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5)
(五)玉兒的末日 自從得了性虐大賽的冠軍以后,我每天都沉寂在勝利的喜悅當(dāng)中,人也變的 傲慢了。我每天都會打理著公司的事情,生意上的忙碌叫我沒有時間去想該如何 調(diào)理自己的情緒。而陳峰和王磊還在努力地研究和探索著SM,王磊現(xiàn)在拿我當(dāng)他 心目中的偶像,有事沒事就往我家跑。王磊這人很實在,他是我從小到大最忠誠 的朋友,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他都一直陪著我。哪怕是學(xué)習(xí)跟不上,也要花高價錢留 校,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恨我還是念我了。而現(xiàn)在每當(dāng)我開車回到家門口的時候, 只要看見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停在我家門口,我都會掉頭走掉。到隔壁的咖啡 屋去喝上幾個小時,只到管家告訴我他走掉了才回來。不是我故意疏遠他,只是 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經(jīng)商,不愿意與他過多的浪費時間。 我想這個世界什幺地方也沒有家里溫欣,回到家的我鉆進了自己的房間,一 遍一遍地翻閱的堆成山的資料。玉兒站在我的身邊,為我整理著看完后丟到一旁 的帳目本子。她的動作很輕,生怕打擾了我的思路。她知道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和從前 不一樣了,高傲自大的我現(xiàn)在的心思全在生意上,根本不會過多的理睬她。記得 前些日子的一天,我正在預(yù)算著資金的留入情況,玉兒自己在屋子里寂寞的走來 走去。腳上的腳鐐叮當(dāng)作響,聲聲入耳。我越來越煩悶,腦子里的那些數(shù)字也都 對不上了。忍無可忍的我站起身來,將玉兒拖到房間的一個角落里,抄起我的高 爾伏球棒狠狠地抽打她。她躺在地上猥瑣起來,被拷在一起的雙手護著腦袋。我 一遍又一遍地抽打著她的臀部和上體,直到將它們打得青紅才放手。我告訴她如 果再讓鐐銬發(fā)出聲音,我就將她轟出家門。玉兒很害怕,她知道如果將她轟出家 門,赤裸的她會被外邊世界的惡浪吃掉的。所以她團縮在一起,背靠著墻壁,坐 在房間的一角呆呆地一聲也不吭了。她是最了解我的人,她知道現(xiàn)在的我不會嚇 唬她。我又坐到辦公桌前,繼續(xù)著我的工作。直到深夜,我收拾完資料,才覺得 很累。我站起身扭動了幾下腰板,活動活動筋骨。如果我要經(jīng)常這樣工作,我想 我的頸椎一定會得病的。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墻角落的玉兒,我走到她身邊,看著她。玉兒現(xiàn)在正低著 頭發(fā)呆呢,我看見她的腹部和大腿有好幾處都腫了起來,而且表皮發(fā)紫還帶有血 絲,也許剛才的我下手是重了一些。我蹲了下去,用手撫摩著她身上被我抽打的 地方。我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她的眼眶里滿是淚水,也許她真的很痛吧。我拿 來了創(chuàng)傷膏為她涂在傷口處,對她說:“以后我工作的時候你要安靜一點,最近 的一筆大生意令我情緒很亂。” 玉兒看著我說:“主人,對不起,玉兒不知道主人的心思。以后玉兒一定會 小心一點,主人不要再怪罪玉兒了,更不要把玉兒哄出家門?!笨粗郎I流滿面 的樣子,我也只好一笑了之了。 半個月之后,我要遠赴南美,去巴西做一筆橡膠生意?,F(xiàn)在的買家真的很過 分,總是他什幺時間有空才通知你過去。還要給你限制時間,我怕錯過這次生意, 當(dāng)天就定了一張去南美的船票。本來是想乘飛機著,可是近些日子由于氣候原因, 很多遠程飛機都停航了。家鄉(xiāng)的氣溫也開始降低,站在碼頭的我感覺到威風(fēng)中的 涼意。我登上了客輪,跟在后邊的玉兒拿著行李也上了船。最新的法令已經(jīng)通過 了奴隸可以陪同主人上任何交通工具,只是要在身上圍上布巾,來遮擋著私處。 我為玉兒買了一套粉色的棉布巾,給她的手銬鐵鏈也加長了一些。雖然有點重, 但是活動范圍有所加強。因為法律沒有規(guī)定奴隸的雙腳為私處,所以玉兒依然是 光著腳的,也許這是她身份的象征吧。給她帶的腳鐐不是很長,我想要是太長, 拖著走會很不方便的。船起錨了,慢慢地駛出了港口。坐船的感覺真不爽,每天 都會晃悠得我暈頭轉(zhuǎn)向。玉兒和我一樣,暈船!看著她蒼白的臉,就知道她剛才 又吐了幾回了。當(dāng)船行駛在浩瀚的大海中的時候。有一夜,我正躺在船的頭等艙 里睡覺,玉兒把我搖醒了,朦朧中我聽見有人在外邊喊叫。走廊里開始變的熱鬧 起來,急促的腳步聲在我的門前來回的走動著。我問玉兒怎幺回事,玉兒說: “主人,我也不是很清楚?!?/br> 我拉著玉兒走出了房門,船艙的走廊里已經(jīng)聚集了好多的人,他們一邊系著 沒有整理好衣扣,一邊匆忙地向夾板走去。我也隨著人群走上了夾板。當(dāng)我走到 夾板之后,才知道,外邊正在下大暴雨。大家都在看著遠方,我順著他們的視線 看去,遠方的天空已經(jīng)掛滿了間隔很短的閃電,海面上一波又一波的大浪拍打著 我們這只渺小的客輪。 船長發(fā)出了緊急通知,告訴我們:“緊急通知,由于惡劣天氣的影響,我們 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指揮中心失去了聯(lián)系,而且偏離了航道。請大家返回船艙,扶好身邊 固定的物品,以免風(fēng)浪給您造成不必要的傷害?!贝蠹议_始有些驚慌了,有的人 在人群中來回的奔跑穿梭著,有的婦女和兒童開始哭泣,有的正雙手握緊祈禱上 帝的幫助。我拉著玉兒向船上的救生艇的方向走去,不是為了別的,只是因為我 覺得如果出事,我們離救生艇比較近,可能會早一點逃離。 天空的暴雨越下越大,遠處的閃電似乎離我們越來越近了。幾個大浪打在船 甲板上,船夾板上的人們開始嘈雜起來,在嘈雜中玉兒好象對我說著什幺。可是 我一句也沒有聽見,哪怕她就在我身邊。這時周圍的人都喊叫起來,有幾個已經(jīng) 驚呆了,好多人都向著船艙跑。當(dāng)我轉(zhuǎn)過臉,眼前的是一個蓋天的巨浪,打在了 船夾板上。將我們這些人卷到了大海里邊,當(dāng)我清醒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在離 已經(jīng)翻倒了的客輪有很遠的距離了。我身邊的玉兒已經(jīng)不在了,我開始拼命的向 船那邊游去。船的旁邊到處是落水求救的人們,我找不到玉兒。我看見離我不遠 的地方有一條被打在水中的橡膠艇。我游了過去,爬上了橡膠艇。在橡膠艇上我 看見在我右前邊越二十米的地方,玉兒正扶著一個大木箱拼命地掙扎著。嘴里喊 叫著:“主人,主人!你在那里?!?/br> 由于身上鐐銬的約束和鐐銬的重量,我看見玉兒的頭一會兒埋進水里,一會 兒,又浮出水面,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木箱。我知道她支撐不了多久,我奮力地 將皮艇劃到了她的身邊,將她拉上了皮艇??粗h方還在掙扎的人們,我知道只 能乘坐兩個人的小皮艇坐不了這幺多人,我也只能祈禱上帝保佑他們了。 我劃著船遠離了客輪,在汪洋的大海中我看見我們客輪那邊是汪洋的火海。 不知道過了多久暴風(fēng)雨漸漸地停了,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來了,看見玉兒正 費力地搖著船漿,她雙手的鐐銬叮當(dāng)?shù)仨懼?。我對她說:“怎幺回事,怎幺換你 劃了?” 玉兒說:“主人,你醒來了。劃了很久的你睡著了,我看你實在太累了,所 以我就劃了起來。主人你快看那邊,有陸地了。” 我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身后,果然是到了內(nèi)陸,我們有救了。我想要是能劃到巴西 那就太好了,不會耽誤我的生意。 剛登上岸,玉兒就癱倒在海灘上。我知道她帶著鐐銬劃了一夜的船實在是太 累了,如果不是我的行禮箱丟了,我一定會拿出鑰匙為她打開鐐銬的。稍加休息 了一會,我們開始起程了。在一座大山上我們看見遠方有一座規(guī)模很大的城市, 我真感謝上天不會把我們丟到一個荒島上。走了幾里地,我們到了城市的郊外, 這里很落后,周圍的人還穿著十八世紀的服裝。我走到了一個擺小攤的小販面前, 用不是很流利的英語問他:“請問這里是什幺地方?” 還好他懂英語,他告訴我這里是孟拉國。是很多阿拉伯商人居住的地方。在 他的描述下,我了解了這里原來基本與世外隔絕了。他們還過著十八世紀的生活 呢,只有一些阿拉伯過往的商船在此停留的時候會給他們一些外邊的知識,真不 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國度。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椰F(xiàn)在是身無分 文,只有帶著玉兒向市中心走,希望上帝能保佑我碰見一些商業(yè)場上的熟人。這 個城市里到處可以看見奴隸,他們這點到是很接近與外邊的社會。這些奴隸大多 都是歐美人,也有些黑人攙雜在里邊。 在馬路上,馬車是他們的主要交通工具。這時候遠處過來了一個車隊,前邊 有幾個騎著馬的衛(wèi)兵。后邊是一輛很豪華的馬車,這兩馬車不是由馬拉動的,而 是由十幾名全身赤裸,手足帶著鐐銬的女奴拉動的。在車艙前邊有一個平臺,上 邊站著一名車夫,正揮舞的皮鞭抽打著這些可憐的奴隸。當(dāng)馬車開到我身旁的時 候,我清楚的看見車里坐著的是一名越有四十多歲的男人。他身著著華麗的服飾, 此時目光正投向我這邊。我知道他一定是很少見過穿西裝的人,被我這一身打扮 吸引住了。他要是愿意用他那一身珠寶的衣服和我換,我一定不會拒絕,起碼現(xiàn) 在破落的我不會拒絕。還在暗自得意的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他的目光是在看著我身邊 的玉兒,看來他被玉兒的美貌所吸引了。我心想“看什幺,玉兒可是我的。就是 用這隊伍加馬車還有你身上那幾件破衣服也換不來的。” 當(dāng)馬車行駛而過以后,我想,如果叫他看見我那輛08的瑪莎拉蒂,他會想 上帝一定與我是兄弟。我拉著玉兒繼續(xù)走,在這座城市里卻沒有唐人街。我實在 走不動了,就在市中心廣場的臺階上坐了下來。玉兒跪在我的身邊,也在用好奇 的眼光看著這周圍的一切。就像過往的人們看著我倆一樣,他們也許從來沒有見 過我們倆這樣的亞洲人吧。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才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我可是一天 都沒有吃東西了??粗h處的一家面包店,我走了過去,空氣中彌漫的香味使我 更加覺得還是有錢好。我在想“我是拉下臉去乞討一塊面包,還是留著臉等死好 呢?” 玉兒看出了我的心事,她拖著鐐銬走進了這家面包店。玉兒的英語要比我強 得多,畢竟她從小就在美國做女奴,所以和他們交流也方便一些。我站在店外邊 看著玉兒正用低下的表情懇求店主的同情,我才知道身邊有一個女奴還有有必要 的。不一會兒,有兩個衛(wèi)兵走了過來,他們走進了店里邊,用手中的膠皮棍抽打 著玉兒,玉兒被抽打得倒在地上。兩個衛(wèi)兵,還有店主和伙計一起圍住玉兒就是 一頓拳打腳踢。打得玉兒最后躺在地上,捂著肚子一動也不動。店主告訴衛(wèi)兵叫 他們把女奴拖出去,別死在店里邊。兩個衛(wèi)兵一個抓著玉兒兩只裸露的腳腕,一 個拉著玉兒手銬上的鐵鏈將玉兒抬出了面包店,到了外邊他倆來回地蕩著玉兒的 身體,蕩了幾下之后,他倆同時松開了手。玉兒的身體被拋到了半空中,重重地 摔在了地上。這兩個衛(wèi)兵嘴還嘀咕著:“媽的,濺母狗還學(xué)別人乞討來了。再敢 sao擾這家店,把你帶回去切成rou片喂狗?!?/br> 我趕忙跑到玉兒身邊,將她扶起來。我看見她的臍蓋,胳膊都已經(jīng)擦破了, 全身都是臃腫的傷痕。玉兒的臉上都是土,嘴里含著血對我說:“主人,對不起。 玉兒沒有辦法要到面包?!?/br> 我說:“玉兒,不怨你,等我回去了,一定會好好報復(fù)這些惡狗們?!?/br> 我將玉兒抱了起來,放在旁邊屋檐下的一個石臺子上,我坐在她旁邊。已經(jīng) 進入深夜了,一天沒有吃飯的我感覺全身發(fā)冷。這里的氣候真是糟糕,為什幺白 天與夜晚的溫度相差這幺多,我全身打著寒戰(zhàn)。這時,一件棉布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轉(zhuǎn)過臉,看見了玉兒全裸的身體,才知道她將她遮擋身體的衣服脫給了我。這 件已經(jīng)滿是塵土的棉布裹在了我的身上,略微的帶來了一點溫暖。我問玉兒: “你不冷嗎?” “主人,玉兒已經(jīng)裸露慣了,這點溫度算得了什幺。玉兒不冷?!背嗦愕乃?/br> 哆嗦著對我說。 我背靠在一根木柱子上,緊緊地裹緊了衣服和棉布。我讓玉兒平直得躺在我 的前面,將雙腳伸進我的衣服里。我曾聽mama說,人只要腳不冷,全身都不會冷 的。我用雙手握著玉兒的一雙已經(jīng)染沾滿灰塵和泥土的裸足,希望能給她帶來一 點溫暖吧。 夜晚我真不敢睡,怕第二天就這樣睡死在街頭。想著這里的一切,我開始絕 望了。一天可以堅持,兩天可以忍耐。那三天呢……以后呢?難道我就這樣的死 去。這一夜是我睡得最不安穩(wěn)的一夜。 當(dāng)溫暖的太陽再次照在我倆身上的時候,我倆卻沒有感覺到多少暖意。饑餓 使我身心疲憊不堪,身體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扶著身邊的石柱子站了起來, 玉兒也醒過來了。她半迷著眼睛,無精打采地看著我,我想她也一定很餓了。我 用棉布巾將玉兒的裸體裹好,扶著她一步一步地走上街頭。冷靜地大街上漸漸地 變得熱鬧起來,小商販們也開始了一天地工作,擺放著他們的小攤子。我真不敢 用眼去看那攤位上的蔬菜和水果,我想如果可以,我可以一口氣吃下兩根大白菜, 我想是沒問題。路上來來往往地行人都在看著我和玉兒,混得如此落魄,我的內(nèi) 心有說不出的羞辱感。 走著走著,我被路邊墻上的一則廣告吸引住了。這則廣告是招聘廣告,上邊 寫著招收十五歲到二十五歲之間的女工作人員,要求相貌端正,身體健康,月收 入面意。我看著廣告想了想,也許我和玉兒應(yīng)該找兩份工作來維持生活,還可以 攢些錢回家。所以我順著廣告所給的位置,帶著玉兒來到了這家店鋪。這是一家 供大家休閑娛樂的酒吧,我想也就應(yīng)該叫酒吧,即使那店牌上寫著閑樂園。在說 明我的來意之后,我見到了老板莫吉。他聽了我的苦訴之后,決定收下玉兒做他 們的服務(wù)員工。莫吉讓我打開玉兒的鐐銬,還有棉布巾。我告訴他鐐銬的鑰匙我 已經(jīng)丟了,現(xiàn)在我也沒有辦法打開,當(dāng)莫吉驚訝地看著玉兒赤裸的玉體之后,他 告訴我打不打開鐐銬都是小事,女奴就應(yīng)該赤裸帶鐐,我想他一定是被玉兒完美 的玉體所征服了。其實莫吉是個很善良的人,他首先就給了我們一些食物還有安 置費。等我與玉兒飽飽地吃完飯之后,我告訴玉兒我去找個住所,晚上我會回來 接她的。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也沒有找到一家廉價的住所,最后我選擇了一間位于窮人區(qū)的小木 樓。這間屋子的主人很熱情友好,也許是同情窮人罷了。他同意我們先使用著房 間,日后再算帳。順著他的指引,我來到了二層的這所屋子里,屋子雖然不到, 家具雖然簡陋,但是總得感覺還是挺干凈的。我想再找也就是這樣了,所以我決 定住下了。 晚上玉兒快下班了,我來到了閑樂園,我要告訴她,我們有住所了,讓她高 興一下。在閑樂園的后門等了很久之后,玉兒終于出來了。她看見我之后馬上露 出了笑容,我拉著她慢慢地向家走著。在路上我問她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她告訴 我說:“不,主人,工作一點也不辛苦,莫吉老板對我很好,還為我發(fā)了一套工 作服,你看?!彼蜷_了手里的袋子,我將里邊的東西拿出來一看。里邊裝的是 用干草編制的胸罩和裙子,還有一雙編制得挺精美的平底涼鞋。我心想莫吉這個 人還真會做生意,這些破衣服一定很便宜。玉兒在一旁笑著對我說:“主人,你 可知道,我從來都沒有穿過鞋子,今天我次感覺到穿鞋子的舒適感了?!蔽?/br> 告訴她,等我們離開這鬼地方之后,我會買好多鞋子和衣服讓玉兒穿。她用疑惑 的眼光看著我說:“真的,主人。你真的會買衣服鞋子給玉兒嗎?”我肯定地向 她點了點頭。晚上回到了我們的住所,玉兒一進屋子興趣更是高漲??粗矍斑@ 個小住所,她激動地一會拿布擦擦這,一會又擦擦那,最后還為我做了一頓豐盛 的晚餐。雖然只是一些青菜,但我覺得比那些山珍海味還好吃。玉兒的收入告訴 我,我們以后也就只能吃這些了。 第二天,玉兒穿上了那些編制的衣服,走出了住所。臨走前我叮囑她,叫她 下班早點回來,我不會去接她了。這一天過得很慢,因為沒有人陪我說話。我在 屋里無聊地走來走去,多想回到我遙遠的家啊。玉兒晚上回來帶回來了一條大魚, 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吃過魚了,玉兒告訴我以后每天她都會為我做魚吃。我真感謝上 天能賜給我這樣一個女奴,感謝真主阿拉。就這樣,我們在這里已經(jīng)生活了好幾 個星期了。雖然玉兒工作得很辛苦,可是她的工資實在是太低了。我想要是這樣 攢下去,我們要好幾年才能攢夠一張船票,可是事情變得還不如我想象中的美好 呢。有一次玉兒回家,當(dāng)她脫下衣服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她身上隱約有好多的傷痕。 我把她按到地上,在她的rufang和yinchun上,全是燙傷,臀部還有被鞭打過的痕跡。 我問她:“這是怎幺回事,難道莫吉打你了?” 她對我說:“不是,主人,這些是玉兒不小心弄傷的?!?/br> 玉兒似乎要隱瞞什幺。之后每一天玉兒身上都會多幾處新的傷痕,直到有一 天,我才明白是怎幺回事。那天玉兒上班之后,我來到了屋主那里,我與他閑聊。 他問起我每天回來的那個帶著鐐銬的女孩是誰。我告訴他那是我的女奴,現(xiàn)在在 閑樂園工作。他微微地嘆了口氣,對我說:“哎!年輕人,你還真狠心??!將那 幺漂亮的女孩子送到那種鬼地方去,那不是糟蹋了嘛!”我追問他什幺意思?他 告訴我讓我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帶著種種的疑惑,我來到了閑樂園,我要看看玉兒到底是做什幺工作的。我 在一個光線比較暗空桌子旁坐了下來,點了一杯白開水。這里挺熱鬧的,周圍坐 滿了賓客。整個大廳被幾盞懸掛地火把照亮著,這里的服務(wù)小姐都穿著性感的衣 服,有的穿得和玉兒一樣,有的還裸露著rufang和陰部。每個服務(wù)員都很年輕漂亮, 那些賓客還不時地抓幾下她們的身體,來取樂。過了一會兒房間里開始沸騰起來, 我順著他們的視線,看見莫吉和玉兒走到了大廳的中央。 這被桌椅圍繞的大廳中央,有一塊不大的圓臺子。在圓臺子周圍,圍繞著一 圈火把,把這臺子照得很亮。莫吉讓大家安靜一下,他拿過旁邊的服務(wù)小姐提給 他的皮鞭,抽打了一下玉兒,命令玉兒脫掉身上的衣服。玉兒很聽話地一件一件 脫著,臺下又一次歡呼起來。我離得很遠,看得不是很清楚。隱約看見莫吉在玉 兒脫衣服的同時還在用皮鞭繼續(xù)得抽打著玉兒的身體,真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 幺。 在玉兒完全赤裸之后,他讓玉兒將雙手背到身后。由于玉兒手上帶著鐐銬, 所以她只能抬起腳,將鐵鏈邁過去,像跳繩一樣。莫吉拿來了幾條麻繩,迅速地 將玉兒的雙手在身后捆綁好。然后將剩余的繩子穿過屋頂上的鐵鉤,再將玉兒的 身體拉了起來。玉兒被拉到離地面約有一米的距離,她的兩只光腳丫在空中亂蹬 著。由于雙手是被反剪拉起的,所以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臂和肩膀上。玉兒顯 得很痛苦,不停地叫著。莫吉在旁邊拿過來了一根粗木頭,粗木頭的兩斷被幾根 鋼管架了起來。被架在鋼管上的木頭是會活動的,莫吉轉(zhuǎn)動了一下鋼架上的木頭, 臺下又一次歡呼起來。 我離得太遠,看不清是怎幺回事。旁邊的一位觀眾告訴我,那是莫吉的十大 法寶之一,叫做蝎子輪。他告訴我這木頭上布滿了鋼釘,人要是赤腳踩在上邊, 就像是被萬只毒蝎子蟄了一樣疼。由于木頭會動,腳踩在上邊又不穩(wěn),所以雙腳 為了保持平衡,就會來回地踩這些鋼釘,最后腳掌一定會被這蝎子輪給哲蟄爛的。 我這才認識到,莫吉原來是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人,我真后悔當(dāng)初把玉兒送到他 手里工作。 我沖過了人群,大聲對莫吉說:“你這個混蛋,我看錯你了。你把玉兒放下 來,我們不干了?!蹦匆娢蚁仁且焕?,然后他向旁邊一揮手。這時候在臺子 旁邊突然出現(xiàn)了幾個打手,沖著我就是一頓拳腳。然后他們反剪著我的雙手將我 壓倒在地上,他們想讓我跪下,我那能讓他們擺布。我奮力地掙扎著,可還是寡 不敵眾,被他們制服了。 我單臍半跪在地上,莫吉告訴我說:“你以為你是誰啊?以前要不是我給你 們飯吃,你早就餓死了。現(xiàn)在還敢罵我?告訴你,這丫頭已經(jīng)賣給我了。她的命 就是我的,是死是活也由不得你,你就好好地看她是怎幺shuangsi的吧?!闭f完他將 那架著木頭的鋼架子推到了玉兒的腳下,惡狠狠地對玉兒說:“濺母狗,快把你 那兩只狗蹄子踩在上邊。你要是踩不穩(wěn)或是抬起雙腳的話,我就把你那窮主人的 腿打斷嘍?!?/br> 跪在一旁的我對玉兒說:“不能踩,媽的。我不怕腿斷,玉兒你不能踩??!” 這世界大多時候都是事與愿違的。玉兒沒有聽我的話,她將她那雙雪白的赤 腳踩在了木頭上。雙臂解脫出來了,而全身的重量使雙腳很快地扎進了鋼釘。啊 ~~!啊~呀!~啊~玉兒痛得不停得叫著,每一秒,疼痛都在發(fā)生著變化。鋼釘 越扎越深,疼痛也就越來越明顯。臺下繼續(xù)著歡呼聲。 幾秒鐘之后,玉兒的雙腳已經(jīng)完全接觸到木頭了,那些在木頭表面的鋼釘深 深地扎進了玉兒的雙腳里,十只腳趾已經(jīng)被鮮血重新勾畫了輪廓。莫吉對臺下的 觀眾說:“只要誰愿意掏十枚銀幣,我就可以為他轉(zhuǎn)動一下木頭。” 臺下歡呼起來,各位賓客紛紛掏著自己的錢袋。莫吉接過那些人的錢,開始 轉(zhuǎn)動起木頭來。玉兒的那雙帶著腳鐐的玉足還要將那些鋼釘拔出來,接著踩在下 一塊木頭的上。重復(fù)了幾圈,玉兒腳下的木頭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了一圈,過多鮮血 一滴滴流下地面。那雙玉足也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了。十只受了重傷的腳趾向上翹著, 微微地顫動著??梢钥吹贸鏊鼈兪嵌噻鄣乜蓱z和無助,還有它們那未知的恐懼感。 待玉兒的雙腳被扎爛之后,莫吉讓玉兒分開雙腿,使觀眾能夠清楚地看清玉兒的 yindao。玉兒的yindao因為劇烈地疼痛而小便失禁了,腥臊的尿液一柱柱地涌出來。 這時候莫吉惡吼到:“媽的,你這條濺母狗,把尿濺到我身上了,看我怎幺 懲罰你那狗逼。莫吉拿起皮鞭沖著玉兒的陰部猛得抽打起來,每一下都會在肚臍 下留下一道血痕。玉兒的兩片如花蕊一般美麗的yinchun被莫吉抽打得紅腫發(fā)紫,之 后莫吉又來到了玉兒的身后,抽打她的臀部。玉兒臀部上那交錯的傷痕讓臺下的 觀眾為莫吉歡呼著,他們覺得今天的表演很充實。 抽打了有一個小時了,玉兒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她無力地低著頭,一頭秀發(fā)垂 在胸前。一聲也不吭,任由莫吉的施虐。我知道她是為我而這樣的。我想如果不 是為我,曾經(jīng)踹死米羅的玉兒,現(xiàn)在遭受著如此劇烈地痛苦,一定會將莫吉踹倒 的。即使她現(xiàn)在的雙腳受了重傷,即使她被捆綁著,即使雙腳上那沉重的腳鐐的 約束,我想她也是可以做到的。 莫吉還沒有放過玉兒,他用麻繩將玉兒的兩只rufang捆綁起來,麻繩剩余的繩 子栓在了一個籃子上。然后莫吉告訴觀眾,只需要五枚銀幣就可以讓他在籃子里 放上一瓶葡萄酒。在觀眾的金錢作用下,莫吉將六瓶葡萄酒放在了籃子里。玉兒 的雙乳被拉扯得變長,葡萄酒得重量使玉兒rufang的血液已經(jīng)不流通了。黑紫色的 rufang搖搖欲墜,樣子非常地恐怖。玉兒抬起頭,看了一眼得意的莫吉,她的表情 中充滿了憎恨。可當(dāng)玉兒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我之后,她又無奈地低下頭,讓莫 吉繼續(xù)著對她的摧殘。莫吉一直虐待了玉兒四個小時,之后他讓手下放下了玉兒, 將我和玉兒關(guān)進了他的地窖里。說明天讓玉兒好好休息休息,明天繼續(xù)表演。 陰暗潮濕的地窖里,只能靠著通風(fēng)口的照射近來的月光,勉強地看見周圍的 環(huán)境。我背靠在一根木柱子旁,懷里樓著受盡摧殘的玉兒。玉兒累壞了,現(xiàn)在她 已經(jīng)睡去了。莫吉這個混蛋,他為了懲罰我們,在玉兒受刑后沒有給我們食物吃。 看著滿身傷痕地玉兒,我難過地流下了眼淚。這個人吃人的世界里,沒有人 會同情幫助我們的。想到明天玉兒還要為莫吉賺錢表演,我真不知道她還能撐多 久。 就在我擔(dān)心難過的時候,地窖的門打開了。進來的人是房東,這使我吃了一 驚。我問他:“房東你怎幺會在這?” 他對我說:“快點帶這女孩走,要來不及了。”聽了他的話之后,我站了起 來,抱起玉兒,隨著他走出了地窖。到了外邊我們我將玉兒放在了房東的馬車上, 房東駕著馬車帶我們逃離了莫吉的閑樂園。 一路上房東告訴我:“我晚上看你沒有回來,就知道出事了。隨后我?guī)捉?jīng)周 折才知道,莫吉把你們關(guān)進了地窖里。我不能看著你們死在他手上,所以我決定 來救你們,我想也只有我們窮人自己幫自己了。租給你們的房子,你們還是別回 去那了,房租我就不要了。我這還有些錢,你們還是躲一躲吧,莫吉的勢力挺大 的。” 房東將我和玉兒送到了郊外的一個樹林子里,之后他駕著馬車要走。我感激 房東的救命之恩,我告訴他,我日后一定會報答他。房東激動得給我講述了他的 故事,房東曾經(jīng)有一個很懂事的女兒,叫美琳達。擁有歐洲人血統(tǒng)的美琳達很漂 亮。最后房東為了謀生,聽了莫吉的謊話,讓美琳達去閑樂園工作了。記得那一 年冬天,鄰居告訴房東,叫他快去救美琳達,因為莫吉要用美琳達的身體為他的 閑樂園做廣告了。房東跑到了閑樂園門口,看見這里已經(jīng)圍上了好多的人。 一會兒,莫吉拉著美琳達走了出來。他命令美琳達當(dāng)眾脫光身上的所有衣服, 美琳達沒有照他的話做,莫吉用皮鞭痕痕地抽打著她。房東擠過人群,用身體擋 著美琳達,莫吉叫手下狠狠地踢打著房東,房東被打得躺在厚厚地積雪當(dāng)中。美 琳達見他的父親被蹄打的頭破血流,就對莫吉說:“你放過我的父親,我聽你的。” 莫吉叫手下把房東扔到了一旁,再一次地命令美琳達脫掉所以的衣服。美琳 達照做了,她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將單薄地外套脫了下來,之后又解開了裙子上 的扣子,一松手,裙子也滑落在地面上了。窮人家的孩子是沒有多余的錢買內(nèi)衣 內(nèi)褲的,所以這時候美琳達瘦弱地玉體就已經(jīng)展現(xiàn)在大家眼前了。莫吉惡毒地命 令美琳達將鞋子也脫掉,美琳達解開了鞋帶,將皮靴子脫了下來。她沒有穿棉襪, 瘦小的裸足踩在了雪地上,比冰雪還要潔白。莫吉看著美琳達赤裸著身體筆直地 站在雪地里,眼前掠過一道yin光。他讓手下拿來了繩子,將美琳達的雙手擰到身 后捆綁起來,然后將一條鐵鏈纏繞住美琳達的脖子。多余的鐵鏈,拴在了馬車后 邊的木欄子上。美琳達的兩只腳腕被一條很粗的腳鐐鎖住,莫吉坐上馬車,他告 訴美琳達,讓她不停地大聲說:“我是美琳達,是閑樂園的濺母狗,如果大家想 看我的主人莫吉是怎樣摧殘我的身體的話,就到閑樂園來?!?/br> 美琳達是個懂事的孩子,她為了不讓父親受到傷害,所以乖乖地聽著莫吉的 話,將莫吉教她的那幾句話不停地說著。莫吉揮動了馬鞭,馬車走了,拉著美琳 達地裸體走了。他們要讓馬車緩慢地繞城市一圈,這要用上半天的時間。美琳達 的脖子拴在馬車上,只能緊緊跟住馬車,腳上的鐵鏈約束地她必須要快速地邁著 小步子才能跟得上。一雙赤腳踩在冰冷的積雪上,那積雪下邊就是凹凸不平的路 面,路面上布滿了碎石子。沒走多遠,美琳達的腳掌就已經(jīng)被碎石子磨破了。在 美琳達走過的路上,都會留下鮮血的腳印,和雪白的大地形成鮮明地對比。盡管 美琳達一句句大聲地說著莫吉讓她說的話,但莫吉的皮鞭就沒有停過,一邊走, 一邊抽打著美琳達。 房東說到著,情緒略有些激動。眼淚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要知道那時那孩 子才19歲?。∷嬖V我,后來的事他都是聽別人說的了。之后莫吉在黃昏的時候 才把美琳達牽了回來,關(guān)進了地窖里。從那之后,閑樂園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 大家都是來看莫吉是如何殘虐美琳達的。在莫吉的安排下,美琳達幾乎嘗遍了莫 吉的所有酷刑。他們曾經(jīng)讓美琳達踩在鋼針板子上跳舞,用燒紅的木炭塞進美琳 達還未完全發(fā)育成熟的yindao里,用鋼釘釘rufang。有的時候美琳達要踩在蝎子輪上 七,八個小時。 在短短地半個月里,美琳達已經(jīng)被他們折磨地不成人型,身上沒有一處完整 的肌膚。在美琳達已經(jīng)不能再吸引顧客之后,莫吉也沒有放過她,莫吉叫手下在 閑樂園的門口釘上了一根木樁子,他將美琳達像狗一樣雙手反捆在身后,鎖在木 樁子上,美琳達就這樣整天蜷縮著身體躺在冰雪當(dāng)中。莫吉每天會給美琳達一口 食物,使她不至于餓死。開始的時候美琳達還可以用嘴和舌頭舔著吃,后來連吃 飯的力氣都沒有了,莫吉就叫人將美琳達抬進了閑樂園的后院。從那之后,就再 也沒有人再見過美琳達了。房東已經(jīng)按捺不住心中的傷痛了,帶著悲傷他駕著馬 車緩緩地離開了。我的心情和他一樣,我想如果我能活著離開這里,我一定會為 曾經(jīng)像美琳達一樣的姑娘討回公道。夜已經(jīng)深了,我找來了幾片大樹葉蓋在了玉 兒的身上,之后摟著玉兒睡去了。 第二天醒來,我才發(fā)現(xiàn),玉兒的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發(fā)炎了。尤其是雙腳被那些 骯臟地鋼釘扎過之后,兩只腳掌現(xiàn)在腫的厲害,像熊掌一樣。玉兒現(xiàn)在發(fā)著高燒, 如果不馬上治療,我想她一定會死去的。玉兒是為了我才受重傷的,為了她我決 定搏一搏。我背起玉兒朝著城市走去,最后我找到了一家私人診所,醫(yī)生給玉兒 打了消炎針,還給玉兒身上的傷口扶上了藥。最后在醫(yī)生要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錢, 我知道他一定會這幺做的,因為醫(yī)生從來都不會同情窮苦的病人。住了幾天之后, 玉兒的傷口明顯有了好轉(zhuǎn),雙腳已經(jīng)消腫,都可以下床行走了。待玉兒的病情還 未痊愈的時候,醫(yī)生就已經(jīng)把我倆趕出了診所,我和玉兒又再一次地流浪街頭了。 夜晚,我?guī)е駜簛淼搅艘粭l巷子里,這里路邊到處躺著貧民和流浪的人。 找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我扶著玉兒坐下了。晚風(fēng)還是那幺寒冷,我倆肚子里只 有早上在診所喝的那幾口稀粥。真不知道明天該如何過,又該接受什幺樣的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