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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帝知曉他一時(shí)間無 法接受,不過他只是將事實(shí)說出來而已,“我寢殿內(nèi)書架下的暗格里,哪里還留有幾張沈庭和我之間的書信,你若不信,便去看看吧。” 沈雁飛脫力的放手,似乎在一瞬間他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shí),就像做了一場噩夢般,冷汗津津。 顧不上眾人,他轉(zhuǎn)身向溫帝的寢殿奔去 ,他在溫帝所說的暗格中找到了那幾封信,信的內(nèi)容似乎印證了溫帝的話,而這個筆跡,曾經(jīng)沈雁飛不知道臨摹了多少遍,確實(shí)是沈庭的字 跡。 一瞬間他癱軟在地,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氣,人在最難受時(shí)是不會哭的,反而會笑。 沈雁飛笑,他大笑!他笑著一切!苦心經(jīng)營 ,步步為營,都是報(bào)應(yīng)!是他沈雁飛的報(bào)應(yīng)。 不知坐了多久,他站起來,一步步往沈重死去的地方走去......! 而升龍殿內(nèi),溫憲 站起身,“既然沈雁飛的舊賬算清楚了,那便算算我們之間的吧。” 溫帝似乎并不想與溫憲說話,只是閉目養(yǎng)神。 溫憲不以為意, 站起身道:“把父皇請上來。” 一旁士兵上前,押著溫帝來到龍椅前。 “父皇,在好好感受一次吧,只怕日后再也沒有機(jī)會了?!?/br> 溫帝被士兵押坐在龍椅上,他面前攤著一旨昭罪書,和一旨退位召書。 昭罪書上記載了這些年來皇家丑聞,其中便包括了后來添上 去的沈家一案,而退位書上卻寫著自愿讓位給三皇子溫憲。 溫帝當(dāng)然不從,溫憲沒有那么多耐心和他耗,畢竟還有個人等他去帶回來。 “你若不愿寫也罷,我自然也能繼承皇位,只是這滿宮妃子,你舍得嗎?我聽說趙嬪前段時(shí)日才查出害了喜。” 溫帝猛然睜眼,“ 虎毒尚且不食子!” 溫憲冷冷一哼,“簽吧!” 良久,溫帝終是在哪兩道詔書上落了筆,待一切塵埃落地,一個有著吊梢眼的高大 青年邁步而出。 “請皇上放過溫焱。” 是魏家獨(dú)子,魏爭,暗地里也幫他辦過不少事,雙眸微瞇:“你可知溫焱當(dāng)初誓死不從!” 第84章 奪位 魏爭答:“臣知曉, 只求皇上放他一條生路,就算看在汪畏之的面上,臣會帶著他遠(yuǎn)離這些紛擾?!?/br> 汪畏之這三個字似乎 觸動了溫憲,高大的男人眉頭微微皺起, 他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殿外微亮的天色, 良久后, 溫憲道:“罷了,既如此便帶著他離開吧!” 高大青年跪地叩恩! 天光微亮,溫帝不知何時(shí)被人帶下高坐,此刻的他或許是因?yàn)槭。瓷先シ路鹨凰查g蒼老了幾十歲, 連那一向高 挺的脊背都微微彎曲。 溫憲突然就想到初見這個男人時(shí)的情景, 溫帝逆光坐在轎攆之上, 只要他一個指令,便有無數(shù)人為他奔走, 那是 他一生也難企及的高度。 他的母親慕雙雙似乎也為這個男人瘋魔, 他們一路從江南一岸沿街乞討過來。 在吃不上東西時(shí),他們會與 老鼠爭食,會與野狗為伍, 可更多的是餓著肚子的時(shí)候,而每當(dāng)他們饑不裹腹時(shí), 他的母親慕雙雙就會用一雙充滿怨恨的眼神看著他, 一邊 罵著難聽的話, 一邊在他身上掐出一個又一個青紫痕跡。 后來他們終于找到了這個男人,當(dāng)看著那像天神一般的男人時(shí),他以為他再也 不用與野狗搶食,他以為一切都能好起來, 他以為他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沒想到那只是另一種地獄的開始。 溫帝的視而不見,兄 長的欺辱打壓,就連他一向喜歡的太子都能在關(guān)鍵時(shí)候背叛他,而他的母親,在她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得到溫帝的喜愛時(shí),也放棄了他,甚至為了 討好后宮嬪妃們跟著那些人一起打壓他。 似乎他就是這京城里誰都能踩上一腳的蛆蟲,他不甘,所以他熬過來了。 視線下落,大殿 之下的那個男人看上去早已沒了當(dāng)年的華光,似乎他們調(diào)轉(zhuǎn)了過來。 那個女人不是喜歡這個男人嗎?邪惡的勾了勾唇角,溫憲吩咐道: “把他帶下去,與慕嬪關(guān)在一起,沒有朕的允許,不得踏出大殿一步?!?/br> 吩咐完,他又問道:“沈雁飛呢?” 有人回道:“臣看見 沈大人帶著沈重尸體離開,不知去向?!?/br> 溫憲沉默,良久后只回了一個字:“好?!?/br> 下方烏啦啦跪了一片,口中高呼新皇萬歲,溫 憲滿意的笑了,這場逼宮之戰(zhàn)終于在一片振臂高呼中結(jié)束。 京城外的小道上,一輛馬車正飛速奔馳,汪畏之只能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型,不知跑 了多遠(yuǎn),天邊似乎漫出微光。 這里還是京郊附近,汪畏之不敢大意,哪怕他現(xiàn)在快要顛吐了,也只能強(qiáng)忍著。 突然馬車在一片樹林 中停了下來,四周很靜,汪畏之心臟不由提起。 “怎么不走了?” 馬車外傳來車夫的聲音,“馬累了,跑不了?!?/br> 汪畏之掀開 車簾,只看見馬夫高大的背影靜坐在前。 他驚惶的往后看去,后方的小道上漆黑一片,稍稍放心,“需要歇息多久?” 馬夫道:“ 一刻鐘?!?/br> 此刻就算汪畏之再如何焦急也無濟(jì)于事,他腿腳不便就算現(xiàn)在下來自己走,依然很難在天亮前離開京城附近的范圍。 如 今狀況棄了這輛馬車,顯然不是什么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