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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敘,我一直以為這幾年你成熟了,你和殷固在一起,讓你改變了?!迸峁涛罩^輕捶在了桌上,蹙眉瞪著殷固繼續(xù),“我昨天才知道,這幾年你是怎么對他的?” 殷固聽著裴遠的話一時不知該做什么反應(yīng),一直以來他很害怕面對裴遠,害怕盛庭敘拿他和裴遠比較,他知道他比不上,不是自卑,是他們之間的的確確的差距。 可此刻裴遠這番話,讓他滿是意外,他不在意別人怎么看待盛庭敘這幾年怎么對他,因為都是他自己的選擇,唯獨不愿裴遠知道,就好像是撒了一個謊被正主當面拆穿一樣。 裴遠打量著殷固,又篤定地開口,“庭敘,你扣著殷固的合同不讓他解約有什么意義?你沒有權(quán)利勉強他。” 殷固思忖了片刻,好奇地問:“你為什么要幫,幫殷固?” 裴遠驀然一笑,“你想聽真話?” “你說。” “因為殷固他根本不想跟你一起。” “誰說的我不想!我這輩子就只想跟他在一起!”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撞開,盛庭敘凜著一身寒氣沖進來,他后面是盛總的助理團,助理們紛紛慌張地朝殷固遞眼神,表示不是他們沒攔,而是沒攔住。 盛庭敘完全不理其他人,徑直沖到裴遠面前,滿身的怒火像是要打一架,卻被裴遠開口的稱呼陡然凍住。 “小固?!?/br> 對,他現(xiàn)在是‘殷固’,打架手會痛,萬一受傷他可舍不得。盛庭敘說服了自己,冷靜下來。 裴遠轉(zhuǎn)向他輕拍了下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我說我會幫你的,不管是解約還是別的——” “是不是聞嵐杰跟你說了什么?”盛庭敘揮開裴遠的手,轉(zhuǎn)身看向殷固,滿眼都是質(zhì)問。 殷固覺得他也看不懂這個場面,頭疼地揉了揉鼻梁,說道:“你們別這么激動,坐下來好好說?!?/br> 盛庭敘輕哼了聲,再狠狠瞪了眼裴遠,走到殷固的座位旁邊,靠著桌子盯著殷固,用嘴型對他說:“不許單獨跟裴遠見面!” 他還記得殷固之前威脅他的話,即使殷固說從來沒有喜歡過裴遠,但這么多年的‘以為’,他潛意識對殷固與裴遠之間充滿了不信任,尤其是裴遠最近老想方設(shè)法地想拆散他和殷固。 裴遠隔著桌子靜靜地審視著面前的兩人,為什么‘殷固’會變得這么暴躁?反到‘盛庭敘’變得沉著冷靜了?一夜之間好像兩人變得完全相反了。 他探究地對盛庭敘開口,“小固,只要你想走,不用擔(dān)心庭敘——” “我哪里也不去,他在哪兒我就在哪兒!”盛庭敘一手指著殷固,剛壓下的怒氣又冒起來,“你能不能別摻和我們之間的事?” 裴遠震驚地瞪著盛庭敘,他越看越覺得‘殷固’不對勁,狠狠地瞪向殷固問:“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么?” 殷固再次感受到了來自裴遠的敵意,對盛庭敘崩他的人設(shè)他也非常無語,但又沒辦法直接告訴裴遠他和盛庭敘的內(nèi)在互換了,于是解釋道:“呃,那個他被雷劈過,腦子有點不太——正常了。” 他覺得他能自己這么說‘自己’,也是挺拼的,思忖了一下接道:“至于解約的事我會考慮——” “不許考慮!你敢考慮試試?!笔⑼⒘⒓春莺莸爻蠊痰蛇^來,還在桌下踢他的腿。 殷固斜眼朝盛庭敘一瞥,意示他閉嘴,盛庭敘聳了聳眉頭,想反駁卻還是閉了嘴。 裴遠驚訝地注視著盛庭敘,不愿意相信殷固的話,可盛庭敘突然瞪向他,警告地說:“我不會解約,也不會跟他分手,也哪里都不會去。聽明白了嗎?” 聽到盛庭敘的話,他開始相信‘殷固’可能真的腦子被雷劈出了問題,他認識的‘殷固’絕對不會這么尖銳,頓時朝殷固瞪過去,“盛庭敘,都是你干的好事!” 盛庭敘一掌把桌子拍得重響,立即對裴遠吼回去,“你再吼他試試!” 裴遠頓時噎住,一臉痛心地望著盛庭敘,余光還不滿地瞥殷固。 殷固再次揉了揉鼻梁,不想再開口說一個字,這莫名其妙的修羅場,他實在是很無辜,于是站起身說:“我有個會要開,先去一下?!?/br> 作者有話要說: 忘了設(shè)定發(fā)表時間了QAQ 第28章 寬敞的辦公室里升起一股詭異的沉默, 盛庭敘拽住想溜走的殷固,用眼神質(zhì)問他,“你想去哪兒?!?/br> 裴遠注視了盛庭敘片刻, 接道:“是差不多到時間了, 我跟你一起過去?!?/br> 殷固想了一下助理之前給他看的行程, 似乎確實有個很重要的會, 只是他不知道這個會里還有裴遠,而且開會要開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盛庭敘也想起來今天要開的會, 立即說:“我跟你去?!?/br> 殷固和裴遠同時驚訝地朝他看去,他對著殷固重復(fù),“我要跟你一起?!?/br> “遠——裴總,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殷固客氣地對裴遠開口。 裴遠一時難以習(xí)慣,殷固的客氣反倒讓他想到的臺詞說不出口, 又看到‘殷固’滿眼全是‘盛庭敘’的樣子,他狠狠地蹙起了眉頭, 轉(zhuǎn)身出了辦公室。 殷固在門關(guān)上時,一把推開佇在他面前的盛庭敘,“你覺得被人當成腦子有病無所謂?” 盛庭敘怔住,再回答:“你要我看著你跟別人有說有笑無動于衷?那個人還是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