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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沒事兒跑這兒來找死!”那小兵睜開眼睛就罵罵咧咧,“沒看見你爺爺我正——” 他瞧清來人高頭大馬,威勢凜凜,將后半句話咽回了肚子里,可意識到自己氣勢上已經(jīng)輸了半截,嘴上還是不肯服軟。 “這……您哪位啊?”他嘴硬道:“我們將軍不在,找人就請回罷,改明兒趕早——” 白鷗帶了兩千人,不可能就這么一窩蜂涌進(jìn)駐地,他吩咐大部隊在不遠(yuǎn)處的樹林里稍歇,自己只帶了十來人先去。 十來人的陣仗瞧不出什么排場,那身氣派的紫金鎧甲也沒穿,他有點后悔,到底還是人靠衣裝啊—— 沒能上來就把人唬住。 “不在嗎?”白鷗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毛,刀柄隨意地點在自己左胸的鎧甲上。 他喜歡這身鹿皮小鎧,就是圖一個輕便利落,雖然看著是普通了些,卻不是一件普通的甲胄。 按照殤寧禮制,凡職級在將軍以上的武將,胸甲左側(cè)會刻有品階職級的標(biāo)識和家族的族徽。 白鷗本就身高腿長,胯//下良駒也高大威武,那小兵睡眼惺忪,仰著腦袋望了半天也沒瞧清楚。 他也懶得廢話,直接翻身下馬,帶著人就往營地內(nèi)部走去。 “誒誒誒——你——” 你不能闖進(jìn)去! 那小兵話剛說了一半,生生噎住了。 白鷗從他身邊目不斜視地路過,他瞧清了鎧甲左胸上的標(biāo)記,急忙連滾帶爬地跟上。 “你聞著了嗎?” 陳安一屆文臣,騎馬的功夫也就那樣,昨夜又是宿醉,還沒醒透,白鷗把人留在了客棧里,這會正偏頭跟一旁的陳邦說話,“一股子酒味兒?!?/br> 他自己昨夜宴上飲得就不少了,到現(xiàn)在這個點也散得差不多了,可那小兵身上仍舊酒氣熏天,怕不是通宵買醉。 陳邦是個話少的,比陳安更無趣,聞言只是點了點頭。 白鷗撇了撇嘴,冷聲道:“夠可以的?!?/br> 明知自己第二日一早當(dāng)差,前一晚卻徹夜飲酒作樂—— 看來周哲翎給他準(zhǔn)備的“驚喜”該是不小。 眼下都晌午了,他在駐地內(nèi)一路走來,不但沒有聽到一點兒cao練的動靜,就連身邊路過的小兵都很少,這哪里像是駐扎了七萬大軍的營地? 不止人少,零零散散的幾個也都精神萎靡,歪歪斜斜;這些人別說打仗了,打眼瞧去,只怕風(fēng)大些都能吹倒。 這時那看門的小兵已經(jīng)一路小跑著追了上來。 “大將軍?!彼麧M臉堆笑,抬手指了指營地偏東的方向,“帥帳里都準(zhǔn)備好了,您這邊兒請——” 白鷗面無表情地白了他一眼,刀鞘一挑撥開面前那只礙事的胳膊,“我就愛瞎逛。” 他又帶著人穿過駐地的演武場,cao練的聲音還是一點沒聽見,倒是聽到兩聲不太和諧的動靜。 朝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又走了幾步,他回頭看了眼身后的陳邦。 糙漢子黝黑的臉上都能看出點紅暈來了,看來不是自己幻聽—— 就是yin/糜的呻/吟里還偶爾夾帶著幾聲少女的哭喊。 可這是軍營! 不知道的還以為誤入了窯子。 他走到了一頂灰綠色的帳篷前,確定了聲音的來源,身后的小兵已經(jīng)急忙攔在了面前。 “將軍,您初來營地想必還不熟悉,小的——” “這不正熟悉著呢嘛?”白鷗盯著面前的帳篷,眼神和語氣都沒有什么情緒,教人看不透,他回頭對身后自己帶來的親隨揮了揮手,“給我扒咯?!?/br> “使不得啊——將軍使不得!”那小兵“噗通”一下跪倒,攔在眾人面前,急得哭喊道:“您這是要做什么?。 ?/br> “不做什么,就是這帳篷的顏色——”白鷗端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一臉認(rèn)真道:“我不大喜歡?!?/br> 作者有話要說:白鷗:等我搞出一個像樣的軍隊可以接老婆來玩嗎? 阿魚:看你表現(xiàn)罷!~ 抱歉遲到辣! 昨天通宵到早上8點做愉快的讀者去了,白天鄰居裝修我也沒這么睡,一整天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不太好,這會先去跑個三公里清醒一下,今天的二更隨緣吧。 明天家里停電,我只能說盡力?。?! 朝笏(hù):古代大臣上朝拿著的手板,用玉、象牙或竹片制成,上面可以記事。 感謝在20200827 00:26:31~20200827 22:00: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叨叨 3個;小兒子是我心頭好、賣小鶴仙的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729.團(tuán)粉小甜心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2章 我又殺人了。 帳篷在幾名禁衛(wèi)軍的手中三下五除二就被拆掉了,轟然坍塌的木架和帳篷粗布激起一陣塵土。 白鷗握刀的手在面前揮了兩下,瞇起眼睛看到有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從帳篷的破布下掙扎著鉆出來,手里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褲腰帶。 “是誰他媽的不要命了——” 帳篷布下一個聲音罵罵咧咧,方才剛從帳篷底下鉆出來,還摸不清頭腦的幾個男人立馬朝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連滾帶爬地趕了過去,從帳篷布和灰塵底下扒拉出個約莫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