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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堪比游戲里漫山遍野的綠名npc統(tǒng)統(tǒng)變紅名。什么驚險刺激的畫面都來了,還不用特地解釋前因后果。 只有他們成為自己的親人,親身和他們相處,培養(yǎng)感情后,才會發(fā)現(xiàn)原來那些看著波瀾不驚的文字,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有如此大的殺傷力。 說起來,雖然時間點差不多,但他似乎沒見過華星闌展現(xiàn)他的變裝技能?很多次他們需要偽裝身份的時候,華星闌都是用林中衣或者直接花言巧語糊弄過去了。 殷和玉并不知道,華星闌最大的“變裝”,他至今都沒認(rèn)出來。 越想越頭痛,殷和玉看著窗戶,忽然意識到了某個問題。 “永安哥……永安哥在嗎?” 只要在門口稍一呼喚,馮永安便會即刻到達(dá)。 “城主,有事?” “星球呢?” 其實殷和玉早就想問這件事了。 他突然失蹤,永安哥出發(fā)來找他,那么星球呢?內(nèi)心的不安讓他一直掛念著那只布偶貓。 門外的聲音頓了頓,似乎是馮永安在整理語言,少頃,他開口道,“城主,自從您失蹤之后,那只妖獸似乎就沒再回來過了?!?/br> 殷和玉的內(nèi)心瞬間“噔”地一聲,陷入不安,“完全沒回來過?你們知道它去哪了嗎?” “城主不用擔(dān)心,我們找您的同時,也在找它的蹤跡。那只畜生……咳咳,星球它花紋奇特,應(yīng)該很容易被找到?!?/br> “可是你們沒找到?!?/br> 殷和玉想想都覺得不行,馬上就要開門出發(fā)找貓,卻聽到了華星闌的聲音。 “也許它也在用自己的辦法追蹤城主。” “……啊,你在啊?!?/br> 殷和玉后知后覺。 “我說了會在這里保護城主的?!比A星闌輕笑,“城主想太多事情,所以忘記了這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吧?” “……” 完全被說中了。 事實上華星闌說要跟著自己保護自己的那一刻,自己是有點微妙的開心的。隨后因為這段日子太習(xí)慣華星闌的陪同,他滿腦子都是原文的劇情,先前的回憶,還有今天晚上的事情,以及剛到手的纏心木。 相比之下,“華星闌在門外保護自己”這件事,真的,很容易忽略。 “因為你并沒有那么重要啊?!?/br> 面對華星闌,馮永安總是不客氣的,“膽子也是夠大,我還以為你在二殿下面前會明哲保身?!?/br> “我只是遵循本心?!?/br> 這句話不是謊言,華星闌當(dāng)時理智上是想回避殷子荊的鋒芒的,但是那一瞬間的直覺反應(yīng)似乎讓事態(tài)好了些,并且解決了他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危機。 “不管怎么樣,星球失蹤了,我必須找到它!”殷和玉焦急地道。 “星球并沒有城主想象的那么弱?!比A星闌開口,“它也有一些想自己去做的事情。也許時候到了它就會回來了。” “就算你這么說……” “星球是這么說的?!比A星闌道,“城主不愿意相信星球?” “這當(dāng)然不是……” “所以為今之計,城主該好好休息才是。”華星闌道,“剛剛收服纏心木,要完全煉化還需要一點時間吧?” 華星闌的循循善誘,讓殷和玉焦急的情緒逐漸緩解了下來。隨即困意上涌,他咕噥了幾句,便轉(zhuǎn)身爬上床睡了。 聽到屋內(nèi)動靜平息后,馮永安緊緊盯著華星闌。 “……” “……” “……” “……” 雙方對峙半天,最終還是馮永安先開口,“不要以為能和星球溝通就借這一點要挾城主。” “……當(dāng)然不會,只是實話實說?!?/br> “諒你也不敢說假話?!瘪T永安說完,才一屁股坐在地上,道,“不過這件事,謝了?!?/br> “嗯?” “城主太關(guān)心星球了,我們至今還沒討論出一個解決辦法?!瘪T永安抓了抓頭發(fā),“也不是沒跟滄瀾商會的人提過,讓他們關(guān)注突然出現(xiàn)的奇怪白色妖獸,但是那家伙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根本找不到在哪。五華城那邊也沒動靜?!?/br> “所以在找到城主但沒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我們很擔(dān)心城主會不顧一切去找它?!闭f到這個,馮永安瞥了一眼華星闌,“至少關(guān)于那畜生的事情,城主很信任你?!?/br> 馮永安難得的態(tài)度軟化讓華星闌有些驚訝,但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們這段日子的焦急。 ……這真的讓他不敢輕易暴露身份。 記憶中與馮永安一絕死戰(zhàn)的記憶已經(jīng)開始變得模糊了,越是接觸他們,越是與原來的記憶產(chǎn)生脫位感,到最后反而像是在看別人的故事那般。 他突然回到這個時間,原先的朋友能成為敵人,原先的敵人也成為了朋友。原先不曾注意的過去,如今卻要深入接觸。許許多多的改變都容易讓人產(chǎn)生感慨之情。 但如果,那件事也能被改變就好了。 在上輩子的記憶中,華星闌其實已經(jīng)找到了他一直在找的師尊。 正如他先前猜測的,最糟糕的結(jié)果,師尊已經(jīng)成為了邪尊的傀儡,甚至因為太難控制,他連自我意識都被邪尊抹去,成了一具毫無生命氣息,只知道執(zhí)行命令的……傀儡。 直至現(xiàn)在,華星闌都難以忘記那時候的心情。 他先前的尋找,成了無用之功。他一直想追問的“為什么丟下自己”,也再無回答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