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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到外界的天空了。” 他緩緩閉上眼。 “你終究還是走上了與我不同的道路?!?/br> 他是第一次見到七曜虎那么用心的去保護(hù)一個人。就算那是轉(zhuǎn)世過后的七曜虎,但他篤定的是,靈魂是一致的。 從一開始,便輸了。 他閉上了眼,看著因?yàn)樽约旱奶颖芏兊脗劾劾鄣奶邂?,淚水流了下來,“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br> 鈴音停下,整個秘境都進(jìn)入了一種奇妙的寂靜之中,就像是法器在自發(fā)地為這位銘文的祖師爺?shù)跹洹?/br> 遲來了無數(shù)年的凈化,讓洛蒼以消耗靈魂作為代價(jià),尋求一個解脫。最終他完全閉上了眼,呼吸漸漸停止,但是嘴角還掛著笑容。 很快,秘境之中就震動起來,殷和玉連忙召回自己的法器?!熬S持這個秘境的人沒了,這秘境恐怕要塌了。” “要帶點(diǎn)法器出去嗎?” “不需要?!币蠛陀竦?,“這些是他的陪葬品,我沒有盜墓的哀嚎,我自己又不是不能做!” 華星闌知道殷和玉是有說這句話的底氣的,便只是笑笑。“巧巧怎么辦?” 大約是還沒認(rèn)主,太清鈴此時浮在洛蒼的尸首上空,似乎是要見證他的尸體漸漸化作飛灰。 他們此時已經(jīng)無法過去那片區(qū)域了,四周已經(jīng)被剝?nèi)ズ谄さ姆ㄆ髯钄r了他們的冒犯。再鬧騰一通,殷和玉都覺得自己缺德了。 “巧巧!” 既然無法強(qiáng)行將她召喚來,那便只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 事實(shí)上伍巧巧這種情況他在原劇情里是見過的,所以也知道,即便變回了本體,其中的意識還是在的。 “巧巧,回來,這里已經(jīng)要塌了。”殷和玉拿起了他的大喇叭。 華星闌發(fā)現(xiàn)殷和玉真的有先見之明,這個大喇叭法器適用范圍是真的廣。 在越來越猛烈的震動之中,太清鈴紋絲不動。 “怎么辦?” “要對癥下藥?!比A星闌皺著眉頭,“這里的崩壞越來越明顯了,再不走我們也會有危險(xiǎn)?!?/br> 殷和玉看著太清鈴,回想著當(dāng)初見到的伍巧巧。 那個女孩,對他來說意義不一樣,他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也看著她努力地生活著,從不因?yàn)樽陨淼娜毕葑栽棺园?。想到這里,殷和玉忍不住咬牙,伍巧巧他一定要救出去! 而后,他便明白自己要怎么呼喚了。 “巧巧,回家吧?!币蠛陀癖M量將自己的語氣放緩,“大家都在等你回來。” 不是命令,不是要求,而是希望。對于她來說,能有一個“家”是很困難的事情,她會比任何人都重視這個“家”。 這下,太清鈴似乎是聽到了殷和玉的呼喚,猶豫了一會兒后,在四周不絕于耳的轟隆聲中顫巍巍地往回飛。 殷和玉連忙將喇叭法器丟給華星闌,自己伸出雙手 在抓住了太清鈴的那一刻,華星闌與殷和玉迅速開啟逃命模式,由華星闌主導(dǎo),迅速破開周遭障礙抵達(dá)入口。 這里所有的詛咒都已經(jīng)由洛蒼的靈魂凈化了。殷和玉回過頭去,看著這崩塌的一幕,也是心有感慨。 他不是不能理解洛蒼逃避的心態(tài)。在上古時期,天絕脈這樣的資質(zhì)堪稱噩夢開局。他苦心研究出了銘文,也一手推動了銘文的發(fā)展,到最后卻要看著潮起潮落,看著自己視為寶物的這些事物被恐懼,被丟棄,甚至于與它接觸就是不祥。 躲在這里,恐怕也是不甘吧。 ——但是,成了詛咒的一個窩點(diǎn)就是他的不對了。就像殷和玉剛才罵的那樣,他的朋友費(fèi)盡全力甚至把醴泉洲都給搞沒了,結(jié)果他在這里自顧自藏著一堆。這就像周末的時候他全副武裝清理除了孟楓房間以外所有區(qū)域的蟑螂,結(jié)果打開孟楓的房間發(fā)現(xiàn)里邊藏了十萬八千只一樣,會讓他想殺人的。 當(dāng)然,他們居住的區(qū)域蟑螂并不泛濫,偶爾有一兩只,在他們養(yǎng)星球月球的期間也…… 啊,這個想起來有點(diǎn)惡心??傊€是先離開要緊。 兩人沖出了秘境,摔在了元陽燈旁邊。 秘境的入口徹底消失,殷和玉覺得,如無意外,那一處秘境,已經(jīng)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墓地”。 或許他可以把那些法器拿出來重見天日?;蛟S洛蒼真的灰飛煙滅了所以算不上墓,但是殷和玉覺得,人,還是要有點(diǎn)儀式感比較好。 洛蒼收集了它們,憐惜著無辜的它們,最終以靈魂為代價(jià)凈化了它們。它們也應(yīng)該是愿意在那里沉眠的。 這一趟,除了得知一堆上古秘聞以外似乎沒有什么收獲,殷和玉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又渾身是血了。 這是摔在地上給摔出來的。 他的懷中抱著太清鈴,沾染了血液之后,迅速浮到空中,漸漸化作了小女孩的模樣。 她睜開眼,然后似乎是嚇了一跳。“為什么流血了?” 屬于小女孩的清脆聲線一出,在場的三個人都愣住了。 她難以相信的捂住嘴。 “能說話了?”殷和玉又驚又喜,不顧身上還有血,要查看女孩的狀態(tài)。卻被女孩推了出來。 “為什么流血了?是受了很重的傷嗎?沒事吧?”說著說著,她哭了出來。 “別哭啊。”殷和玉哭笑不得,“這不是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