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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單彷樺當(dāng)著柏喬的面假哭出聲,你多這個嘴干嘛呀?! 讓你好奇,讓你好奇! 當(dāng)場自閉。 柏喬自己倒是沒有注意過身材方面的問題,他不貪于口腹之欲,有時候任務(wù)需要,餓上幾頓也無傷大雅。 而且他的運動量很大,即使吃多了也不用擔(dān)心積食。 不過作為藝人,工作時間緊湊的情況下,沒時間運動也是正常的。 柏喬看著他那苦哈哈的模樣,忍笑抿起嘴角說:“吃吧,你的最后一頓火鍋?!?/br> “嗚嗚嗚……” “不吃了?” “吃!”單彷樺吸了吸鼻子,一掃之前的喪氣,“服務(wù)員!再加五盤牛羊rou。” 柏喬:“……?” 飯后,單彷樺撐得直打嗝。 柏喬瞥了一眼單彷樺的肚子,如果這附近有媒體,被拍上了,那頭條可能就是他帶著單彷樺去火鍋店做產(chǎn)檢。 “柏喬哥,你把我從前面那個路口放下就行?!眴吾輼逯钢嚥A獾穆肪€,“里面路不好走,車開進(jìn)去出不來?!?/br> 柏喬蹙起眉頭,“你住這?” 下午太陽還沒有落下,交疊在一起的筒子樓里半點陽光不見,這還是在外面,越往里走越黑。 坐在車上都能看見地面上黑黢黢一片不知是什么東西,仿佛能感覺到腳踩在上面的那種泥濘感。 “嗯?!眴吾輼鍥]覺得住在這有什么不好,能從之前公司活著出來,他都覺得十分慶幸,又怎么會糾結(jié)這個。 單彷樺說:“之前都是住在公司分的公寓里,隊伍里的人一起住,私底下矛盾可多?!?/br> 現(xiàn)在搬出來,雖然住的地方小點,但是勝在自在。 蔥白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有節(jié)奏的敲擊,思索片刻,柏喬說:“我最近在朋友家住?!?/br> “誒?” “我家空出來沒人住,不介意的話,幫我看房吧。” “?。俊眴吾輼弪嚨乇牬罅搜劬?,“幫、幫看房?” 柏喬說:“嗯,久不住人的房子容易出事,空著也是空著,你住進(jìn)去幫我盯著一段時間。” 說著,手上轉(zhuǎn)了一圈方向盤,也不等單彷樺同意,直接朝著他家里的方向開去。 單彷樺想拒絕,但柏喬說的是讓他幫忙,他拒絕,不就是拒絕了柏喬的‘求助’了嗎? 可他心里明白,說的是幫忙,其實還是他占便宜。 空下來的房子哪那么容易出事的,柏喬給了他一個住的地方,還是打著求助的旗號。 單彷樺緩緩垂下頭,拳頭死死的攥在一起。 “不用有負(fù)擔(dān)?!卑貑痰溃骸拔沂悄愕慕?jīng)紀(jì)人?!?/br> “嗯?!眴吾輼逭f話間隱隱透出些許鼻音,有些悶悶的,像是要哭了那樣。 柏喬覺得這個時候應(yīng)該說些什么安慰他一下,但是柏喬生來不會安慰人,只當(dāng)是女媧制造他的時候取消了安慰人的選項,可現(xiàn)在…… “不許哭,哭就揍你。” “???” 你是狗吧。 對經(jīng)紀(jì)人崇拜眷戀的感情戛然而止,小單抱臂看向窗外,拒絕和冷酷無情不安慰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有任何交流。 一直到下車的時候,小單這座冷酷無情的冰山也沒有絲毫溶解,在柏喬再三催促下車無果之后,一巴掌扇他后腦勺上,單彷樺瞬間乖順無比。 打開燈,有保潔定期打掃,長久沒有住人的屋子也沒有多臟。 柏喬簡單檢查了一下屋內(nèi)設(shè)施,都是正常可用的沒問題,便說:“你先住這吧?!?/br> “一會給搬家公司打個電話,把行李搬過來?!?/br> “我沒有什么行李?!眴吾輼逭f:“我的東西,走的時候都留在公司了?!?/br> 說是留,實際上還是公司不讓帶走。 打歌服,訓(xùn)練服,都是公司財產(chǎn),即使不值什么錢,公司也不會允許他一個主動解約的藝人帶走這些。 單彷樺長期被經(jīng)紀(jì)公司壓著,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方的一毛不拔,也不覺得有什么,“我在網(wǎng)上買了很多東西,還沒送到,一會改個收貨地址就行?!?/br> 別人的生活方式,柏喬也不會刻意插手去改變什么,“好。” 柏喬回到別墅天已經(jīng)黑了。 不是他故意拖延時間不回來,下午幫單彷樺整理一下房間就很晚了,再開車回來,路上的時間也長。 絕對不是他因為昨晚那事故意避開陸斯博清醒的時候。 一開門。 客廳燈火通明,連掛壁邊緣的彩燈都點著。 陸斯博正坐在沙發(fā)中央,聽到開門聲側(cè)頭看過來,“回來了?” 雖然是疑問句,開口間卻十分篤定,像是算準(zhǔn)了進(jìn)來的人是柏喬一樣。 柏喬腳步一頓,懸在空中還沒落下,對上陸斯博能看透一切的目光,不由得心里發(fā)緊。 ……真不像是一個盲人能擁有的那種眼神。 壓下心底的心虛,柏喬走進(jìn)來說:“這么晚了,還沒休息?!?/br> “等你?!?/br> “找我有事嗎?” 陸斯博拍了拍身側(cè),示意他坐下來仔細(xì)談?wù)劇?/br> “今天去做什么了?” “帶單彷樺去拍雜志內(nèi)頁。”柏喬敏銳的察覺到他心情不好,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一下,只好順著他的話回答著。 陸斯博問:“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