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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少青大概明白白鴿的想法。 他看上去漫不經(jīng)心地又補充了一句:“都是同一個老板。” 白鴿:“!” 白白胖胖的臉蛋上,因為過于震驚,眼睛變成了兩顆大核桃。 他倒吸一口氣,再次壓低聲音:“穆少爺,你沒開玩笑吧?” 穆少青笑瞇瞇地看了他一眼:“當然,不然咱們公司怎么財大氣粗呢?” 白鴿訕笑著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心有余悸地回憶著跟殷總的幾次見面,半晌,摸了把虛汗:他以前,怎么就覺得殷總是個人傻錢多的富二代呢?大概是腦子進水了吧? 等、等一下—— “穆少爺,為什么你知道的那么清楚?” 白鴿一臉警覺地盯著他。 穆少青瞬間影帝附身,若無其事地回答:“也沒什么,就一開始的時候,去隔壁的殷氏科技面試特助,被刷了,有幸見到了殷總一面?!?/br> 白鴿將信將疑:“被刷了,不就是面試沒過嗎?那你怎么還見著他了?” 穆少青微微揚起嘴角,語氣懷緬又感慨:“說來話長,事情要從七年多前開始說起,當時我接到了一項神秘任務(wù)……” “停!”白鴿連忙打斷了他,“你這胡說八道的本事也不知道是跟誰學(xué)的,回頭不演戲了,完全可以去當編劇?!?/br> 穆少青:“……”說真話太難了。 也罷,白鴿不理解他,他就去找跟他有共同話題的人。 穆少青切換到微信,殷程被他設(shè)置成了置頂,點開,他眉眼含笑地發(fā)了條消息過去:我在回家路上了,大概還有兩個小時到。 殷程那邊大約在忙,過了兩分鐘才回復(fù):我在開會,應(yīng)該和你差不多時間到家,你先在車上瞇會兒吧。 穆少青發(fā)了個小貓咪抱著枕頭說好的表情包,又補充了一句:不用回我了,我睡了。 白鴿這邊跟《千里追兇》劇組兩個編劇溝通了一番后,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少年已經(jīng)蓋著毯子,靠在椅子上睡著了,動作跟著放輕了幾分。 兩個小時轉(zhuǎn)眼便過去了。 穆少青回到白金公館的時候,正好是晚上六點半。 進門之后,玄關(guān)的燈瞬間就亮了起來,機器人殷小木給他準備好拖鞋:“主人,歡迎回家?!?/br> 小橘貓聽到了開門的動靜,立馬喵喵叫著跑到了玄關(guān),奶聲奶氣地來蹭他的褲腳。 回家的感覺,溫暖到心里甜滋滋的。 穆少青彎腰將小橘貓抱起身,緊接著,門鈴聲響起,他轉(zhuǎn)身,開門之前,看了眼外門的人,猛然一怔:是殷老爺子來了。 他第一時間給殷程發(fā)了條微信:殷爺爺來找我了,人在門口。 然后,深吸一口氣,認命地開門。 “殷爺爺,您是來找我的嗎?”穆少青有點拿捏不準,他和殷程住的太近了,或許對方只是走錯了門? “我是來找你的?!币蠼ㄘS下巴微抬,視線落在少年身后的擬真機器人身上,心底輕哼了聲:胳膊肘往外拐的小橙子,新成果一出來就給心上人送來了,怎么就不知道孝敬一下爺爺。 還真是來找他的。 穆少青心中一沉,老爺子待會兒不會直接給他甩支票吧? 就像當初殷程那樣…… “殷爺爺,您請進。”少年將人迎進門,取出嶄新的拖鞋送上前。 殷建豐進屋后,瞇著眼,打量了一圈,隨后又走到了衛(wèi)生間、廚房、主臥,越看心情越復(fù)雜,還真和殷程說的一樣,兩人沒住在一起。 這屋里,就一個人住的痕跡。 很顯然,少年并未跟他大孫子同居。 “殷爺爺,您坐會兒吧,只是小木剛煮好的紅茶?!?/br> 穆少青任由他突擊檢查,將紅茶和點心端上桌。 殷建豐淡淡地應(yīng)了聲:“看你剛回來的樣子,晚飯還沒吃吧?不用管我,先忙你的去吧?!?/br> 少年一臉乖巧地點點頭,先去給小橘貓開了個罐頭,這才轉(zhuǎn)去廚房,從冰箱里取了些食材。 殷建豐呷了口茶,看似淡定地坐在客廳,實際上,視線一直在往廚房那邊瞥。 十九歲的孩子,長了一副絕頂?shù)暮孟嗝?,這會兒圍著圍裙,有條不紊地處理著食材,從他下廚的一舉一動來看,是個熟手,沒一會兒工夫,便有濃郁的香味從廚房傳來。 殷建豐神色復(fù)雜地收回目光,又伸手摸了摸懷里的信封,里面有一張空白支票。 從殷程跟他坦白,正在追求穆少青之后,他便心神不寧,昨天晚上還失眠了,整整一夜沒睡好,今天跟幾個老伙計試探著取了下經(jīng)。 他們說:拿錢砸,是最簡單粗暴的方式,也最有效。 他讓人調(diào)查了一下穆少青的資料,得知穆洪安破產(chǎn)后,欠了一堆的債務(wù),情況很糟糕,在這樣的情形下,少年跟一家小公司簽約當了主播,那家小公司很快被殷氏傳媒收購了。 但不管怎么說,穆少青很缺錢。 砸錢,會是最快捷的方法。 殷建豐咬了咬牙,站起身,穆少青正好將廚房的玻璃門推開,端著兩碗面走了出來。 “殷爺爺,您晚飯吃了嗎?我煮了點面,給你稍微盛了一小碗,您看看,要不要吃一點?” 少年的聲音干凈清澈,一副毫無所察的模樣。 殷建豐捏在手里的信封往回塞了一把,眉頭微皺,如果真如殷程所言,是他主動追求的少年,死纏爛打,還沒將人拿下,他現(xiàn)在砸錢的行為,豈不是妥妥地打自己大孫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