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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那邊的嘈雜聲又大了起來。 季然正想拒絕,喻承又說:“你每天這么努力工作還不是在養(yǎng)你家那群極品親戚,也要適當?shù)姆潘梢幌掳?,不然累死了白白給他們做嫁衣?!?/br> 季然喉頭一哽,無話可說。 的確,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么拼命地工作是為了什么。 為了父母的遺愿? 過去了這么多年,記憶模糊不清,他已經(jīng)連他們的臉都忘得差不多了。 喻承又在那頭小聲說:“而且你不是想找男朋友嗎?我這有很多優(yōu)質(zhì)股,你看看喜歡哪個,早點把你這處男之身解決了?!?/br> 季然耳根一熱:“你閉嘴。” 兩人是至交好友,他的性取向沒瞞著喻承,至于他二十五歲還是處男這件事……喻承已經(jīng)明里暗里嘲笑過他很多回了。 不等他再考慮,喻承直接一錘定音:“你快到了給我發(fā)消息,我出來接你,就這么說定了!” 季然一陣頭疼,電話卻已經(jīng)掛斷,傳來一陣滴滴聲。 他嘆口氣,跟司機說:“掉頭,去blue酒吧?!?/br> 快到的時候,季然給喻承發(fā)了條信息過去,喻承在這方面倒是守信,遠遠的,季然就看見他等在酒吧門口,一臉期待。 他從車上下來,跟司機說:“你先回去吧?!?/br> 等喻承他們鬧完肯定要凌晨了,一直讓司機在外面等著也不好,他到時候可以找代駕。 喻承看見他就迎了上來:“然哥!走走走!就等你了!” 季然神色淡淡:“你沒帶一些不干凈的人來吧?” 他說的是那種愛到處約p濫交的人,就算他想找男朋友,這些也是被他排除在擇偶條件之外的人。 喻承對他還不了解?拍拍胸口打包票:“你放心!絕對沒有!” 喻承向來不會說謊,季然也就沒說什么,跟著他進去了。 一邊往里走,喻承一邊說:“這次相當于單身聯(lián)誼趴,我把我認識的優(yōu)質(zhì)股都請來了,不過有男有女,不一定是gay,你最好認準了再下手,別撞上直男了?!?/br> 季然點頭:“嗯,你放心?!笔侵蹦惺莋ay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舞池邊緣,整個酒吧都被喻承包下來了,沒有其他外人,認識的看見他們過來,紛紛打招呼。 季然是他們?nèi)ψ永镉忻奶熘溩?,長得帥身材好,學歷也高,年紀輕輕就接手了家里的產(chǎn)業(yè),跟他們這些富二代不是一個級別的。 其他不認識的看見喻承親自領人過來,也紛紛側(cè)目,大部分人的目光落在季然身上就移不開了。 他一身黑色正裝,扣子一顆顆系得規(guī)規(guī)矩矩,打著領帶,頭發(fā)一絲不茍,看起來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但就是這樣的反差,卻賦予了他別樣的魅力。 讓人想親手一件一件地脫下他的衣服。 喻承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周圍投射過來的目光,不禁在心里咋舌:要是他發(fā)小再浪一點,那這整個酒吧里的人都要進他的魚塘了。 但季然顯然不是這樣的人,他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對喻承說:“你去玩你的吧,我自己在這就好?!?/br> 喻承嘆口氣:“然哥,你上次就是這么說的,最后還不是一個人回家的?你這次好歹也帶個人走吧。” 季然輕咳一聲,尷尬道:“上次是因為沒遇到看對眼的?!?/br> 然后坐了整整一個晚上,什么也沒干。 別說全壘打了,連一壘都沒上! 喻承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他對季然的搭訕能力表示十分憂心:“要不還是我?guī)湍銧烤€搭橋吧,你看上哪個就告訴我,我去幫你打聽情況。” 季然讓調(diào)酒師調(diào)了一杯酒,端起來小口酌飲,擺手道:“不用,我自己可以?!?/br> 喻承只好不情不愿地走了。 他一走,旁邊的位置立馬空了下來,許多暗中觀察的人都有些蠢蠢欲動,卻沒人敢開這個頭。 季然沒察覺到空氣中的暗流涌動,他正拿著手機刷新聞,姿態(tài)十分漫不經(jīng)心。 他感覺自己這次可能又是空手而歸,畢竟能符合他擇偶條件的人太少了。 就在這時,有人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季然抬眼掃過去,卻突然頓住了。 他呆愣愣地盯著對方的臉,久久沒移開。 久到對方都忍不住問他了:“怎么了?是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季然眼神顫了顫,移開目光,一說話才發(fā)現(xiàn)他的喉嚨干澀無比:“沒有?!?/br>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聲。 在昏暗絢麗的酒吧燈光下,他的側(cè)臉顯得愈發(fā)俊美凌厲,流暢的下頜線將光影分割成兩個部分,鼻梁高挺,薄唇微紅,一雙略帶薄情的丹鳳眼,是讓人見之難忘的長相。 季然感覺耳朵有些發(fā)癢,他悄悄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臟,心想,這人怎么長得這么帥,就好像挑著他的審美長的,每一處都十分合他的心意。 就是看起來像個直男。 有點難辦。 與此同時,眼睜睜看著男人在季然身旁坐下的其他人都沸騰了。 “嘖,竟然被人搶先了!” “他看起來這么直,不會也對季然有意思吧?” “這人是什么來頭,以前怎么沒見過?” 他們這個圈子基本上都互相認識,但是這人卻是個生面孔,以前從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