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書迷正在閱讀:離婚后和霸總前夫網(wǎng)戀了、大家都是古早文、帝舌[重生]、無限天災(zāi)循環(huán)、男人不低頭、我當(dāng)人工智能那些年[快穿]、穿成亡國之君的日子里、我和妹子那些事、我不可憐[快穿]、卿卿渡我 H
開花,沈長秋笑了一下,打開窗,一道鮮枝恰好落進(jìn)窗框內(nèi),清麗雅致的花香隨微風(fēng)撲了進(jìn)來。 他剛要伸手去觸花瓣,“吱”一聲,身后的房門被推開。 沈長秋興奮回頭,剛要叫出聲,卻是一個捧著花束的男人。 沒見過,很陌生,大概三十多,寸頭,不到一米八,戴著淺藍(lán)色的醫(yī)用口罩。 “你好?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沈長秋問。 “沈長秋是吧?”他走了進(jìn)來,三角眼彎起弧度,遞過花說:“我是嚴(yán)警官的同事,代表公安局來看看你,這段時間你也真是受罪了?!?/br> 他口罩下的聲音發(fā)悶,還有點(diǎn)沙啞。 “???您好您好!”沈長秋受寵若驚,客氣接過花,“您坐您坐,怎么還特地來看我,太麻煩了?!?/br> 那是一束純白的花,看上去都是百合和康乃馨。 沈長秋沒多打量,將花放在床頭,飛快從抽屜里拿出紙杯,提起暖壺。 “不用客氣,你是我們光榮警察的家屬,還因此受傷,不能太cao勞,你得好好休息才是?!?/br> 自稱嚴(yán)寧同事的男人按下沈長秋的手,接過暖壺放在地上,左右看了看病房,“就你一個人嗎?也沒個人照顧你?” “有的,一個朋友,出去有事可能等會就回來了。”沈長秋朝門口張望,扭頭看向那個男人,掃了一眼他的口罩,“呃……不好意思,您怎么稱呼?” “哦,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边@個男人指著口罩謙遜解釋,“我姓曾,你叫我曾警官就行,有人照顧我就放心了,最近恢復(fù)的怎么樣?” “挺好的,謝謝你們的關(guān)照,”沈長秋禮貌回答,小心翼翼問:“那個……嚴(yán)警官最近怎么樣?” 曾警官明顯愣了一下,反問道:“嚴(yán)警官……她不常來嗎?這幾天不是過年嗎?” “其實(shí)我醒來還沒見過她……”沈長秋低下頭又抬起,笑著說:“但沒關(guān)系的,她畢竟是警察,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在醫(yī)院也沒什么事,都挺好的?!?/br> “這樣啊,你們沒見過……”曾警官凝眉打量沈長秋努力勾起的笑容,轉(zhuǎn)瞬笑著說,“那我回頭好好跟她說說,讓她多來看看你,工作是重要,但家里人也很重要,不能顧此失彼?!?/br> “不用的不用的,”沈長秋有些后悔,私事怎么還能麻煩別人,更何況他也不想讓嚴(yán)寧分心?!霸伲娌挥寐闊?,本來我就應(yīng)該多理解她?!?/br> “果然是體貼,難怪她喜歡你這種人?!痹傩χf,“什么時候能出院?” “醫(yī)生沒說……可能快了吧?!鄙蜷L秋不知該說什么,這種時候只好抿唇笑,不斷看向門口,迫切地希望葉青文能快點(diǎn)回來,他比較拿手這種場合。 曾警官或許是察覺到沈長秋的局促,適時站起身,“我也不打擾你了,這樣,你幫我個忙吧。” 他從床頭拿起那束花遞給沈長秋,“我拍張照,我們回去也好宣傳宣傳?!?/br> 沈長秋覺得這種要求理所當(dāng)然,他穿著病號服坐在床邊,懷中抱著那束花。 曾警官舉著手機(jī),剛要拍,他走近擺弄了一下中心的花朵。 “有點(diǎn)亂?!彼f。 沈長秋還沒低頭看,曾警官招呼道:“來看鏡頭,笑起來,再開心一點(diǎn)?!?/br> 他后退幾步,露在口罩外的眼睛也跟著沈長秋笑瞇起來。 沈長秋努力咧開唇角,咔嚓聲一響,他和懷里這束花留在了曾警官手機(jī)里。 “那就先這樣,非常感謝你的配合,我先走了,你注意休息?!?/br> 曾警官收起手機(jī),沈長秋抱著花起身相送。 病房門剛沒關(guān)幾秒,又突然被推開。 “哎?小呆瓜,這人誰呀?”葉青文身子進(jìn)著門,眼睛還留在走廊。 “葉律師,你怎么才回來,是不是又去抽煙了?!鄙蜷L秋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味。 “我不是才走了五分鐘,你這就舍不得我呀。”葉青文探頭打量房間,“小富婆還沒來嗎?剛那人到底誰???” “葉律師你這么rou麻了……”沈長秋撇起嘴,將花束放回床頭,“剛才阿寧的同事代表公安局來慰問我,她還沒來?!?/br> “喲,慰問你?我都不知道他們還能這么閑?”葉青文提溜著洗好的水果跟到病床前,“竟然還給你送花,就是這花……這花……” 葉青文打趣的聲音突然頓住。 “這花怎么了?”沈長秋回頭。 葉青文像是按了暫停鍵不動彈,死死盯著花束的最中心。 沈長秋跟著他看去,純白的百合和康乃馨中間,竟然夾雜著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花。 一只吊唁用的白菊。 -------------------- 第81章 轉(zhuǎn)院 ===================== 一直等到凌晨,嚴(yán)寧也沒出現(xiàn)。 葉青文關(guān)了燈,讓沈長秋早點(diǎn)睡,他自己卻出了病房,大概又依他說的,去外面“抽煙”了。 一下午,葉青文除了最開始問那個曾警官到訪的經(jīng)過后,就變成了一個犯煙癮的啞巴。 他要么在躺椅上發(fā)呆,要么說自己出去抽煙。 此刻,沈長秋望著漆黑的天花板,或許是腦震蕩還沒好,他越思考,頭越脹痛,腦海中雜亂的線條纏成了那朵詭異的白菊。 這朵祭奠用的花,在第一時間就被葉青文扔進(jìn)了垃圾桶,他說,這肯定是花店包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