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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自然不需跟旁人說,對著烏鴉君擺擺手,何太哀又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意思是喉嚨太痛講不了多的話,只是有些必要言語還是要講的:“長話短說,接下來什么安排?” 烏鴉君極簡風格地說道:“等?!?/br> 何太哀挑眉:“哦?” 烏鴉君:“夢里任務完成,剩下的,也不過就是等待最后的‘大喜’時刻。” 何太哀環(huán)顧四周,對烏鴉君的話語抱持懷疑態(tài)度:“這里很安全?” 烏鴉君點頭:“不錯,這里是我籌備的秘密基地,除非我自行打開,否則其他人無法進入。外面的棺材門,我已經(jīng)‘鎖’死了。無論是玩家,還是其他鬼怪,都進不來?!?/br> 何太哀:“所以我們是絕對安全?” 烏鴉君:“你可以這么理解。所以,你留在這里,我要出去一下。” 何太哀笑了,就算喉嚨痛,還是忍不住調侃道:“怎么搞得像‘金屋藏嬌’啊鴉哥?” 烏鴉君:“……” 烏鴉君正色道:“你這么大一尊鬼王,我是藏不起嬌的。不開玩笑了,我要找的,就是你看到的那些只剩了一層薄皮的鬼?!?/br> “那群薄皮鬼,為首的那個,它是我的仇人,是我最大的敵人,我和它對峙得太久,也是時候該做個了斷。我準備那么久,就是為了成功逼殺它?!?/br> 何太哀:“你們兩個一直——?” 因為喉嚨受傷,何太哀話至一半就停下,然而和最開始初見不同,這回的烏鴉君倒是有了一些傾訴欲,就好像是將死之人,話也多了起來。它自行解釋道:“你想的不錯,我和它,我們兩個一直都困在此地。關于當年之事,你可有興趣一聽?” “其實,最開始進入‘游戲’的時候,有三個人。我和他,還有一個女生。我們?nèi)齻€在現(xiàn)實里就認識,因為都是‘新|約|教|會’的信徒,我們每周都會去教會做‘禮拜’,周周都見面,自然也就慢慢熟識了,成為了很好的朋友?!?/br> “至于‘游戲’,是那個女生帶來的?!?/br> “‘超恐怖游戲’在現(xiàn)實里的媒介,是一盒看起來特別復古具有年代感的游戲盒,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獲得的。之后發(fā)生了許多事情,我死了,他為了救那個女生也死了。然后你也知道,大家進入游戲副本無法選擇都是隨機的,所以后來我們?nèi)齻€人在游戲里分散開來,過了很久,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樣的概率,我們?nèi)齻€人,居然在這個副本里竟然重逢?!?/br> 烏鴉君講到這里,沉默了起來。 何太哀道:“在那個時候,你剛好成了副本‘鬼王’?” 烏鴉君點了點頭,繼續(xù)道:“是。我成為了副本‘鬼王’,但是悲劇,也是從這里開始的?!?/br> 何太哀皺眉:“嗯……” 烏鴉君:“當初副本的限制和條件,都和現(xiàn)在你看到的完全一樣。我們?nèi)齻€人里,只有她還活著,我那時候想要保護她,所以選了她做新娘。就是因為此事,程征的反應極大。我也沒有想到,我一直以為我們?nèi)齻€是好朋友,結果不知道什么時候,程征喜歡上了那個女孩子?!?/br> 何太哀愣了愣:“???” 烏鴉君:“我的行為激怒了他,但我發(fā)誓,我沒有乘虛而入橫刀奪愛的想法,我只是想保護她而已??墒浅陶魍耆宦犖医忉?,并且,他起了殺心,他想把女孩殺了?!?/br> “嗯?!”何太哀完全不懂這個轉折,他忍不住猜測,“這,莫非是因愛生恨?” 烏鴉君神色冰冷,一雙猩紅雙目里流瀉出些微血光:“當然不是。他的想法比這更瘋狂,他要跟那個女孩子在一起,長長久久地在這個副本里待下去,所以,他想到的辦法是,把女孩殺了,然后——把那女孩變成鬼。” 何太哀愣了愣:“這怎有可能。” 根本不可能的,“玩家”可不會死,這“游戲”里發(fā)生的死亡,只對“鬼怪NPC”來講是真實的,對“玩家”根本無意義。 烏鴉君冷笑:“哼,事情哪有他想的那么簡單容易。所以,那個女孩死得什么都沒剩,然后他就瘋了,覺得都是我錯才會這樣。” 何太哀:“這是什么邏輯?” 烏鴉君:“不錯,我也想問,這是什么邏輯。我和他從此深陷這個‘副本’的‘輪回’,一直被扣留在此處,無法脫離,然后他跟我打了一賭,他說他會重現(xiàn)我們?nèi)嗽谶@個副本里的經(jīng)歷,并且,他會殺掉每一個鬼王‘新娘’,他說我阻止不了他?!?/br> 何太哀覺得而不可思議:“他瘋了吧?” 烏鴉君:“是,他瘋了,所以,我必須要阻止他,我也必然會讓你這次和‘新娘子’妥善‘禮成’?!?/br> 這時,空曠的地宮里,忽然響起一聲嗤笑,很冷,很輕,就好像這聲笑里蘊含的意味分量,是薄薄一層的極度不屑。 關鍵這聲笑,聽起來宛如貼著何太哀后腦那兒發(fā)出來的,一瞬間,何太哀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驀然轉過頭去,卻看見身后空無一物,什么都沒有。 也是同一時間,凌空的撲翅聲驟然響起,何太哀把頭轉回來,就瞧見烏鴉君無比怨恨地盯著自己,然后那兩個拳頭大的血rou模糊鳥身,突然無限膨脹起來。沒有羽毛只剩下鮮血淋漓筋rou的鳥類,在變大之后,變得看起來極為恐怖,而且渾身還散發(fā)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氣味,差點沒把何太哀熏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