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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承英嘴角 含著勢在必得的笑意,他知道溫珅上套了,“君王講究的是制衡之道,你難道就沒想過皇上為什么讓你擔了太子的職責卻未給你太子的頭銜 ?” 溫珅臉色有些難看,顯然是想到了其中緣由。 “身為溫王朝的二皇子,又正逢母家權勢滔天的大好時候,可未一人之下萬人之 上,但偏偏這頭上一人與你之間隔有天塹,溫帝忌憚你母家,卻又依仗你母家,所以不得不給了個有名無實的職位先穩(wěn)住你們,待選定太子 輔佐其羽翼豐滿后,再將你一腳蹬開,你在溫帝哪里不過是一塊墊腳石罷了?!?/br> 俞承英說的直接,那雙帶著侵略性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 注視溫珅,就像在注視著一只待宰的青蛙。 溫珅面色及其難看,顯然俞承英說的話戳到了他的痛處。 那帶著狠戾和傲慢之氣的雙眸 回瞪過去,俞承英有些意外,繞有興趣的一挑眉,“看來二皇子早有準備?是我多慮了?!?/br> 兩人已行至偏僻角落,俞承英剛話落,溫珅 給一旁的侍衛(wèi)使了個神色。 那侍衛(wèi)猛的抽刀架到俞承英脖頸間,幾人快速掠進一旁的空殿內。 長刀架在頸側,俞承英卻神色坦然, 他看了看那鋒利的刀,又看了看怒氣正盛的溫珅,笑著道:“二皇子這是打算殺人滅口嗎?” 溫珅冷冷看著他,“無憑無據(jù),本皇子可 擔不起謀逆的罪名。” 俞承英一雙鷹眼如炬,他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二皇子說的是,只是我不說,你就當真沒有留有后路嗎?!?/br> 他抬手,架在脖頸間的刀便更進了幾分,俞承英卻置若罔聞,用指尖點了點胸口,“問問你的心,多少皇室子弟能夠善終?!?/br> “你 想要什么?”,溫珅陰冷的道,“如此大費周章不該只是為了來提點我吧。” 俞承英用指腹將刀推開了些,“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可不是 談事的態(tài)度?!?/br> 溫珅使了個眼色,侍衛(wèi)收了刀。 那輪廓分明的臉上帶著邪媚的笑,“與我合作,我助你登上皇位,你必須以邊關十 三州為諾,割袍分地送我回國?!?/br> 溫珅上下打量他,邊關十三州郡,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那是溫王朝邊關防線,也是往來貿易最重 要的樞紐。 只是比上那萬人之上的金臺高坐,便不值一提。 溫珅看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他,“你一個俞國送來的質子,自身都難保 ,又如何幫我?” 俞承英笑容漸收,“我是俞國送來的質子,但也于你相同,我母家姓穆!” 溫珅卻是鄙夷一笑,“是那個功高蓋 主,最后被架空任眾世家分食的穆家?” 俞承英那一瞬間有恨意一閃而逝,他答:“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穆家雖然倒了,但穆家大將軍 的聲名還在外,號令三軍的威勢猶存?!?/br> 溫珅有些猶豫,俞承英說的不錯,穆家家主曾是俞國戰(zhàn)神,在穆家倒臺之前,兩國之間原本沒 有從屬地位,也不知俞國的皇帝是不是真昏聵過了頭,聽信讒言一刀斬了那戰(zhàn)神的頭,從此穆家倒臺,成為眾人分食的對象。 可是... ,“若真像你這么說,又怎么會被俞國視若棄子般送到溫王朝來當質子?” 俞承英低低笑道:“是我自己要求來的?!?/br> 溫珅有些意 外,等著他繼續(xù)說。 “樹倒猢猻散,墻倒眾人推,我若不在這個時候抽身,只怕早就被啃的尸骨無存了,置之死地而后生,成為質子也 比成為一具死尸好。”,他說道這兒話鋒一轉,“我自愿請命前往溫王朝,若我在帶著邊關十三州回國,在世人眼中我便是功臣,他們自然 在找不到由頭迫害我?!?/br> “你走了,那你母妃呢?” 空中一片寂靜,那一瞬間俞承英面上說不清什么神色,似乎揉雜了許多東西, 半晌后他才幽幽道:“死了。” 俞承英的話說的誠懇,聽到這兒,溫珅已經信了一半,只是他向來為人謹慎,斷不會為了旁人只言片語 便輕信于人,更何況是這樣的大事。 “你要與我合謀自是可以,不過我也得看看你的實力,父皇只給了我月余時日整治災情,這是個不 錯的機會。” “這是自然。”,見他松口,俞承英沒在步步緊逼,而是道:“只是我還有一個條件?!?/br> 聞言,溫珅眉峰猛的一挑, “什么條件。” 俞承英眼波流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表現(xiàn)出足夠的誠意之后,還請二皇子親自挑幾名姿色上乘,脾性高傲 的男子送到我殿內來。” 溫珅雙眉一簇,眉宇間滿是厭惡,“你喜歡男人?” 俞承英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我喜歡馴服難馴的東西 ?!?/br> 翌日,南下賑災以迫在眉睫,溫珅作為主辦人員必須跟隨一同南下。 在臨走前,溫珅突然向溫帝求了門親事,女方是溫王朝丞 相愛女,丞相作為溫王朝的股肱之臣,其朝中威信僅次于溫帝。 溫珅此番舉動昭然若揭,就差擺在明面上說,溫帝自是心中不喜,轉而 把包袱丟給丞相。 作為溫帝心腹,丞相理應為皇上分憂拒了這門求親,但偏偏怪就怪在丞相不但沒拒絕,竟還當著眾大臣的面點頭同意 。 話都說到這份上,溫帝金口玉言,竟是有些下不來臺,無奈之下只能下旨指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