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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 他抓了抓頭發(fā), 又扯了扯身上的白色睡裙,“真的這么辣眼睛嗎?我覺得……還可以?” 柳拾光:“……”小朋友, 有點自知之明可以嗎? 他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最后干脆“啪嗒”關了燈。 房間瞬間一片漆黑。 常江流:“……” 柳拾光摸著黑進了浴室,洗漱完之后干脆利落上了床。上床之后,他發(fā)現(xiàn)常江流已經(jīng)安靜地躺在床的一側, 蓋著被子,看起來十分安分,沒再整其他幺蛾子,可能是被今晚突來的意外打擊到了那顆敏感的少男心。 柳拾光沒多想,闔上了眼。 半夜, 他是被懷中的一點熱意驚醒的, 那一塊附著在口袋里的熱源越來越燙,像是下一瞬就要灼燒掉他的皮膚。 柳拾光下意識睜開了眼睛, 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滿頭冷汗。 他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白色的人影正坐在他的床頭。 臉頰邊似乎還有些sao亂的癢意。 柳拾光細目辨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床頭坐著的……不正是常江流嗎?! 他下意識一摸自己的身側,果然那里只剩下余溫, 空落落一片。 可是既然是常江流的話,他怎么會半夜不睡覺,而是坐在床頭呢? 而且他發(fā)現(xiàn)常江流此刻雙手正落在身體的左側,頭也稍稍偏向左,一只手正上下上下不知道做著什么動作。 柳拾光被子底下的手摸向了自己口袋里的那一塊熱源。 心下暗自警惕,幸好他睡覺也不曾把示靈符取下。 沒等柳拾光還有什么動作,面前這略顯不正常的人,突然幽幽出聲,像是刻意吊著嗓子說話:“我可憐的……” 最后幾個音很輕,像是含在嘴里,聽不清說的是什么。但不管說的是什么,說出這句話的常江流就已經(jīng)很奇怪了?。?/br> 特別是他現(xiàn)在還做著奇奇怪怪的舉動。 柳拾光不著聲色的遠離了他,他忽然意識到,面前常江流的這個舉動和女人梳理長發(fā)時的樣子倒是像了七分。 可是他一個男人,還留著短寸,梳什么頭發(fā)? 所以這是…… 柳拾光心下不可遏制地浮出一個想法。 鬼上身! “我可憐的小山啊……”那幽幽的嗓音又慢悠悠地響起了,明明應該是個正常的男音,但是此刻“他”吊著嗓子,聽起來卻莫名像了幾分女人的音色,怪異十足。 柳拾光聽著他嘴里念叨的話,蹙著眉頭,心下警惕異常。他懷中的示靈符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只剩下一捧灰燼了,口袋里唯有淡淡的余溫還昭示著現(xiàn)如今并未散去的危機。 他不敢有所舉動,怕驚擾了什么。 但盡管如此,面前的白影動了,“他”緩慢地轉過了身,似乎下一秒就要看向柳拾光。 常江流那張慘白,雙目無神的臉赫然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如果仔細去看,似乎還能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故作憂愁的面容上帶著點青黑,眉目間似乎籠罩著另外一個人的影子,就像是,他身體里的另外那個人隱隱就要將他代替。 柳拾光的呼吸忽地急促了些許,這下子,事情說好也好說壞也壞了。 在他面前的的確是常江流,并不是其他人,他也不用費心思去找那個人跑哪里去了,但是事情壞就壞在常江流現(xiàn)在很可能被某不知名力量cao控了,正處于危險之中。 ……好吧,這個正處于危險之中還得加上他。 柳拾光目光漸漸下落,看見了常江流身上穿著那件白色睡裙,心下一沉,隱約有了猜想。 面前的“他”慘淡的目光忽地直勾勾看著柳拾光,嘴角忽地拉開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的小山?jīng)]了,用你來代替好不好?” 愈發(fā)女性化的嗓音恍然在柳拾光耳邊響起。柳拾光一驚,發(fā)覺常江流不正常的顏面不知何時赫然就在他的眼前,距離他也不過幾尺之遙! 他呼吸一滯,連忙后退,手上早已準備好的驅鬼符直直朝“他”而去! 本想徑直襲向這附身鬼的臉,但手到中途,柳拾光想到了什么,忽地咬咬牙,生硬地轉向了常江流身上穿著的那件白裙! 驅鬼符沾上白裙的那一剎那,就像是星點火苗剎那間遇上了火油,瞬間燃燒開來化為灰燼散去,與此同時淡藍色的火焰不過幾秒的時間的就已經(jīng)蔓延到了整件裙子。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驟然響起。 柳拾光看得怔然,眼瞳中也映照著那綿延的淡藍色火光,胸膛在那股一直縈繞不去的驚慌散去之后劇烈起伏。 現(xiàn)在……應該沒事了吧? 他不確定地這般想,畢竟他剛剛用掉了剩下的最后一張驅鬼符。如果還有什么意外的話,他現(xiàn)在毫無反手之力。 還有,常江流怎么樣了? 柳拾光蹙著眉頭,死死看著眼前那個被火焰裹著的人,見他身形漸漸在火光中扭曲,耳邊凄厲不止的慘叫聲還在回蕩。但是不過持續(xù)了幾秒鐘,常江流身上的火光漸漸湮滅了下去,就在最后一抹亮光泯滅在暗色之中,他的身體也驟然軟倒在了地上。 柳拾光連忙下床跑了過去,見他眉目緊閉,唇色蒼白,一副脆弱的模樣,身上的白裙子也在符咒的力量下被灼燒殆盡,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下。 現(xiàn)在常江流是□□裸一條地躺在冰涼的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