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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君弦苦苦一笑,“同學(xué),你確定你這是在安慰人?” 許婷婷一拳打上他的胸口,笑著說:“那是當(dāng)然,不然你以為我這是在咒你么?” 旁邊的秦皓晨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語氣卻是不怎么好,“喂,回去了。” 顧君弦偏頭看他,在無意之中掃了一眼有幾分羞澀的宋嘉玲,點了點頭。 回家的途中,顧君弦還要求順道去市場買菜。秦皓晨在前面踩著自行車,“別買了,叫外賣?!?/br> “外賣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能少吃一點就少吃一點?!?/br> 秦皓晨說:“那買熟食?!?/br> “買生的,我煮?!鳖櫨覉猿至?,“你領(lǐng)著吃就行?!?/br> 秦皓晨看著前面的紫荊花道,一句你領(lǐng)著吃就行入了耳,溫暖了心,所以某人唇角不斷上揚,“隨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讀者大人不乖了,都不給花花了,QAQ 明天繼續(xù)更新…… ☆、羊是怎么被吃掉的 結(jié)果,買回去都是新鮮的菜。 秦皓晨第一次在吃中飯之前這么忙,比如,忙著洗菜,忙著洗米,忙著切菜,從小到大不怎么進(jìn)廚房的他在顧君弦的指導(dǎo)下把前期工作全都做好了,就只等著顧君弦來掌勺。 顧君弦站在煤氣爐前面,不需要移動位置,因為旁邊還有秦皓晨這個幫手。 顧君弦打著了煤氣,放了油到秦皓晨剛洗好的鍋里,說:“把切好的姜片放進(jìn)來?!?/br> 旁邊立即有人反應(yīng)極快的把裝在碗里的姜片放進(jìn)鍋里,姜片在油鍋里面發(fā)出香味之后,“把雞rou放進(jìn)來。” 秦皓晨照做。雞rou入了鍋,顧君弦拿著鏟子翻炒一分鐘,“把香菇放進(jìn)來?!?/br> 鍋里多了香菇,再接著翻炒一會兒。抽油煙機(jī)的聲音呼呼地響,顧君弦炒菜的神情很專注,某人就倚在旁邊的臺子上,雙手環(huán)著臂,看得津津有味。 “加水?!?/br> 秦皓晨立即有了動作,用碗在水龍頭上接了一些水,遞給顧君弦。放了半碗水之后,就能蓋上鍋蓋,顧君弦看著旁邊悠閑的秦皓晨,“蔥花切好沒有?” “馬上切。” 顧君弦站在那個地方一直沒有動過,等到雞rou和香菇熟透,放了調(diào)味料,加了蔥花,關(guān)了火。秦皓晨就把顧君弦攔腰抱起,顧君弦看著他,“還有菜沒做完?!?/br> “等會再做?!彼蓝疾怀姓J(rèn)他是怕他的腳站久了會疼! 把顧君弦放在沙發(fā)上,秦皓晨才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把剛才做好的才裝好盤。 一直在看海綿寶寶的秦小寶看著顧君弦,“叔叔,小寶要吃蟹黃堡?!?/br> 顧君弦剛想問他為什么突然想起要吃蟹黃堡,就聽到電視上面一只五角星的紅色不明生物對著一塊海綿說:“海綿寶寶,我要吃蟹黃堡!” 顧君弦摸著他的頭,說:“等下次上街了就去吃?!?/br> 秦小寶用一雙小手比劃著,“小寶要吃很多很多蟹黃堡?!?/br> 顧君弦忍俊不禁,想到秦皓晨小時候是這個樣子就不禁想笑,以前不知道所以覺得這是小孩子天真,但是一把秦小寶和秦皓晨聯(lián)系起來,就會覺得他小時候可愛多了。 星期四星期五的上下學(xué)都是秦皓晨接送的,不過沒有再跟他一起上課,因為顧君弦一上就是一個早上或者一個下午。 秦皓晨騎車接送顧君弦的時候,秦小寶就會被暫時安置在張阿姨家。張阿姨做的點心很好吃,這是秦小寶樂意留在張阿姨家的最大的原因。 張阿姨的子女都已經(jīng)長大,一個在讀大學(xué),一個在外地工作,難得回家看一次。所以,他們也都喜歡秦小寶,有時候恨不得家里有個小孩蹦蹦跳跳活躍氣氛。 顧君弦總算知道什么是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的。 三天前受了傷的腳才消腫,好了那么一點。星期五晚上,某人抱著他進(jìn)了房間,放在床上之后,就順勢壓了上來。 顧君弦臉上一熱,雖然猜到他有可能會做什么,還是問一句,“做什么?” 秦皓晨用手撫著他的眉,曖|昧的語氣,“明天是星期六?!?/br> “嗯?所以呢?” 秦皓晨將手移到他的唇邊,放低了聲音,“你不用上課。” 顧君弦面紅耳赤,卻還做出一副鎮(zhèn)定的摸樣,“所以,你早就預(yù)謀好了?” 秦皓晨的那只不安分的手繼續(xù)下移,移到他的衣擺,把他的衣服推了上去,撫著他的腹部,“難道你不想?” 顧君弦被他摸得身體發(fā)熱,心口也開始快速起伏,如果這時候說不想,那絕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某人卻還不放過,隔著褲子握住他最敏|感的地方套|弄,狐貍似的笑,“到底想不想?” 顧君弦被他的套|弄著,身體的反應(yīng)很誠實,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頸,想要摟緊他,嘴里喘著粗|氣,卻怎么也說不出想的那個字。 秦皓晨放開他,從他身上下來,躺在旁邊,若無其事地說:“你要是不想的話,那算了?!?/br> 顧君弦真想掐死他,害他有了反應(yīng),卻半途說算了。但是,要開口說自己想要,確實又是一件很難的事,顧君弦伸著手抓住他的手,支吾了一下,才沖出一句,“我沒說不想?!?/br> 秦皓晨側(cè)著身看他,“你也沒說想?!?/br> 顧君弦再次不知道怎么跟他交流。秦皓晨側(cè)躺在床上,用手撐著頭,裝作一副心理學(xué)教授的摸樣,“姓與愛是統(tǒng)一的,也是不可分離的,沒有姓的愛維持不下去,沒有愛的姓也不能長久,你既然能說你喜歡我,那為什么對姓如此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