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做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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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將她重新抱回床上,結(jié)果顧棠躺在床上才過了一會兒,肚子又咕嚕咕嚕響了起來。 她沒吭聲,男人卻坐起來,拉開冰箱,翻出一個面包丟給她。 “雖然過期了,但只有這個了?!?/br> 他自己則拉開一罐啤酒,喝了起來。 顧棠自然不會嫌棄,她在便利店打工的時候,沒少吃過期的食物。 只是啃完g巴巴yingbanban的面包,她的視線不自覺落在他的啤酒罐上,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唇,男人遞給她。 顧棠抱著啤酒罐咕嚕嚕喝起來,一口氣就喝光了,還打了個嗝,真是半點不在乎形象。 過了一陣子,酒意漸漸上涌,她緊繃的神經(jīng)慢慢松弛了下來,她對他說。 “你能不能放過我,我其實也很慘……” 顧棠從不在人面前裝可憐,但是眼下為了活命,她也不在乎了。 而且一打開話匣子,就收不住了,她將自己這些年遇到的糟心事還有怨氣一股腦地傾訴出來,滔滔不絕,甚至將她為了治自己的腿,拋棄了僅剩的自尊心,為了攀附而壓抑自己本x拼命討好宋昱的事都講了出來。 “所以我其實也算不上宋昱的女朋友?!?/br> 顧棠還是藏了些心眼,故意撇清她跟宋昱的關(guān)系,告訴他二人之間并沒有太多感情。 男人卻看穿她的小心思,坦誠地告訴她。 “我心有不甘,不能什么都不g就去死。” 聞言,顧棠的心徹底涼了,她躺在床上,心涼如水,神情麻木。 男人卻一下子無法適應(yīng)她從嘰嘰喳喳又變得太過安靜,躺在她身旁對她說道。 “不過對你還是有些抱歉,不如你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我看能不能滿足你?!?/br> “手機(jī)能不能給我用一下。”顧棠對他說道。 “放心,我不是要報警,我也有一個對不起的人,我臨死前想跟他說一些話。” 男人雖然將信將疑,不過還是把她的手機(jī)給她了。 顧棠對時煜撥出了語音通話請求。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但接通后,時煜卻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她先開口。 反正都到這個地步了,顧棠啞著嗓音喚了聲他的名字。 “時煜……” 她不等他回應(yīng),便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 “對不起,你不用搬出去了,沒有這個必要了。” 聽出她語氣不對,時煜頓時著急起來。 “你怎么了?顧棠你出什么事了嗎?” 顧棠笑了下。 “時煜,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還有謝謝你?!?/br> 此刻她能最坦誠地面對自己的心意,其實倆人當(dāng)時只差捅破一層窗戶紙,卻發(fā)生了那樣的意外,但那之前的確算是她人生中最開心的一段時光。 時煜那邊沉默了一秒,語氣無比認(rèn)真地對她說。 “顧棠,我也喜歡你?!?/br> 聽到他的這句話后,不再聽時煜繼續(xù)說什么,顧棠就切斷了通話,只是唇畔浮起淺淺的笑意,有種人生圓滿的感覺。 旁邊的男人一直注視著她,她將手機(jī)還給他。 “好了,我沒什么掛念的了,你打算怎么死?”她問他。 “你想怎么死?”他反問她。 顧棠心里冷笑,她根本不想死好嗎?! 倆人就這么躺著,過了一會兒,酒意襲上來,顧棠眼皮一闔就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她被旁邊不尋常的熱度給燙醒了。 她伸手摸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他發(fā)起高燒了。 這或許是個機(jī)會,顧棠立刻撐著坐起來,想要去摸手機(jī),她的手在他身側(cè)摸索了一通,又往他k兜摸去,他咳了一嗓子,將她驚得手瞬間縮了回去。 “你發(fā)燒了?!?/br> 顧棠率先開口。 “嗯?!彼粍硬粍印?/br> “需要我做點什么嗎?” 顧棠不自覺還是想討好他,還是存了一絲幻想,他能善心大發(fā)放了她。 “不用?!?/br> 他將衣服脫了下來,褲子也脫了,就剩一條黑色短k躺著挺尸,他的肌膚非常蒼白,很瘦,但肌理線條也很明顯,像冰雪雕出來的塑像。 見顧棠眼神中露出警惕之色,他嗤笑了一聲。 “散熱。” 他把燈關(guān)了,繼續(xù)躺尸,任由高燒這么發(fā)著。 燒死他就好了,要是他能這么一病不起也行,顧棠心里默默地祈禱著。 可惜,當(dāng)她一覺醒來,他扛過去了,燒還退了,他又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酒喝著,又扔給她一塊面包。 顧棠沒在就死這個話題與他討論,她沉默地將面包啃了,然后又接過他遞來的啤酒喝了,又在他的幫助下去上了廁所。 就這么僵持著過了一天,她被他傳染了,也發(fā)起高燒來,她渾身guntang,熱得頭昏腦漲,難受得直哼哼,意識也有些模糊了。 她感覺到有冰涼的手指在解她的衣服,她沒有一點力氣,便任由對方擺弄她的身體。 當(dāng)最難受的時候,顧棠心里想,她大概要死了吧…… 在病中,她感知不到時間的流逝,燒退了,雖然身體極度虛弱,但她的意識恢復(fù)了。 “你叫什么名字?!?/br> 經(jīng)歷過一場高燒后,顧棠被綁架的驚慌和對死亡的恐懼也無形中被沖淡了不少,她又對他傾吐過從未對其他人說過的內(nèi)心想法,她像跟朋友聊天一樣問道。 “蘇琰?!?/br> “我叫顧棠?!?/br> 倆人相處了這么長時間,才交換了彼此的名字。 顧棠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屬于對人不感興趣的人,這個蘇琰b她還不感興趣,不過這次生病她發(fā)覺對方也沒那么冷血,他至少幫她脫了衣服散熱。 顧棠身上蓋了一條毯子,毯子下面她就穿了內(nèi)衣,她此時早沒什么羞恥心了,對蘇琰道。 “我想喝水,還想上廁所?!?/br> “沒有水,只有酒,把這些喝光后,我們就一起上路吧?!?/br> 顧棠終于明白他在等什么,他不想浪費冰箱里的啤酒,想要全部喝光再死,但是被生病給拖延了時間,這個理由她覺得荒誕又可笑,但是作為多年在貧困線掙扎的窮人,她又似乎能理解。 而聽完他的話后,她腦海中不由描繪倆人死后尸t發(fā)臭了然后警察破門而入的情景,覺得這一男一女就跟殉情一樣,真是有點好笑。 但她還是不甘心,不想放棄,在跟蘇琰喝完冰箱里數(shù)罐啤酒之后,她看著蘇琰,打了個酒嗝。 “我想上廁所。” 蘇琰已經(jīng)習(xí)慣了整個c作,于是她被他抱了起來,在走向衛(wèi)生間的路上,顧棠一把抓起桌上的一個碗就朝他腦袋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