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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夫君蕭……” 還沒說完,御案后的人便酸溜溜地打斷道:“別一口一個夫君,朕聽著別扭?!?/br> 花未情只好改口,“蕭國公一心經(jīng)營生意,樂善好施,接濟貧苦,善跡天下人有目共睹,不曾起謀反叛亂之心,還望皇上明察?!?/br> “他與亂黨私下勾結(jié),你當真以為朕不知道?” “皇上!”花未情拱手道:“此乃天大的誤會!” “誤會?人證物證擺在那,還能有什么誤會?” 花未情趕忙道:“那日嵐軒確實去了流花亭,但他事先并不知情秦襄王反叛一事,若是曉得,他定然不會去!再則,秦襄王有意要與他結(jié)盟,但他一口否決,如此忠于朝廷,難道到頭來還是平白無故落得個勾結(jié)亂黨的罪名?!” 弘駿從龍椅上起來,“朕身為一國之君,憑什么要相信你的片面之詞?!?/br> “你身為一國之君,是不需要輕易相信我的一面之詞,但你又有何證據(jù)讓我相信,嵐軒他勾結(jié)亂黨?”花未情頓了頓,“身為國君,若不能令天下百姓信服,必定失民心,還望皇上三思?!?/br> 弘駿盯著花未情道:“看來,你今日是專程來惹朕動怒的?!?/br> “草民不敢,草民不過是說句真心話罷了?!?/br> “你不敢?你有甚不敢的?”弘駿從御案繞了出來,“王侯將相人人敬朕三分,你倒好,一口一句質(zhì)問,簡直咄咄逼人。你可是以為救過朕一命,朕就不敢拿你如何?” 花未情沉默半響,沉聲道:“草民該死,請皇上息怒?!?/br> 第80章 風(fēng)雨·欲來 弘駿踱到他面前,目光凌厲,“你一介平民,卻可任意進出皇宮,你以為是為什么?” 花未情垂頭,“草民愚鈍。” 弘駿單手托起他的下巴,銳利的眼神直直看進他的眼底,花未情想要偏開頭,下巴卻被鉗制住,動彈不得,弘駿低頭吻住他的唇?;ㄎ辞榧泵笸艘淮蟛?,面色頗為尷尬,拱手道:“失禮。” 弘駿看著他緩慢逃開的模樣,自嘲地笑了笑,“花未情,你其實什么都知道,聰明如你,又怎么會不清楚。若真要說愚鈍的地方,那大概就是你竟為了蕭嵐軒進宮來求朕!” 花未情不語。 弘駿將手負在身后,別有深意地看著他,“若真要得到你,朕還巴不得蕭嵐軒死。” 花未情心里一緊,動了動嘴角,艱難地從齒縫擠出幾個字,“蕭嵐軒若死,花未情亦亡?!?/br> “誰要聽你說這惡心話!”弘駿喝道,心中火焰旺盛,一甩長袖,旁邊的半人高花瓶轟然倒地,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瞬間支離破碎,就連門口的宮女太監(jiān)都被這聲響嚇了一跳。 隨侍太監(jiān)立馬跪在地上,“皇上息怒!” 花未情也拱手道:“請皇上息怒!” 弘駿胸口起伏,自己喜歡的人竟要和別人同生共死,心里滿是嫉妒,嫉妒而心火旺盛。他緊緊盯著花未情,“蕭嵐軒不過是比朕早一些結(jié)識你,僅此而已!” 花未情垂頭不答,此時此刻已惹得龍顏大怒,說什么也是沒用的。 弘駿冷冷道:“花未情,朕告訴你,蕭嵐軒朕不可能放過,六年前太子之爭他與朕敵對,朕不與他秋后算賬已然慈悲,此次秦襄王舉兵造反,蕭家逃不脫干系,朕這一次舊賬新賬一并算了!” 花未情悵然若失地后退一小步,臉上掛著無盡的落寞。這一次蕭嵐軒難逃一劫。 御書房中,幾分異樣的寧靜,弘駿看著花未情絕望的眼神,一比一步靠近,一字一句道:“朕可以保他不死,讓他在牢獄之中度過余生,不過……” 花未情茫然地看著他,弘駿唇角上揚,“不過,你以后就只能屬于朕。生意你繼續(xù)做,但朕要召你,你要隨叫隨到?!?/br> 荒唐可笑,花未情還是頭一回覺著生意可以這么做。 “怎么,你不愿意?”弘駿冷冷道:“還是你更愿意看著他上斷頭臺?” 斷頭臺三個字令花未情打了一個寒顫,他低聲回道:“不是?!?/br> “那你的回答?” 花未情抿著唇,良久才道:“請容草民考慮幾日?!?/br> “隨你,這么多年,朕習(xí)慣了等。”一句話話中有話,輕嘆之間,他轉(zhuǎn)身回御案。識相的太監(jiān)立馬喚來小太監(jiān)將御書房里的瓷片掃干凈。 花未情拱了手后便轉(zhuǎn)身離去。 桌上擺了各種菜式,只因為少了蕭嵐軒,氣氛全然不同。魏靈溪和魏雨辰都沒動筷子,花未情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倒酒,心里苦悶得很。 魏雨辰勸阻花未情,“別喝了,你若是醉得不省人事,誰來主持大局?” 花未情咽下最后一口酒,輕笑一聲,“雨叔放心,我不會醉?!?/br> 花未情繼續(xù)拿起細頸壺倒酒,魏雨辰還想說什么,魏靈溪對魏雨辰輕聲道:“他有分寸。” 魏雨辰不說,花未情連續(xù)喝了七八杯后總算不再喝,微醉的他拿起筷子開始吃飯,這幾天他都沒好好吃過一頓,也沒好好歇息,或許醉了后他忘記自己牽掛的,會好過一些。 次日下了早朝,皇上便說要去天牢一趟。 蕭嵐軒臉色蒼白地靠在墻邊,本是秋涼的天氣,他硬是出了一身虛汗。身上蓋著花未情的外袍,方才胎兒動得厲害,他疼得差點暈過去,好在動了幾下他輕撫了撫小腹胎兒便聽話不動了。這個孩子倒是比塵兒小時候安靜些,雖然偶爾的一動還是會激起他撕心裂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