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一心喂貓
徐桓司咬著牙,她也抿著唇。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個沉默地跟自己較勁,另一個滿臉都是壓抑不住的欲望。 徐桓司終于問:“幫忙?” 徐意叢屈辱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便伸手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推。猛然間整根沒入,徐意叢軟著嗓子呻吟出聲,“別太……深……”被他 握住攥領(lǐng)帶的手,帶著趴向胸口。 他捏住她的后頸,咬著她的耳朵挺動,她的小腦袋搭在他頸邊,掙扎或迎合時急促迷亂的呼吸全撲在略冷的頸側(cè)傷疤上,連帶 著媚得滴水的聲音,一同把那塊敏感的皮膚催得guntang。 最后徐意叢累得虛脫,頭埋在他的肩膀里就能睡著,可是四肢百骸還浸在酸澀的麻癢里,只能蹭了蹭,“讓我趴一會?!?/br> 她連舌尖都是酥麻的,說話時吐字不清,小舌頭笨拙地舔過他的脖子,如同在熄了火的欲望里又添了把柴。徐桓司愉悅地側(cè)了 側(cè)頭,“還要收拾我?” 徐意叢撐起酸軟的身體,麻利地滾下去了,又被他攔腰摟回去,滿滿抱在懷里。西裝和風(fēng)衣都皺得一塌糊涂,穿著完全不舒 服,但徐意叢完全不想動,只皺鼻子聞了聞這間房間里的味道。 窗子朝陽,現(xiàn)在灑滿月光,窗外有滿墻的薔薇。徐意叢一直都不喜歡徐家昏暗的走廊和潮濕的空氣,徐桓司還債還得連本帶 利,又給了她一個新的秘密基地,青草光線和花沖撞出綿長的香氣,現(xiàn)在她的房間里又都是自己喜歡的氣味了。 樓下響起敲門聲和人聲,徐意叢知道是護(hù)士來了。徐桓司心大慣了,是真的嫌醫(yī)院的廚子不上道,所以把住院的日子一拖再 拖,但現(xiàn)在起碼要打針吃藥。徐意叢爬起來,橫眉冷對地拿腳尖踢踢他,“快去?!?/br> 徐桓司嘆口氣,起身蹬鞋出門,回頭看看徐意叢還在研究風(fēng)衣腰帶的死結(jié),又折回來蹲在床邊,拿著死結(jié)研究一會,找到頭 緒,三下五除二解開。風(fēng)衣里是真空,一下子露出大片沉在情欲緋紅中的肌膚,徐意叢第一反應(yīng)就是防狼,火速把襟口合緊,fωǔ8.cΘм 徐桓司沒好氣地捏捏她的鼻子,把她提起來送進(jìn)浴室,這才下樓。 徐意叢把自己泡在浴缸里,連頭都埋進(jìn)水中。水里很安靜,聽不見護(hù)士說話的聲音,也聽不到打開藥盒的窸窣聲。徐桓司從來 不阻止她過問這些事情,也不避諱談起,仿佛自己的病只是件小事,但她今天不想看到。 徐意叢在水里泡夠了,穿上衣服下樓。護(hù)士已經(jīng)走了,只剩李秘書和徐桓司,徐桓司在拆貓糧,李秘書在攻讀那一堆藥盒上的 小字,看見徐意叢就舉手提問,徐意叢指點(diǎn)了半天,最后發(fā)現(xiàn)他的主要意圖是炫耀剛才來打針的護(hù)士小姐是他的緋聞女友。 徐意叢也沒有想到李秘書竟然在這里告別單身了,抱拳恭喜,李秘書一臉春風(fēng)得意,“承讓承讓?!?/br> 承讓什么?她倒追來的男朋友有病不住院,一心只想喂貓。 徐桓司在門口喂貓喂得樂不思蜀,徐意叢靠在門邊喝著水跟他算賬,“你跟金聞斐今天都吃錯藥了?” 徐桓司披著件深藍(lán)的毛衣,面料薄軟,格外貼合身形,其實(shí)看得出肩胛腰臂都已經(jīng)rou眼可見地瘦下去了,但一張臉還是十分經(jīng) 得起考驗,瘦出了幾分少年時的銳氣,口不留情,“金聞斐哪天沒吃錯藥?” 金聞斐的確天生欠收拾,除了徐桓司獨(dú)具慧眼一早就不給他任何面子,連陳昂都忍不住提拳頭揍過他,所以徐意叢也不知道金 蘇蘇那個暴脾氣是怎么受得了金聞斐的,大概要用暴力解決。她想起金蘇蘇的黑臉就笑了起來,“你讓著他一點(diǎn),能怎么樣 啊?” 徐桓司喂完了貓,起身伸了個懶腰,“他會蹬鼻子上臉?!?/br> 事實(shí)如此,最了解金聞斐的人可能非徐桓司莫屬。金聞斐雖然被金蘇蘇暫時帶了回家,但是仍然對付不了金蘇蘇的脾氣,他拿 出的解決辦法十分剛烈——他跟金蘇蘇求婚了。 徐意叢次日一早要去學(xué)院做匯報,徐桓司照舊起了個大早,送她回家拿材料。兩個人一前一后地拾級而上,正在討論要不要直 接開門,家門自覺地“砰”地打開了,金聞斐被一把推出來,臉色陰沉地叫了一聲:“蘇蘇!” 徐桓司不嫌事大,拉著徐意叢后退一步,在臺階下站住腳看熱鬧。徐意叢知道金蘇蘇發(fā)起飆來十個自己也不夠打,也就跟他一 起看熱鬧。 ———— 今起營業(yè),感謝大家到店,小店會以更豐富多彩的姿勢回饋客戶[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