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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一碗粥放到穆承英面前,“這個也從你口糧里扣。” 高大的男人目光隨著轉(zhuǎn)動,良久 后才埋頭喝了一口粥,小聲道:“小氣鬼?!?/br> 后半夜外面落了雨,對于這種草屋來說一旦落雨地面遍十分潮濕。 穆承英從稻草堆中 坐起來,看了眼木板床,“溫珅,你睡了嗎?” “大半夜的不睡覺做什么?” “這地太濕了,沒法睡,我要睡床?!?/br> 溫珅沒好 氣道:“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睡地上去?” 穆承英笑,“我可沒你這么狠心,把床分我一半就行?!?/br> “不行,那太擠了?!?,溫珅想 也不想便拒絕道。 穆承英早知道他會這么說,那雙眸子死死盯著露在被子外雪白的手臂。 “我今天才因?yàn)槟闶芰藗?,要是睡這么潮 濕的地方,明日起了風(fēng)寒不但沒辦法跟你去礦山,還的要你照顧我。” 穆承英說的不錯,如果他一旦生病對于目前的溫珅來說,不是他 可以負(fù)擔(dān)的起的。 沉默良久后,他往里讓了讓,露出一半空間道:“只準(zhǔn)你今晚睡上來,明日若換不到木板的錢,你就繼續(xù)睡地上去。 ” 高大的男人在黑暗中勾唇一笑,帶著幾絲冷氣鉆進(jìn)了溫珅的被窩。 黑暗中除了屋外的雨滴聲,便只有彼此的呼吸聲,rou。貼著。 。rou,炙熱的感覺一絲絲從身邊涌進(jìn)來,帶起酥酥麻麻的感覺。 這樣的天氣和氣氛,不做點(diǎn)什么簡直對不起自己,于是穆承英絲毫沒有 猶豫的跟著心走,他翻身一下將溫珅壓在了身下。 “你做什么?”,溫珅有些惱火。 “當(dāng)然是做些這種時候該做的事!” 黑暗 中只聽木板床上傳來激烈的打斗聲,但隨著時間推移,打斗聲滿滿變了味道,空氣中縈繞著一副腥甜的氣息和混亂的呼吸聲............ 第二日,穆承英從床上起來,見溫珅還在睡,他笑著在男人臉頰上親了一口,拿著三個背簍就上了礦山。 等他換了兩捧糙米四個豆餅 和一張比原本木板更大的木板回來時,溫珅已經(jīng)洗漱完畢坐在床邊。 見穆承英拿著東西走進(jìn)來,他想也沒想隨手抓過一旁放著的東西就 砸過去。 “滾!” 穆承英閃身躲開,將東西放下,理所當(dāng)然的道:“我們之前約定好了的,這段時間讓我留在這里?!?/br> “我現(xiàn) 在改變主意了,你可以滾了?!?/br> 穆承英沉默著都過去,挨著溫珅坐下,幾乎是同一時間,溫珅想要站起身離開。 男人卻一把抓住他 ,“你是溫王朝的二皇子吧?!?/br> 只是這么一句話,卻讓溫珅陡然止住了步伐,清河鎮(zhèn)張貼著他的畫像,但并沒有說明他的身份和所犯何 事,穆承英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一定好奇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份?如果想知道,現(xiàn)在先坐下?!?/br> 溫珅頓了頓,隨后還是坐了下來。 “如果我說我的身份可以幫助你從頭來過,你是不是會改變主意?” 語落,溫珅猛然回頭看他,“什么意思?” “我不止可以 幫你回京,還能幫你做些別人做不到的事,只要你現(xiàn)在留下我。”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京城穆家可沒有這么大的能耐,還是說你的名 字也是假的?” 男人把玩著溫珅軟糯的手,“你現(xiàn)在不用知道我的真實(shí)身份,你只需要決定要不要賭一把?!?/br> “賭贏了,便能得到 這天下,輸了,也沒什么損失不是嗎?”,穆承英蠱惑道,一只手已經(jīng)滿滿爬上溫珅皺著眉的面頰。 在一陣沉默后,溫珅并沒有將穆承 英推開,男人得逞的一笑,帶著人往后一到,“那么現(xiàn)在,我們來做點(diǎn)別的事?!?/br> 至這天起,草房里的稻草徹底被穆承英請了出去,那 張狹窄的木板床也被換成了可容兩人并排躺下的大小。 白日里溫珅與穆承英上山挖取礦石,半夜這件小草房中總是傳出些讓人面紅耳赤 的聲音。 就這么過了一年,這間破舊的草房終于迎來了幾位華貴的客人。 溫珅坐在床邊冷眼看著穆承英同這些人談話,其間不時有 人轉(zhuǎn)頭過來打量他。 待談話完畢,穆承英將人送出去這才行至床邊坐下,對著溫珅的臉親了一口,“怎么?難到是昨日夜里做的太狠, 今日便這么冷著張臉?!?/br> 溫珅一把將穆承英的臉推開,他也不知道心中煩悶從何而來,只是冷淡道:“什么時候離開?” 穆承英沉 默半晌才道:“明日一早。” 溫珅冷笑,“走了也好,只是你別忘了你的承諾。” 穆承英伸手抱他,“怎么?就這么舍的我?” “不然呢?只有你回去,我才有翻身的機(jī)會不是嗎?” “我們之間難到只有這個嗎?” “那你還想有些什么?莫不覺得這一年還 能cao。出感情來不成?” 穆承英聞言狠的有些牙癢,從牙縫中蹦出一個字,“說的也是。” 他站起身,平復(fù)下中的悸動轉(zhuǎn)身道: “我去收拾東西?!?/br> 溫珅沒有說話,只是冷著眼一直看著他。 入夜,草房中又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只是這一次也不知如何折 騰,聲音竟是足足大了一倍,待歇下來時以是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