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一步之遙
林笙不明所以被單黎推進(jìn)了浴室洗澡。 她走之前還關(guān)上了浴室門,林笙哭笑不得,打開了花灑沖洗,出來以后邊擦頭發(fā)邊問她:“然后呢?” 單黎盤腿坐在地毯上等他出來,看他擦干了頭發(fā)又拉著他往樓下跑,把他在餐桌摁下:“你就在這里坐著?!?/br> “行?!绷煮吓d致盎然,視線停在她臉上,等著看她到底要搞什么花樣。 她雙眼燦若星辰,語氣中的嘚瑟藏都藏不住,咚咚咚又跑遠(yuǎn)了:“等我哦?!?/br> 林笙干等了十幾分鐘,終是聽到她下樓的聲音。他正要回頭,她卻啪一聲關(guān)了燈,推了門走進(jìn)來,拿著叁指寬的黑布蒙住了他的眼,在他腦后輕輕打了個結(jié)。 “接下來都聽我的,好不好?”她面對面跨坐在他腿上,手掌壓著他的肩膀,往下?lián)嶂?,沿著他的手臂往下,最后抓住了他的手腕,往椅背后壓?/br> “行啊?!彼唤?jīng)心的應(yīng),頂了頂腿逗她,感覺她整個人跟著晃了晃。 得了他的允許,她放下心來,下巴搭在他肩膀,往他手腕上咔咔鎖上了手銬。 林笙終于知道為什么她選在廚房了——大抵只有這里的椅子椅背寬長,能把他的手反扣在身后,掙不開。 他只在下半身裹了條浴巾,上半身赤裸著,感覺她在自己胸前磨蹭的布料微硬,還帶了卷卷的花邊,忍不住問:“穿了什么?” “你猜。”她拉了拉他的胳膊確定不會被掙開,從他身上坐起,雙手一撐,坐上了桌子,用腳踢踢,解開了他的浴巾,腳尖在他半勃起的性器上輕點,又帶了些力氣踩下。 “嘶——”他抽了口氣,咬住了嘴唇。 “別咬?!彼氖钟|著他的唇,好像帶點甜膩的味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 “親我。”他朝她抬了抬下巴。 她依言湊上來,呼吸吐在他的唇上,帶點引人沉醉的酥麻,聽他呼吸加重,卻在他想要湊上來的時候向后,不讓他得償所愿。 “給你放首歌吧?!彼χ鴰鹨魂囷L(fēng),去拿了手機,放在他身后的柜子上。 Por Una Cabeza. 一步之遙。 …… 小提琴聲回響,和她一起勾動他的情緒。她又去開了燈,用足尖去揉壓他的性器,拇指和食指交替玩著兩顆微涼的小球,看他額上漸漸沁出汗來,脖子也隨之漲紅。感官在觸覺上放大,他覺得下半身接受的觸感細(xì)膩滑涼,有些微妙,不像是她的皮膚。待她解了他眼上的束帶,他才看清,單黎穿了件帶著蕾絲花邊的白色短圍裙,半露的渾圓呼之欲出,雙手撐在背后,腿上套著純白色的過膝襪。襪口在她的大腿上收緊,崩出點擠壓感,在絕對領(lǐng)域共存了純真和性感兩種看似矛盾的因素。 她扭身去拿了潤滑液,只馬虎束了一個蝴蝶結(jié)的光裸后背半露在他眼前。林笙的雙手在身后緊握,腕上被勒出了紅痕,感覺自己下身腫脹得難受,抬了眼看她,哀聲道:“jiejie?!?/br> 單黎可不知道光只一個簡單的扭動他就有這么多想法,回過身來,開了瓶蓋,舉高,把潤滑液倒在了自己的腳上,看著不透色的襪子被液體滲透,一只腳把他的性器踩在另一只腳背上踩夾滑動,看他像是接受不了如此感官刺激般閉上了雙眼。 “睜眼?!彼又亓肆Χ?,引得他低聲呼痛,脖子上和額角青筋暴起,像是忍耐。羞恥感太重,林笙不知道自己是淪為欲望的奴隸,亦或是她的奴隸,只胡亂搖頭,還是閉著眼,低聲拒絕:“不要?!?/br> 只要再來一點刺激,他就可以—— 她短短噫了一聲,挪開腳,倒了點潤滑液在手心,俯下身去,扼住根部不讓他射,掌心籠成碗狀揉搓他的guitou,看他肩頸和大腿肌rou緊繃,引來他低低的喘息:“不要了……啊……”她的動作還在繼續(xù),直到他馬眼收縮,噴出透明的液體,點點濺在她臉上。他微微睜了眼,看她伸了食指在舌尖輕點,表情無辜得要命。 她的動作還在繼續(xù),雙手在莖身上上下擼動,刺激他保持著這個狀態(tài),加倒了潤滑液也加了力氣摩擦,如愿看他又像潮吹般噴出無色的液體來,閉著眼不敢看她,低聲求饒:“受不了了…放過我……” 她果真松了手,直起身離開了,只是還沒走遠(yuǎn)就聽到了他的哀求聲:“jiejie?!?/br> 她充耳不聞,關(guān)上了餐廳的門,關(guān)了燈。 他想伸手自己抒發(fā),卻只能掐自己的掌心,叫她的名字,求她回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聽到“啪”一聲開燈聲。 她回來了。 單黎站在林笙身后,他看不到她的臉,只聽她淡淡問:“想要我嗎?” “想。” “那你就想吧?!彼砬樽兊煤芸?,嘻嘻笑著又坐回他面前,勾了他的下巴,淺淺一吻,“看我,不許閉眼?!?/br> 她向后半仰去,張開了腿,掀起圍裙裙擺,朝他露出未著寸縷的私處,舔濕自己的手指,伸進(jìn)yindao抽插,又開了吮吸玩具刺激陰蒂。玩具聲音極大,也蓋不住她的曼聲低吟,他半軟的欲望又漸漸抬頭,只得開口:“求你。” “求我什么?”她大腿微顫,液體順著腿根流下,聲音嬌媚。 “解開?!彼麆恿藙佑行┌l(fā)麻的胳膊,眼睛酸澀,聲音也帶了暗啞。 她關(guān)了玩具,軟趴趴下了桌子,踩在地上,背對著他,半跪在墻邊的抽屜里翻找起來,豐腴的臀部翹起,微腫的入口對著他,是赤裸裸的引誘。 “我記得我明明放在這里了,怎么不是呢?”她自言自語半天,一拍腦袋,終是想起了鑰匙放在哪,走過去找到,又跨坐在他腿上,用和拷上時同樣的姿勢為他解開。 她溫吞的解開了一邊。 他忍得辛苦,等不急,只松了一只手便摟了她的腰:“好了?!彼凰挥靡恢皇直爿p松抱起,開了門向樓上走去。 “誰教你這么玩的,啊?”他重重拍了幾下她的臀。 “你不是很舒服嘛!”她自認(rèn)為問心無愧,右手環(huán)著他的肩膀,“心口不一哦弟弟?!?/br> …… 迎接她的又是幾下他的拍打。 進(jìn)了門她就被林笙在床上放下,他拆了套,身下欲望僨張,看著她微微笑:“jiejie,明天是周幾知道吧?” “周日啊?!彼芸烀靼琢怂囊馑?,張嘴就是挑撥,“聽說過一句話嗎,沒有耕壞的……唔……” 她被他仰面壓在了床上。他用舌去舔舐她的牙關(guān),淺嘗輒止,在她腰下墊了枕頭,疾如旋踵沖入了她的體內(nèi),又開了吮吸玩具靠近她的陰蒂。 “……啊……”雙管齊下,她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抓了他的手按在胸上按捏,“輕……輕點。” 他偏不如她所愿,身下不停,尋了乳夾,隔著圍裙夾上她的乳尖,感覺她微微瑟縮,又讓她換了跪趴的姿勢:“要是掉下來了……明天你都戴著。” “嗚——”聞言她拖長了聲音嬌哼,被迫直起了上半身,胳膊被他拉著,頭發(fā)被汗打濕了大半,感覺他插入得好深,張了嘴去挑逗他,“我要是……一直戴著,你……忍得住嗎?” …… 要命。 林笙感覺整個晚上自己的頭腦都不清醒,被她撩撥得發(fā)熱,只更用力的掐了她的手腕,不讓她逃脫。 她背后的蝴蝶結(jié)還未散開,隨著她身體的顫動,像是振翅欲飛。他伸手,解開了綁帶。沒了拉力,圍裙的前半片向前脫去,連帶著她的乳夾一晃,她下意識的收緊了腿。 “jiejie,你穿這個真好看。”她聽見他帶笑的聲音,“你要是一直穿著,我可能……真的忍不住?!?/br> “所以?!彼b出了幾分天真,又拖著聲音,像是深思熟慮的結(jié)果,“以后在家里你要不別穿了吧?” 聽聽,這是什么見鬼的話。單黎嗚咽著搖頭,把頭發(fā)甩到一邊回頭看他,又覺得喉嚨干渴,要他喂她喝水。 他偏要引申出別的意思,伸手摸了摸兩人結(jié)合的下身:“嗯?” 這可能是他們之間做的最久的一次,單黎累到腿軟,感覺下半身腫得不像是自己的,林笙卻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她只得求饒,雙腿微微發(fā)抖,想向前爬去:“不要了……不要了……啊……” “我之前說不要了你是怎么對我的?”林笙顯然沒準(zhǔn)備放過她,抓住她的腳踝把她拖回來,把自己腕間垂著的手銬鎖上了她的腳,讓她背對著自己跪坐在小腹上,又拍打她的屁股,“自己動。” 她的臀拍擊起來手感極好,會現(xiàn)出他淺淺的手印,他很是喜歡,看她上下起伏吞吐自己的性器,時不時催她自己動快點,直到她嗓音嘶啞,連喊也沒有力氣了。 …… 確實沒有耕壞的地。 只是地也是會累的。 單黎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感覺林笙終于射了出來。 她不再有別的想法,把清理交給林笙,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