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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帶著人到了汪畏之小院外不遠處,只是還未等他行及門口,就見院外正站了個提燈奴仆。 這不是沈雁飛 的貼身侍從嗎?怎么在這兒?他不由停了步子,等了片刻后,一道白色身影從小院中走了出來。 他不由眉頭一皺,一股憤怒涌了上來, 他說不清這憤怒是因為沈雁飛還是汪畏之,總之他剛才所有的好心情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捏著瓷瓶的手因用力而微微發(fā)白,俊美無儔的 臉頰上一片黑氣升騰。 待沈雁飛帶著人離開后,溫憲才邁步進了小院,院中汪畏之的臥房內(nèi)已亮起了燈。 他將侍從留在院內(nèi),拿著 藥獨自走了過去。 汪畏之是等著沈雁飛離開后才打算上藥,他嫌那外袍散落的袖子礙事,便直接將袍子脫下放在一旁,而此時他褲子才 剛剛解了一半,一只手拿著沈雁飛給的生肌膏,一只手還拽著要滑不滑的褲頭,房門就“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 汪畏之一驚,拿 著褲頭的手忍不住一抖,那雪白的長褲便滑落下去,晾出一雙修長筆直的腿。 溫憲正站在門口,看著他這番模樣臉更黑了幾分。 將 門關(guān)好,幾步便行至汪畏之面前,視線落到那白花花的大腿上,忍不住刺道:“怎么?是我沒有滿足你?所以你饑不擇食到誰都要勾引一番 ?” 汪畏之臉一白,不明白溫憲這譏諷從何而來,只是他就算如今在輕。賤也沒有溫憲說的這般不堪。 他彎腰想將滑落的褲子撿起 來,“殿下這是何意?我不知勾引了誰?!?/br> 溫憲見他彎腰的動作,衣擺被牽扯上去,一雙白花花的腿和若隱若現(xiàn)的弧度正明晃晃的敞著 。 作者有話要說:吃存稿的第三天,頭禿π_π 感謝在20200607 07:46:27~20200608 16:11: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 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瘋也不是風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皇子府 他不由 伸腿過去將那滑落的褲子一腳踩住, “怎么?光著雙腿在男人面前晃不是你最喜歡的嗎?還撿它做甚?” 汪畏之伸出的手一顫, 溫憲這 擺明是明晃晃的折辱, 他已經(jīng)順從他的意思了,他已經(jīng)不在忤逆他了, 溫憲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俊美的男人見他不說話, 湊上前一把將 人抱坐到懷里,這姿勢看上去親密無間,可說出的話卻是冰涼刺骨。 只聽他附在汪畏之耳邊,冷冷哼了一聲警告道:“你最好別打什么 歪主意, 特別是沈雁飛,那不是你能碰的?!?/br> 說著他將汪畏之手中生肌膏摳了出來, “連他的東西, 你都不配用!” 汪畏之臉色煞 白, 溫憲說的每一個字就像一把重錘狠狠敲擊著他的心,雖然他心中已經(jīng)猜到溫憲對沈雁飛的感情,但當他真正擺明放在他面前時, 他的心 還是忍不住抽痛。 苦笑一聲, 牽強的撐起一絲弧度, “是呀,我與沈公子云泥之別, 自然是不配的?!?/br> 溫憲眼瞇了瞇, “你明白便 好,你最好時時刻刻記住自己是誰的東西,不要在我看不見的時候招蜂引蝶, 否則我就把你鎖起來,讓你永遠也出不了溫府?!?/br> 他說著 ,卻將那剛剛拿出來的生肌膏隨意棄置在角落,隨后從懷中將那瓶上好的傷藥拿了出來。 用手指蘸取一些,也不顧汪畏之的意愿,就著 這個姿勢直接將手伸了下去。 懷中人身體有一瞬的緊繃,但很快就強迫著放松下來。 見他低眉順眼,溫憲心情總算好了些,那上藥 的手也越發(fā)曖昧流連起來。 但在觸到那處微裂的口子后,那些押褻的心思收斂不少,感覺到懷中人的痛楚,他不由皺緊眉道:“怎么裂 了這么長道口子你也不說?” 汪畏之垂眸,有什么好說的?難道說了你就會停止嗎? 溫憲見他隱忍,動作終是忍不住小心了些,但 口中依然沒放過他道:“你還真是一無是處,就連這身子也這般不頂用?!?/br> 等上過藥,汪畏之已經(jīng)出了一身薄汗,溫憲放開他,將人抱 到床上。 他把懷中那瓶傷藥放到桌子上道:“這藥你早晚各用一次,近日就別到處走動,好生靜養(yǎng)?!薄昂??!?,汪畏之乖乖應道,此 時,時辰早已過了休息的時刻,但溫憲卻沒有走的打算。 汪畏之見他坐著遲遲沒有動作,不知道他還要做什么,整顆心不由提了起來。 兩人這么靜坐半晌,汪畏之終于耐不住,微一抬頭竟發(fā)現(xiàn)溫憲正直直看著他,他撇開視線問道:“時辰已是不早,殿下還不回房休息嗎 ?” 這話一問出口,溫憲臉色莫名黑了,高大的男人站起來道:“以往跟著我的仆人哪一個不想爬上我的床?你倒好,卻把我往外趕。 ” 汪畏之低眉沒有說話,許是知道他今日受了傷,溫憲到也沒在為難他,只是不爽的哼了一聲,站起身時,視線落到棄置在角落的生肌 膏,不竟覺得由為扎眼,抬手將那小瓷瓶拿了過來,在看了看放在桌面上他帶來的那瓶上好傷藥,心情才順了順。 等他從汪畏之房中出 來,院外候著的侍從們依然規(guī)矩等著,溫憲的心情已好了許多,走到貼身侍衛(wèi)前,他將那生肌膏拋給對方,“賞你了?!?/br> 那侍衛(wèi)還有些 懵,他一來身上無傷,二來也未辦妥什么事,怎么無端端得了獎賞?還是這生肌膏?但東西是溫憲賞的,他還是打算妥善保管,正要將那藥 瓶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