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頁
書迷正在閱讀:大唐土豪、穿越之居家賢妻、男主天天神cao作[快穿]、風(fēng)雪雙蕊、逃生通關(guān)全靠演技[無限流]、我憑本事嫁給宿敵、我有一個智能生命、快穿之天賜錦鯉、強(qiáng)制愛了自己的死對頭(1v1)、掛機(jī)死神就能變強(qiáng)
蕭召昀從陸逵那里得到大筆銀票之后,便打算離開京城,決定日后都不會回來。臨走之前,他在京城之中還有一個人放不下,便想著帶他一起走。 那日夜晚,他先是借看望爹娘回到蕭府,在菊園用了晚膳,跟爹娘小聚了一些時(shí)辰。等到晚上,便從菊園悄悄潛到梅園。 … ☆、第69章 強(qiáng)求·不得 從前,他多次偷偷潛到梅園在暗處窺探魏靈溪的一舉一動,對梅園的布局熟識得很。在煙花|柳巷風(fēng)流慣了的人,庸脂俗粉看得太多,心里卻只能容得下魏靈溪。 魏靈溪還在書房臨摹,聽到窗邊有響動,側(cè)耳一聽覺著不妥,抬頭看向窗口,問了句,“誰?” 此時(shí),窗外跳進(jìn)來一個人,一個穿藍(lán)衣的人。 “靈溪,是我?!?/br> 魏靈溪面色平靜,卻帶著一絲冰冷,“你來作甚?” 蕭召昀直直看著他,迫于解釋,“靈溪,上一次是我不對,過了這么多年,你該原諒我了,我……我向你保證,日后再不會強(qiáng)迫你?!?/br> 魏靈溪淡然,“過去的事我早已不記得,大公子不必專程來賠禮道歉,請回。” “靈溪,你聽我把話說完?!笔捳訇酪徊揭徊娇拷?,“我明日便要離開京城,恐怕再也不會回來,這京城之中我沒甚牽掛,唯一放不下的便是你,你……你跟我一同離開,可好,你放心,我定會善待你?!?/br> “大公子不必多說,我不會跟你走?!?/br> “靈溪……” 此時(shí)一聲開門聲響起,方才蕭召昀聲音太大,把附近巡夜的韓宥引了過來。開了門,站在門口的韓宥先是喚了句,“魏公子!”再一看蕭召昀這個禽獸在書房,右手放在腰間的劍柄上,冷聲問:“你要做什么!” 蕭召昀看向門口突然出現(xiàn)的人,“我要做什么,輪不到你來管?!?/br> “若是你敢亂來,那我就不得不管?!?/br> 蕭召昀暗罵半路殺出程咬金,恨得咬牙切齒。魏靈溪對韓宥道:“莫起爭執(zhí),請他出去便好?!?/br> 蕭召昀看向魏靈溪,心里狠下決心,快步過去牽起魏靈溪的手,道:“靈溪,求你,跟我走!” 韓宥從腰間拔出長劍,直指蕭召昀,喝道:“放開他!” 蕭召昀切齒看著韓宥,“我就不信你會殺了我!” 魏靈溪緊蹙著眉頭,道:“命里有時(shí)終須有,命里無時(shí)莫強(qiáng)求,大公子,你這是何苦。” 蕭召昀滿臉苦澀,從袖子里亮出一把匕首比著魏靈溪的脖子,“你說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今天一定要帶你走!否則,我寧愿親手毀了你!” 韓宥看到魏靈溪脖子上的匕首,心里一驚,暗恨自己方才沒能及時(shí)壓制住蕭召昀。 魏靈溪閉上眼睛,聲音與深山泉水般,“既然如此,你動手罷?!?/br> “你……”蕭召昀心里撕裂般的疼,“你寧愿死也不愿隨我走?!?/br> “人活一世,若不是由著自己心所向,一輩子受制于人,跟死有何區(qū)別?”說話的語氣淡如水,臉上沒有一絲懼怕之意,仿若這人生來便不知何為畏懼。 蕭召昀手上的匕首叮當(dāng)一聲掉落在地,聲音格外清晰,韓宥趁機(jī)躍身上前,趁蕭召昀不備將他打了出去,而將魏靈溪反射性護(hù)在懷里。 蕭召昀被踢中胸口,后退了好幾步撞上墻才停下,口中吐出一口血。雙眼圓睜,腦海里不斷回響魏靈溪方才的話。 韓宥低頭看著懷里的魏靈溪,不斷收攏雙臂想要將他抱緊,“可有受傷?” “不曾。”魏靈溪雙手撐在韓宥胸膛,想要拉開距離。韓宥反應(yīng)過來,才知自己逾距,立即松開魏靈溪。耳朵紅得似要滴血。 過不久,蕭嵐軒和花未情趕來。 蕭嵐軒握掌成拳,看著被打得爬不起來的蕭召昀,咬牙切齒。怎么蕭家就出了這么個混賬!花未情心知蕭嵐軒將魏爹爹看得很重,蕭召昀一而再再而三潛入梅園意欲對魏靈溪不利,他定然想將蕭召昀送入官府,但迫于他二叔的情面不能狠下心來。 花未情道:“我看,還是將他交給官衙,否則,他不會悔改?!?/br> 蕭嵐軒不動聲色,“等二叔過來,看他怎么說?!?/br> “嗯,也好。” 怎么說也是一家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即便蕭召昀再怎么錯,那也只能是家事。蕭政勛過來后,在旁邊的梅樹下折下一根樹枝就對著蕭召昀往死里抽,蕭夫人愛子心切,一邊制止一邊哭喊著:“老爺,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召昀也是你的血rou啊!” 蕭政勛面目猙獰,“我沒他這種兒子!” “好,好,你沒他這種兒子,他是我兒子,你要打,就打我!” “夫人!” 一家子將平日里清凈的梅園鬧得雞犬不寧,蕭召昀被打得半死,身上滿是傷痕,最后被蕭夫人帶走。 蕭政勛心里也愧疚,對蕭嵐軒道:“嵐軒,這事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罷,那孽障三番四次做出這種事,我這老臉也不知道該往哪放,就當(dāng)是從來沒生過?!?/br> 蕭嵐軒倒吸一口氣,“這本就是蕭家家務(wù)事,既然二叔教訓(xùn)過了,我沒必要再為難。”頓了頓,他繼續(xù)道:“此事,就這么止了罷。” 深夜時(shí)分,梅園才恢復(fù)平靜。魏靈溪房里的燈還亮著,韓宥便捧著劍坐在他房門外的階梯上。春天的夜里有些涼意,韓宥穿著單薄,縮進(jìn)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