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出道(下)(兩女一男)
少年咬著唇,低下頭,沉聲道:“把劍還我。你們想怎么樣?” “我們要劍修的劍做什么?”明蓮笑著走上前去,“全看你服侍得稱不稱心了。”她伸手撫上健美的身體,少年無奈躲了兩下,胸前很快被掐住,他一聲嚶嚀,呻吟才出,又被她吃進嘴里。 “來啊?!泵魃徱Я艘粫海袅⒁贿叺那г潞傲艘宦?,少年得一空當,已經(jīng)氣喘吁吁。 明蓮這么快就上手,千月看呆了,這才回過神,想到到此都是明蓮的功勞,自己怎能在最后搶了去:“你繼續(xù)吧,我再找找?!?/br> 眼看同伴正要轉(zhuǎn)身,明蓮捏了一把少年半起的玉杵,在他耳邊柔聲喚道:“叫娘子?!鄙倌耆淼牧舛急怀榭樟艘话?,自己被把玩著卻反抗不能,沙啞道:“娘,娘子?!?/br> 英武的少年不甘地迎合,真叫人心癢難耐。千月全身流過一絲熱流,自言自語道:“來都來了?!辈贿^是一場考試。 明蓮瞇著眼笑,換了位置,從身后抱著少年,一手揉捏突起的乳尖,一手捂著他的嘴。 “唔……”少年身體敏感,支撐不住,只好倒在明蓮懷里,背靠著她坐下,仰躺在地,明蓮一面環(huán)抱,一面貼上去糾纏他的唇舌。 千月不喜與人接吻,更不喜與人分享,偏偏又覺得是占了明蓮的便宜,也不好多說。 看著明蓮與才見面不久的男子吻得火熱,她有些猶豫,雖然有些禮節(jié)并沒有被嚴格遵守,她還是習慣性地問了一句:“你叫什么?” 少年一聽,愣住了:還問這做什么?是想叫我更加羞恥么? 明蓮也覺得好笑,不過還是停下動作,拍拍他的臉蛋:“你倒是說啊?!?/br> “風左。” 千月想起她們剛剛藏起來的佩劍上,正刻了“逢昨”二字,覺得此人給劍取名的癖好還真是怪。 “過了今晚,就物歸原主?!?/br> 話音剛落,千月便蹲下身,熟練地撫上rou芽揉搓起來,rou芽逐漸飽脹,芽梢顫顫悠悠地吐絲,揉進手心,指縫間一片粘膩,另一邊,明蓮低頭堵住他的yin聲浪語,抵開他的牙關,在口中與他嬉戲。 風左初經(jīng)人事,毫無招架之力,身體追隨著情欲起起伏伏,他身上還有未拭干的溪水,在黃昏的晚霞中,水光淋淋,支離破碎的嗚咽和唇舌交纏的嘬吸,從嘴角泄出聲來。 千月一停手,少年身體扭得更厲害了,只覺得全身難耐,箭在弦上卻無處發(fā)泄,還不如死了爽快。 她掰開少年修長勁瘦的雙腿,手推著膝彎,壓到他身體兩側:“拿手勾著腿?!彼蝗葜靡傻孛畹馈?/br> 在情欲控制下,他照做了,偏偏腦中還留有一絲清明,想到自己是鳴劍山的正式弟子,眼下卻如一個任人玩弄的偶人一般,頓時落下兩道清淚。 同一時刻,前液順著玉杵,流過玉丸,滲到了rouxue中。 “嗯——”千月的手指才碰著xue口的褶皺,少年已經(jīng)一陣痙攣,xiele她一手陽精。 明蓮放開他,忍不住嗤笑:“這雛鳥兒,忒沒用?!?/br> 元陽合著精氣被千月施法吸收,但她還沒有停,或許是少年的眼淚實在叫人憐憫,千月想繼續(xù)下去,讓他嘗嘗登仙的滋味。 “你師尊叫什么,他在哪里?”明蓮趁著少年神志混亂,側耳貼上他嘴邊問道,只聽他喃喃幾句,又被逼得指了個方向。 “我找他師尊去?!泵魃徴f著,便朝那個方向去了。 射精之后,rouxue十分放松,千月一根手指長驅(qū)直入,在幽徑中尋尋覓覓,另一手重新附上了rou莖,半軟的物事重新堅挺起來。 “哈啊……”沒了明蓮捂著,風左的呻吟高亢起來。 “傻子,你叫全師門來看嗎?”千月斥了一句,就見少年雙臂重迭擋著通紅的臉,連帶嗓音一起蓋住,只留下了悶悶的呻吟,雙腿仍然大開,膝蓋幾乎貼到胸口。 “嗚嗯……啊啊……”風左涕淚俱下,禁受不住,身子扭成蚯蚓似的,卻怎么也逃不開那個手掌心,一會兒又拼命抬臀,把命根子往人手里送,千月得逞地笑笑,停下來看少年欲求不滿的委屈樣,手心抵著頂點的縫隙,又轉(zhuǎn)起圈來。 來回幾趟一止一動,就聽他孟浪之聲一波高過一波,腹肌透力,全身顫抖,一股清液噴涌而出,持續(xù)了好一會兒,把他自己的胸腹?jié)擦藗€透,身下積成了一個小水洼。 千月躲在一邊等著,見少年胸口起伏,粗喘不已,紅唇微張,口涎連著絲蕩下來,混著眼淚,沿著脖頸往后淌,隔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她幫動彈不得的少年沖了個涼,又架著他的手臂把人弄回田邊的小木屋,突然想到,他師尊的修為必定更上幾層樓吧……難道明蓮早就知道他師尊是誰,還有元陽在身? 人有七竅玲瓏心,哪像我愚鈍不堪,我既受了她的恩惠,還要感謝她才是。 想到這,她也不想再想了,卻也睡不著了,見桌上堆了幾團絲線,干脆扯了幾段,編起穗子來。 …… “風左,你怎么就不開竅呢。”師尊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樣子,幾乎每天都要數(shù)落他一番,氣急了連著自己一起罵“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還不如種瓜去,什么時候把劍穗做好了,再來見我?!?/br> 劍是屠戮之器,劍道卻并非殺道。 制作劍穗時,想著自己要守護之志向、之物、之人,從此,每當劍穗飛揚,就是在提醒自己的道。 師尊叫他練劍,他日夜刻苦;帶他去殺魔,他嘗過了血腥;教他鑄劍,他在熔爐邊揮汗如雨,但他卻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如果沒有師命,到底為何揮劍呢。 他只好奉命種瓜。 日中的暑氣把昏睡的少年熱醒,只見屋內(nèi)擺設依舊,配劍正在床邊,上面掛了黃色的劍穗。 他下了床,發(fā)現(xiàn)自己不著寸縷,又羞又氣,飛快套上衣衫,屋里屋外轉(zhuǎn)了一圈,空無一人,林間蟬聲呱噪,讓他更加煩悶。 他進屋佩戴好劍,劍穗隨之搖蕩,不禁緊握劍鞘:她究竟有何意圖,既然使了手段強要他,還問什么名;擅自做了穗,又擅自掛上,簡直無恥之極。 細軟的穗子掃過他的手腕,勾連起昨日肌膚相親的觸感,全身一股燥熱。他走到門前又退了回來,這么來回轉(zhuǎn)了幾圈,還是追了出去。 千月在山下遇到風左的時候,還是有些意外:“劍修不練劍,又是種瓜,又是下山,還真閑?!?/br> “瓜賣給村里人換些銀錢,買些特產(chǎn)靈材——”風左說著又暗罵自己一句,和她說這些做什么,“你要走了?” “留下做什么?” 風左捏緊了拳頭,思緒萬千,最后咬牙說道:“你奪了我的……如今身帶劍氣,正是練劍的好時候……” 咦?千月這才想到,為什么出門游歷前的初試,要來鳴劍山呢?自己初出茅廬,資質(zhì)平平,若不是遇上明蓮,還不知如何過了這關,日后若碰上邪魔歪道,豈不是連自保都不能?頓時想明白了,原來,來鳴劍山正是為了磨練武藝,以備來日。 “你愿意教我練劍?”千月試探著問。 “唔?!鄙倌甓⒅倥呉粎残迈r的野花,模糊地應了一聲,“我只指點一二,師尊不會怪罪的?!?/br> “那我們走吧?!彼浦L左的肩膀往回走,生怕他反悔,“說起來,你昨日裸了上身,可真好看,不是特意給我們看的?” “才不是!”少年直視前方,邊走邊回嘴,耳根都紅了。 …… 許多年后,風左為千月鑄了一把無鋒的重劍,取名“悅爾”。據(jù)說劍里熔入了千月的一簇發(fā)絲,主人揮起來輕如無物,于他人卻重如玄鐵。 明蓮不喜劍術,但也想要一把防身武器,來信索要,千月游說一通,風左也就制了一把匕首,并沒有命名,匕首經(jīng)由千月送給了明蓮。那匕首彎如新月,削鐵如泥,似乎也有什么神奇之處,還不為世人所知。 又過了許多年,鳴劍山的劍冢還留著“逢昨”,而風左的名字,只留在了佛歡寺中小小的木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