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楚憐懷孕
或許是頭一天晚上過得太過頹廢,顧家除了找來照顧安安的月嫂外,其他人全都睡到了大中午。 顧思思手軟腿軟的走下樓,坐到餐桌上開始吃午飯補充體力的時候,李珍珠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她時一臉的幽怨。 “做那事明明一點也不舒服,你怎么能騙人,每次叫得那么夸張?!?/br> 人跟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真誠? 顧思思聞言差點噴了口中的魚湯,她努力地吞了下去,這才輕聲問:“你昨晚吃上rou了?” “嗯!”李珍珠抬了抬下巴,“為什么要騙我?” 她報了好大的期待,結(jié)果給了她一個慘不忍睹的結(jié)果。 “恭喜?!鳖櫵妓枷肓税胩?,才不好意思地憋出一句,“剛開始的確是不舒服啦,畢竟我們都是新手嘛,但是多來幾次就舒服了。” “你是不是又在哄我?”李珍珠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顧思思為了姐妹的性福,把節(jié)cao豁了出去,小小聲道:“我肯定不撒謊騙你,我的經(jīng)驗是這樣,我哥他控制不住力道,剛開始我很吃了一番苦頭,不過現(xiàn)在適應(yīng)了,每次都很舒服。” 李珍珠最終還是被說動了,握了握拳:“聽你的,趁著最近休整,我拉著我的小奶狗多練習(xí)幾回?!?/br> 剛下樓的小奶狗程子墨:“……” 他好慌! …… “憐兒,我看到基地里竟然有人在賣魚,特意去買了一條來給你補補身體?!?/br> 魏沐誠提著一條足有十來斤的草魚從外面跑進(jìn)了他們隊伍租的一套公寓里。 對于楚憐,他心中一直存有愧疚之心,畢竟當(dāng)初為了更好的活著,他答應(yīng)了顧云修的計劃,給她下了藥。 雖然現(xiàn)在她的yin毒好了,也無人知道這事,但這事卻一直壓在他的心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楚憐的臉色很蒼白,眉頭也時不時地皺著,像是有心事一樣。 他是知道她xiaoxue有古怪腥臭味的事,但卻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現(xiàn)如今這世道亂七八糟,喪尸都出現(xiàn)了,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但憐兒并沒有什么怪異的表現(xiàn),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今日看到有人從外面水庫里撈了魚在基地里販賣,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買一條回來做憐兒最喜歡的水煮魚。 卻不想,魏沐誠提著魚還沒有靠近,楚憐已經(jīng)敏銳的聞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魚腥味,頓時喉間一陣翻涌,‘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怎么了怎么了?” 楚憐這一吐,隊伍里所有的男人都簇?fù)砹诉^來。 不論她怎么sao,在這些男人心目中依然宛如女神一般存在,即便有個別沒有受到女主萬人迷的光環(huán)影響,為了受傷時能得到治療,也不得不阿諛奉承一番。 楚憐卻吐得停不下來,一邊吐一邊急聲道:“快把魚拿開,太臭了……” 魏沐誠渾身一僵,見她的確是很難受,默默地把魚拿進(jìn)了廚房。 再次出來時,其他男人依然在對楚憐噓寒問暖,她喝下強哥遞過來的檸檬水,總算是好多了。 “好好的怎么會吐了?” 眾人很是不解,要知道楚憐可是治愈系異能,全世界的人生病了她都不會生病才對。 楚憐緊皺著眉頭,她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旁邊一個渾身青紫被隊伍買進(jìn)來就脫不了身,當(dāng)成性奴一樣每天被不同男人輪jian的女人,視線隱晦而怨毒地掃了楚憐一眼,聲音怯怯地問:“你是不是懷孕了?”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同樣伸手擔(dān)憂地摸了摸她的小腹。 每天要應(yīng)付那么多的男人,她也好怕她會懷孕。 有一次她旁敲側(cè)擊地問過cao她的男人,如果她懷孕了怎么辦? 畢竟這么多男人根本就分不清孩子的父親是誰,到時候他們是否愿意養(yǎng)著孩子?又會不會強制讓她流產(chǎn)? 卻不想正在她身上享受的男人毫不在意地大笑,她至今都記得他那輕飄飄的一句:“懷就懷了唄,是個女人都會懷孩子,多新鮮的事……” 她的心當(dāng)時就涼了,事后她才打聽到,這個隊伍里曾經(jīng)有個女人懷了孩子。 那個孕婦非但沒有得到優(yōu)待,反而被用了藥提前把奶催了出來,這些男人一邊cao她一邊喝她的奶,不但把她叫做‘小乳?!€特喜歡把她cao到高潮看她噴奶的yin亂一幕。 因為喪尸圍攻,那個孕婦由于肚子太大跑不動落入了喪尸群里,連同肚子里的孩子被喪尸吃的一干二凈。 事后這些男人沒事人一樣,用物資誘惑她們這些女人上勾。 對于他們來說,女人多的是,他們根本就不會在乎她們這些女人的死活。她恨這些男人,同樣也恨楚憐。 因為她們是楚憐挑的,覺得她們軟弱可欺對她沒有威脅。她倒是希望這個女人懷了孩子,看這幫男人會不會把她變成‘乳?!?。 楚憐聞言一陣瞳孔地震,yin亂了這么久她一直沒有懷孕,所以她壓根沒有往這件事上想。 肚子里那一團用異能都消不掉的奇怪的rou,莫名其妙的嘔吐,這么一想懷孕的可能性極大。 如果是平時,懷孕也就懷孕了,不論孩子是哪個男人的,這幫男人都只會供著她。 但楚憐想到那晚被蒙著眼睛,一條巨大蛇類的生物纏著她,做了一整晚的愛,第二天肚子都被jingye灌得鼓起來了,她便有了新的憂愁。 再加上最近xiaoxue里總是分泌出一股跟那蛇身上一模一樣的腥臭味,她就更加懷疑,這個孩子不是這群男人的,而是那條蛇的。 越想,楚憐越不安,她慌亂地握緊了手,齒間咬得唇瓣泛白。 其他人聞言也是一愣,還是強哥反應(yīng)快,笑道:“懷了就生唄,我們這么多人養(yǎng)得起。” 強哥一表態(tài),其他男人也反應(yīng)了過來,紛紛附和。 楚憐卻一點也沒有被安慰道,徑直站起了身往外走:“我累了,想休息,你們誰也別來打擾我?!?/br> 不會的不會的,她怎么可能那么倒霉,被蛇做一次就懷了蛇的種。 再說了,人跟蛇是兩種不同的物種,不同物種間是有生殖隔離的,她絕不可能懷上蛇的后代。 這么想著,楚憐總算鎮(zhèn)定了一些,腳下的步子一轉(zhuǎn),準(zhǔn)備去找邱教授讓他給她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