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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和一開始還在笑,笑著笑著就敗下陣來,開始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了。 陸齊光把剩下的奶茶喝光,伸手捏了一下夏清和發(fā)紅的耳垂,輕聲道:“是我清純還是你清純?說句話你就害羞了?!?/br> “咳咳!我……才不害羞呢!毛毛姐說過以后還要接吻戲的,我怎么可能害羞?”夏清和強作鎮(zhèn)定。 陸齊光點點頭:“那在你拍吻戲之前,我可以先幫你練習練習?!?/br> “我……我才不用練習!哎……不對,我拍吻戲你不會吃醋嗎?”夏清和的臉頰鼓了起來,眼睛也掙圓了。 陸齊光一本正經(jīng)道:“拍吻戲只是工作,你這么敬業(yè),我自然也會尊重你的工作。” 夏清和轉(zhuǎn)著眼珠子——這回答怎么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啊。 白巍突然蹦了上來,踩著夏清和的肩膀在他光潔的側(cè)臉上吧唧一口。 陸齊光臉一黑,伸手就把丁點大的小貓崽子拎過去了:“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我一個奶貓,親他的臉頰一口你都受不了。他要是真的拍吻戲,你不得把對方給掐死啊?”小貓崽子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裝什么裝???一下子不就被戳破了?” 陸齊光頓時語塞,夏清和強忍著笑把自家的小東西從陸齊光的手里救了回來。 “好啦,陸哥,別跟它一般見識,它就是個小奶貓啊?!毕那搴蛽狭藫习孜≤浐鹾?、胖嘟嘟的小肚皮。 “它現(xiàn)在是奶貓,等以后變成人形,還會是這樣?” 夏清和說:“那肯定不是啊,但論其本質(zhì),它們跟我們不是一個物種啊?!?/br> 陸齊光說:“我研究過史籍,歷史上有很多人、妖相戀的故事?!?/br> 夏清和想到了章現(xiàn),就捂住白巍的小耳朵,低聲說:“我們家的貓已經(jīng)有主啦,雖然它自己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不過肯定是遲早的事兒?!?/br> 就章現(xiàn)那個愛惜白巍的程度,倆妖在一起肯定是早晚的事兒,夏清和都想過要送什么結(jié)婚禮物給他們了。 陸齊光也想到了章現(xiàn),臉色這才好看一點。 白巍把自己的小腦袋掙扎出來:“你們在說我什么呢?” “說你勁使壞,不是好貓貓?!毕那搴湍罅四笏浐鹾醯男∧?,“下次別這樣了?!?/br> “我就是看不慣陸齊光說大話,明明緊張你緊張得要死,偏要裝什么大頭蒜……” 夏清和說:“說起來,你人形的模樣大概長什么樣?是白澤先生那種縹緲如仙型的,還是青龍那種高大威武型的?” 白巍昂著小腦袋,一臉驕傲道:“我?我的人形肯定是最威武霸氣的!看一眼都讓你抖三下的那種?!?/br> “那肯定是個壯漢啊……”夏清和不由有些替它發(fā)愁,章現(xiàn)的人形也算是個硬漢子,倆硬漢子湊一起,那畫面真的有些難以想象。 白巍說:“到時候你就知道啦,我的人形特別炫酷!” “啊——!救命!” 呼救聲打斷了白巍的炫耀,夏清和立刻站了起來,陸齊光跨上旁邊停著的摩托車,帶著夏清和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駛過去了。 為了方便在人流密集的市區(qū)行動,陸齊光特地叫人送了一輛摩托車來,這樣就可以在大街小巷隨意穿行,不用擔心堵車或者道路太窄。 摩托車飛快地趕了過去,小巷內(nèi),一個五十幾歲的阿姨已經(jīng)暈了過去,幾個黑乎乎的影子正將她團團圍住,打算吸取她的魂魄。 夏清和拍出三張符篆,三個歪瓜裂棗的野鬼連吭都沒吭一聲,就被困在原地,然后被送去地府了。 夏清和嘆口氣,又趕緊走到阿姨跟前把人喚醒。 阿姨主要是被嚇暈過去的,被喚醒后人也一直在發(fā)抖,所以陸齊光打了報警電話,等警察到了以后他們才能離開。 “謝謝您啊,今天我們也快忙暈了,滿大街都是被攻擊昏倒、受傷的人,快要忙死了。”一個警察滿頭大汗地說道:“你們也不容易,都在義務(wù)勞動呢?!?/br> “都不容易,今天晚上我們肯定都不能休息了?!毕那搴透煳樟宋帐帧?/br> “不止我們,醫(yī)院那邊也很忙,救護車都來不及跑,很多好心民眾自發(fā)開車送受傷的人去醫(yī)院?!绷硪粋€年輕警察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徹底解決嗎?” 夏清和說:“肯定能解決的,就是數(shù)量太多了,需要時間。還是要盡快呼吁大家待在家里,關(guān)閉門窗,打開燈,不要出門,就能減少危險性。這些孤魂野鬼還是會受到限制的,一般正常的居民家里他們是不敢進去的。留在大街上可不行,簡直就是活靶子。” “通知都已經(jīng)發(fā)到市民的手機上去了,但很多人因為工作關(guān)系不能立刻回家,也是沒辦法?!?/br> 正說著,不遠處又傳來了驚呼聲,夏清和立刻道:“我過去了,一會兒你們也開車過去吧,說不定又有人暈倒了?!?/br> “知道了,夏先生你小心一點啊。”年紀大一點的警察很緊張地喊道:“我女兒是你的粉絲呢!” “謝謝你女兒!”夏清和一邊跑一邊朝后面揮揮手。 陸齊光騎車帶著夏清和又穿過了一個街口,被困住的是路邊一個賣煎餅的小攤販,那倆野鬼不知道什么毛病,揪著人家的頭發(fā)把人推過來搡過去,像是做游戲似的,還發(fā)出一陣陣陰測測的嘲笑聲。 攤販是個年輕男人,哭得鼻涕眼淚一齊往下淌,偏偏又不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