jīng)久不散,卻不想看在廖曉拂眼中又是另一番面孔。莫非殿下當(dāng)真難受異常?怎得臉色方才還紅著,頃刻又煞白了? “殿下若是難受,奴才要不就……”廖曉拂結(jié)巴著打了個磕,這話也不知該接一句什么。主子這般難受,按理當(dāng)奴才的為主分憂,可這……他從沒有過的憂又談何解? 祁謨?nèi)缃窨葱「W佑禹樞?,不知老天開恩怎得賜下這樣的寶貝來,叫他伶仃孤苦十七載也擁有了一份獨屬的牽掛。眼下雖說不是什么好時機,可送上門的豆腐不吃就說不過去了,故而凜著臉正色道:“那……你可愿為孤分一分這惱人的火氣?” 念著殿下對自己看重,又心懷著愛慕,廖曉拂只覺被太子滾熱的眼色勾了魂去。那雙鳳目微微上挑,斜瞇著掃過來一眼,看得他身子難耐。若不是殿下用腿撐著自己,興許身子一軟就…… “殿下恕罪,奴才自然是愿意的……可奴才不懂這個?!遍g隔兩人的衣袍,廖曉拂好似聽見震天的心跳,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太子的。 “誒,好辦,你別動,孤來就是……”祁謨實在忍得難受,墊住小福子后頸的手也耐不住規(guī)矩了,悄悄伸進廖曉拂嚴(yán)絲合縫的領(lǐng)襟縫兒,碰了一指頭領(lǐng)口底下的皮rou。指尖輕沾便不可收拾,瞬而野火上身從下腹沖至胸口,當(dāng)真上一世著了八千歲的魔。 廖曉拂被太子攬住了腰,殿下的手又往他衣衫里處尋。再抬頭,殿下鳳眸若寒潭深淵叫人不敢直視,真睨了竟喘不過氣來。瞬間自己薄薄的唇口被殿下堵了,急得他一眨眼,羽睫竟是掃過了太子硬挺的鼻梁!竟然是殿下真啄上了他的口! 祁謨極其珍愛,如同懷中護住個蹬腿兒鬧騰的小鹿,瞇著眼用舌挑開了廖曉拂封閉的唇。這一下懷中人徹底燒了起來,淡淡眸瞳瀲滟散開又聚集成星點,眼眶像被殿下欺負地徹底泛紅,耳廓尖處赤得通了光。祁謨不敢將人欺負狠了,淺嘗輒止在小福子口中品了一番,扼住人家下巴磕兒的手指上挑,看似松手卻舌尖侵深,吃得廖曉拂纖細的白頸子上出了汗,黏上幾絲發(fā)才肯住手。 “殿下、殿下……有人來了……”廖曉拂佯怒,開口卻是急道有人過來。青碩一小條的身子還在太子懷中亂著,怎知殿下虎野起來這般猛浪,更不敢聲張,只得哈著小口苦苦捱道。原先腦子里還有疑思,不知殿下成全安貴人所為何事。現(xiàn)下也顧不得了,十指松散著抓住太子外袍的襟口央饒。 知曉小福子面皮薄,祁謨也只想啄一口嘗嘗,只想將人抱回去好好疼愛,憋得很是難過。此是他這一世頭次與廖曉拂親近,殊不知再過二年待人長為了八千歲,就有本事將他撩撥得不能自已了。 廖曉拂初嘗滋味,腰谷都被祁謨?nèi)嘬浟?,一路低垂著頭跟太子往回走,每一步怎得邁出去都不知道。卻總禁不住自己心悅,總歸是樂意的,抬眼偷著望一眼殿下的肩背,暗道殿下果真是殿下啊……啄一口就這般厲害了,哪怕自己多賴一刻也是好的。全然不知崇坤宮里吵翻了天。 賀小蕓近兩日快活似神仙。那日回到家中就忙不迭叫丫鬟給自己重梳了發(fā)髻,將搶來的發(fā)梳戴上了。銅鏡中的美人亭亭玉立,面若夾桃,青云垂髫髻中隱著一柄貝母流彩的發(fā)梳,怎么看都與自己般配極了。賀小蕓喜不勝收,左右端詳著發(fā)飾,心道這樣好的頭面怎得落在那么個野丫頭手里,明明與自己才是般配。 這樣好的頭飾,也就只配戴在自己頭上。想著賀小蕓用帕子捂嘴嫣然一笑,一掃前幾日選不出好物的垂喪。丫頭們一見小姐樂了也跟著上前奉承,這個說這頭面莫不是天上王母玉帝賞給小姐添妝的吧,那個又添嘴說這樣貴重的物件旁人看一眼就要折壽,也就小姐能戴上了。更有的口吐蓮花,說皇子妃也莫不過戴些俗物,自家小姐可比皇子妃貴重多了,嫁個三品夫君算是低嫁,也就是老爺沒帶小姐進胤城,否則必定被皇子相中了去。 這話也不都是奉承。祁謨當(dāng)日是從太師府老夫人柜斗里拿出的發(fā)梳,樣式一看便知不是外祖母之物,必定是母后年幼時的頭面。外祖母思女成疾才將此物拿進來,偶間看一眼以解思女之憂。那日的太子早打算帶小福子回家看兄妹,更記著他說小妹正當(dāng)梳頭的年紀(jì),念及母后娘家也是自己母家,順手的事算不得偷,便特特帶出來,安小福子的心。 小福子自來將家人看得重,太子愛屋及烏之心恐怕更甚,只當(dāng)多疼他家人就是疼他了。 故而這發(fā)梳乃是出自正一品官員的府邸,是當(dāng)今太師嫡女做女兒時的頭面,可見之難得。鹽官吏最多是個四品,若不是搶了廖依依的物件兒,賀小蕓今生是無緣得見正一品府邸嫡女兒的首飾。更別提那幫使喚丫頭了,當(dāng)真是覺得此物只該天上有,小姐這是仙女娘娘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