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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答不出來?!币蠊逃质且恍Γ芭徇h回來了,我知道你心里有些事忘不掉,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想問,因為我沒立場。但是你不能管我拍什么戲,你是老板,我是員工,你沒有不讓我工作的道理。” 盛庭敘腦子一片混亂,抓不住重點地解釋,“我跟裴遠這段時間都只是工作而已,裴遠這幾年在國外開公司做智能設(shè)備,他這次回來是打算把重點挪回國內(nèi),我們雖然當年鬧得不愉快,但一起長大,合作起來至少比其他人放心,如果這次成功公司市值能至少翻倍,并不是你想的那樣?!?/br> ——我想的哪樣? 殷固很想問出來,他有些意外盛庭敘竟然解釋了這么多,隔了片刻又說:“我相信你說的,也相信裴遠,但是你的心里怎么想的?你敢說裴遠回來,你沒有過想和他在一起的想法嗎?” 盛庭敘被殷固的質(zhì)問逼得慌不擇路,他忽然緊緊地握住殷固的肩膀,像是怕他會突然消失一般,無數(shù)句話在嘴邊打轉(zhuǎn),最后出口的卻是,“我承認,裴遠說他要回來找我合作時,我有過你說的想法,可是——” “夠了!”殷固打斷盛庭敘的話,‘有過這個想法’已經(jīng)足夠打碎他這四年來的夢了,他用力推開盛庭敘,打開車門下車,一路走得搖搖晃晃,肩上盛庭敘的外套掉了他也毫無知覺。 盛庭敘盯著殷固的背影,腦子里一片渾亂,他剛想抬腳追下去,手機突然響起來,他煩燥地想把手機給摔了,卻看到是裴遠的號碼,手又收回來。 第8章 殷固沒回盛庭敘那邊,而是回了他自己家,盛庭敘也沒找他。第二天他照常去了劇組,向?qū)а葙r罪。 導(dǎo)演全名叫吳星,是個導(dǎo)二代,才剛大學(xué)畢業(yè),這個劇組是他到處拉贊助湊起來,雖然窮,但用心是真的。 “殷固,沒想到你跟盛庭敘是真的!”吳星一見到殷固就震驚地開口。 殷固有些尷尬地看著吳星,“對不起,導(dǎo)演,昨天的事,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來了。” “不用放在心上。”吳星突然上前拍了拍殷固的肩膀說,“我還得感謝你?!?/br> “謝我什么?”殷固不解。 吳星笑得神秘,“謝你給我拉了一大筆贊助,后期不用五毛錢特效了?!?/br> “盛庭?” “不是,后面加個敘,不過作為條件,你不能拍吻戲,祼露戲,濕身戲,各種戲!” 殷固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了吳星的意思,給劇組贊助的不是盛庭娛樂,而是盛庭敘個人名義。他意外盛庭敘竟然沒有直接解除他跟劇組的合同,還讓他來繼續(xù)拍。 可是盛庭敘附加的條件算什么?用錢收買導(dǎo)演不讓他拍吻戲? 這個問題一直到整部劇殺青他都沒找到機會問盛庭敘,因為盛庭敘就像失蹤了似的,從那天他們不歡而散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甚至他回盛庭敘那邊,發(fā)現(xiàn)盛庭敘也沒有回去過。 殺青那天吳星請全劇組吃飯,殷固本來和所有人都混得關(guān)系不錯了,但自從盛庭敘出現(xiàn)過后,所有人自動跟他保持了距離,特別是鐘越然,再也不來他面前打趣了。 殷固這飯吃得很沒勁,第二輪唱歌他已經(jīng)不想去了,但吳星說他去了給他介紹個劇組。 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想法,殷固答應(yīng)了,為了顯得自己合群,大家正在興頭上他也隨便唱了一首,唱著整個包房都安靜下來,他驀然回頭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驚訝盯著他。 “殷固,沒想到你唱得這么好聽!” “我勒個去,為什么盛庭不把你往歌手方向發(fā)展?” “就是,固哥,你唱得太棒了!” …… 殷固很久沒有唱過了,突然面對一片‘彩虹屁’,他有些不好意思,“我隨便唱唱,你們別這么夸張!” “別隨便唱唱?!眳切呛鹊糜悬c暈,上去摟著殷固的肩膀,“有資源不用不是我的風(fēng)格,劇的插曲片尾你都包了!” 殷固回答:“這個得問下我經(jīng)紀人。” “經(jīng)紀人又不是你媽!這有什么好問的!就這樣決定了?!眳切钦f得不容反駁,隨即又繼續(xù),“我剛說的劇組是真的,我爸的一個學(xué)生,上回我聽他說有部戲,有個角色我覺得肯定適合你!經(jīng)紀人公司都不靠譜,靠自己總是沒錯的?!?/br> 殷固被吳星最后的話說服了,這一晚他們鬧到了凌晨2點,殷固喝得半醉,林彬來接的他,下意識把他送回了盛庭敘那邊。 打開門后殷固進去發(fā)現(xiàn)屋里有人,以為是盛庭敘在家。林彬要送他進去,他拒絕了,不放心地叮囑了他幾句才走。 殷固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臥室,看到里面的人猝然酒醒了。 盛庭敘躺在床上,裴遠正給盛庭敘蓋被子,他慌亂地退出房間。 裴遠發(fā)現(xiàn)殷固,連忙追過去,“小固!” 殷固腳下晃了晃,沒站穩(wěn)地躥了兩步出去,他連忙扶著墻,“我,我只是有東西忘在這里了,想來拿一下?!?/br> “小遠!小遠!” 房間里的盛庭遠突然大喊起來,裴遠盯著殷固沒理房間里的人,說道:“庭敘他喝醉了,我只是送他回來。” “嗯,我知道。”殷固猛不迭地點頭,他也有些頭暈,不知道他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只想快點離開這個令他窒息的地方。 但是裴遠擋著他,不讓他走,一臉認真的表情對著他說:“殷固,我和庭敘只是朋友,從小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我們之間不可能有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