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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嵐軒以為他是在里頭有事才耽擱,便推了門進去。花未情見他進來,心頭一喜,“過來?!?/br> 蕭嵐軒看著浴桶里頭露出肩膀以上的他,“怎了?” “你過來便知?!?/br> 蕭嵐軒提步過去,該看的昨日都看了也沒甚可回避的,走到浴桶旁,花未情從浴桶里站起來,身子貼了上去,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上他。 蕭嵐軒被他纏住,只得迎合他的吻,那人身上滴著水,水珠都蹭到了他身上。蕭嵐軒攬住他光裸的身子,纏吻后便將他拉開距離,“別鬧,爹爹還在等著?!?/br> 花未情十分滿意,他撫著蕭嵐軒的側(cè)臉,“今日一早便不見了你,還以為昨日種種是夢境,心里不是滋味?!?/br> 還真猜不透這人在想什么,蕭嵐軒道:“快些穿好衣裳出來。” 花未情從浴桶里出來,一邊穿衣裳一邊問:“有個事我倒是想問問?!?/br> 蕭嵐軒坐在圓凳上,背對著等他,聞言他疑問道:“何事?” “你待魏爹爹很是特別,就連娶妻也讓他坐高堂,這其中定有原委不是?” 蕭嵐軒沉吟片刻,“我既喚他一聲爹爹,讓他坐高堂有何不妥?” 花未情穿好了衣裳,笑了笑,“沒甚不妥,就是問問罷了。”他走過來,蕭嵐軒見他穿好了衣裳,便也起身。 花未情上下打量著他,蕭嵐軒問:“嗯?怎了?” “你這身衣裳濕了,可要換一件?” 蕭嵐軒低頭打量,也不知這是誰弄的,好在不是很明顯,方才坐在這也干了許多,估計走到前廳就看不清濕意了。蕭嵐軒道:“不必。” 兩人并肩前去請安敬茶,一路上丫鬟小廝見了他兩,恭恭敬敬地喚一聲:“大人,夫人?!?/br> 花未情微微側(cè)臉,看見蕭嵐軒唇邊微不可察的笑意蔓延開來。他若是喜歡,就是被人喚一聲夫人又如何? 魏靈溪坐在前堂,一身青色衣袍的他怎么看都像是剛及冠的少年郎。他向來從容好似看破紅塵,臉上總有一抹謙和的笑意,令人心窩一暖。 蕭嵐軒與花未情齊齊在他面前跪下敬茶,魏靈溪意思意思地喝了茶,從袖中摸出兩個紅包,一人給了一個,溫聲道:“起來罷?!?/br> 蕭嵐軒正要起身時,腰間一陣酸痛,疼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他下意識地想要去扶住腰身,卻又將手不留痕跡地收回,花未情見他的模樣,立即扶了他一把。心里汗顏,昨日房事是有些過了。 方才蕭嵐軒的動作,魏靈溪盡收眼底,看來,他擔心的還真發(fā)生了。 與蕭嵐軒單獨在花園散步時,魏靈溪還問起了,“軒兒,未情可知你是藍翎人?” 蕭嵐軒搖了搖頭,“他還不知。” “你不打算告訴他?” 蕭嵐軒頓了頓,“此事,日后再說。” 新婚過后第三日,一行人便啟程回蕭府。蕭家的事務(wù)雖有蕭政勛打理,但是大事還是要由蕭嵐軒來做決定。 蕭嵐軒回去后,聽到的第一件事便是陸家老爺西去,陸家現(xiàn)今由大少爺陸逵掌管。 蕭政勛捋著胡子,長嘆一口氣,“這陸逵比他爹心腸狠毒多了,仗著自己有個丞相岳父就到處耀武揚威,日后還不知做出什么混賬事。” 蕭嵐軒揭開茶蓋喝了一口茶,輕描淡寫道:“若不招惹我蕭家,他愛怎么耀武揚威也輪不到我來管?!?/br> “老爺老爺!”著一身華貴衣裙的婦人從外面快步進來,正是蕭政勛的夫人。 蕭政勛看了一眼蕭嵐軒,起身望著自己慌張的夫人,“你跑來著作甚,有事不能等我回去再說!” 蕭夫人見蕭嵐軒也在,臉上立即擠出一個笑,“原來,嵐軒也在呀?!?/br> 蕭嵐軒早也見怪不怪,放下茶盞,他淡然問道:“叔嬸這般慌張,可是出了什么事?” 蕭夫人尷尬地搖了搖頭,“沒甚事,就是找你二叔罷了?!?/br> 蕭夫人給蕭政勛使了眼色,蕭政勛呼了一口氣,對蕭嵐軒說:“我隨她去看看?!?/br> 兩夫妻一起出了前廳,宋柯看著他們出門的身影,對蕭嵐軒說:“定是他們那位公子又惹了什么事?!?/br> 蕭嵐軒不做回應(yīng)。蕭政勛育有一兒一女,女兒幾年前便嫁了出去,兒子蕭召昀要比蕭嵐軒長幾歲,卻是一點也不生性,整日惹是生非,到處風流。每每惹得一身禍,他那雙父母應(yīng)付不來,他娘親便會低聲下氣來求蕭嵐軒。 這一次是在青樓大打出手,把人家樓子燒了一半,青樓里頭的人管他是哪家公子,推倒在地就是一頓毒打。打完后還帶著人上門索賠,若是不賠則把人送到官府去討說法。 門口聚了一幫人,想隱瞞也隱瞞不了?;ㄎ辞槌隽碎T去看,蕭召昀被打得鼻青臉腫,蕭夫人一向溺愛兒子,見他傷成這樣,此時心疼地捶胸頓足。 青樓的老鴇扇著團扇喊著要賠銀子,蕭政勛氣得咬牙切齒面紅耳赤,若不是蕭召昀身受重傷,蕭政勛非把他吊起來打不可。 這蕭家的家業(yè)都是蕭政庸一手建立的,蕭政勛不過是來幫兄長打理家業(yè),從府上拿出幾千兩銀子配給人家的事他也做不了主。最后還是要蕭嵐軒出面,給了銀票,當面算清楚了賬,青樓的花娘老鴇才甩著袖子離去。 蕭夫人命下人把蕭召昀帶回菊園,請了大夫過來看看。蕭政勛恨鐵不成鋼地指著床上的人,道:“你這個畜生!別的本事不行專會惹禍!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惹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