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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路上沒多做耽擱,直接返回一樓餐廳。路上,何太哀狀態(tài)稍緩,詢問:“樓上那個人——你打算,打算怎么辦?” 虞幼堂糾正:“是鬼怪?!?/br> 何太哀點頭:“對,是樓上那個鬼怪,你打算怎么處理?” 適逢兩人經(jīng)過一處裝飾物的陰影處,虞幼堂神情被光影渲染得極為陰郁,就像一幅色調(diào)沉郁的畫。他說:“當(dāng)然是不可留。” 意料之中的答案。 何太哀心懷鬼胎地圖謀著玩家的命,他這時候腦子轉(zhuǎn)得飛快,聞言立刻道:“恐怕不妥?!?/br> 虞幼堂微微偏頭,恰到好處的一聲:“哦?” 何太哀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要這么做,但你是在找游戲里的‘bug之門’對吧?” 虞幼堂應(yīng)了一聲“是”。 何太哀繼續(xù)道:“你記得游戲通關(guān)結(jié)束的方式嗎?其中有一個是,副本內(nèi)鬼怪全部死亡,那么就算玩家勝利,結(jié)束副本。而這次的副本鬼怪很少,對吧?或許只有兩個?,F(xiàn)在,地下室的小泥人死了,雖說目前還沒辦法正式確定鬼怪個數(shù),但我們必須要考慮的一個情形是,一樓被我們捕獲的斷腿大叔是最后一只鬼怪。” 他停了停,繼續(xù)道:“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bug之門’,如果直接動手解決掉大叔,副本就會結(jié)束,那樣,我們就沒辦法通過‘門’了。” 何太哀說完這段話,虞幼堂好長一會兒時間里都沒開口。 就在何太哀開始惴惴不安,疑惑自己是不是說錯話暴露了什么時,虞幼堂才自嘲地低低笑了一聲,說:“你說得很對,是我想岔了,被個人情緒蒙蔽雙眼,連這樣顯而易見的狀況都沒意識到。” 明日校草同學(xué)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神色柔和了不少,他向何太哀一笑:“多謝你?!?/br> 這個笑容轉(zhuǎn)瞬即逝,像風(fēng)吹過湖面不留痕跡。何太哀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感慨,雖然性格很糟糕,但頂著這樣一張皮相,難怪那些學(xué)校里那些女生,仍舊義無反顧地投票給這仁兄做未來新任校草。 不得不說,“金玉其外”真的很占便宜。 唉,那些女孩子啊—— 選校草什么的,也只是看臉湊熱鬧吧。 話說回來,行事說話都帶刺的人,偶然間突然態(tài)度軟化,還真是反差巨大。 巨大反差之下,讓人不知為何生出些許無措感來。倒是想要原諒對方之前無禮至極的行為了。這家伙只是不會和人相處罷了,其實也不是那么討人厭,如此念頭冒了出來——咦,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反差萌”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嗎? 回到一樓,梨花頭的女生和男孩都還在餐廳,他們未曾離開。眼見何太哀和虞幼堂這么短時間內(nèi)返回,宋枝心中暗暗吃驚,她出聲詢問:“你們處理好了?” 何太哀點頭,微微一笑,說:“多虧虞幼堂。” 宋枝沒有細問,她指了指仍舊被捆縛吊在半空里的斷腿大叔:“那這位要怎么辦呢,你們回來是打算處理掉他?” 何太哀搖頭:“不是。先放他在這里不要動,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還需要大家一起幫忙。” 宋枝想不出自己能幫忙的地方,她問:“你們需要我們倆做什么?” 何太哀道:“我需要你們幫助找尋‘bug之門’?!?/br> 宋枝怔住,下意識看向虞幼堂:“難道你……”又掉轉(zhuǎn)視線重新去看何太哀,“你們是直奔‘許愿’目的進入游戲的?” 何太哀目光一凝。 嗯? “許愿”目的? 這話是什么意思。 第19章 兇宅生變10 何太哀直覺這句話背后藏有古怪。他側(cè)目看了一眼虞幼堂,見虞幼堂沒什么反應(yīng),干脆直接問宋枝:“你說的這個是指什么?能跟我講一講?” 宋枝是經(jīng)歷過好幾個副本的人,副本與副本之間的調(diào)休時間段里,系統(tǒng)商店偶爾會放出些許信息,加上她也遇到過幾個資深老玩家,從對方口中獲得了不少可信情報,所以知道不少。 “是一個類似游戲傳說的說法?!?/br> “如果玩家以通過‘bug之門’的方式結(jié)束副本,并且,以此種方法通關(guān)達成一定數(shù)目,那么,玩家將會觸碰到游戲的‘真理之門’?!?/br> 真理之門? 何太哀默念了一遍這四個字,十分好奇地追問道:“門里頭有什么?” 宋枝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 或許是來源說法過于繁雜,即便是同一個“東西”,在不同人口中,也會有不同的稱呼。但不管如何,總之,最后她回答說:“‘門’之后是不知名的‘神’,打開這扇‘真理之門’,玩家可以向‘神’許愿。據(jù)說,不管許下什么愿望,都會被實現(xiàn)。” 何太哀感到不可思議。 繼鬼怪之后,連“神”都出現(xiàn)了? 但感覺這“神”好可疑啊,強行抓住鬼怪簽下契約使其變成免費勞工,弄出的又是什么“超恐怖游戲”這種一聽就很旁門左道的玩意兒,就算是“神”,也肯定不能是正經(jīng)“神明”吧? 何太哀忍不住心中腹誹。 他轉(zhuǎn)頭看虞幼堂:“你知道這件事么?” 虞幼堂眼眸半闔:“許愿的事是真的,不過門后的不是神,只是凝聚的能量體而已。” 何太哀對于虞幼堂知道那么多的內(nèi)幕,還一副好像很確定的模樣并不感到奇怪,他覺得很驚奇的是:“任何愿望都可以?如果我許愿讓地球爆炸,難道也能實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