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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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舒宜,“……”竟無言以對。 “來人!將溫二公子抱出去!”帝王低喝,又吩咐道:“還有這畜生?!?/br> 被點名的褚小白瞪了一下狐貍眼,但很快就屈服在帝王的.yin.威.之下。 這廂,溫良被徐嬤嬤抱著,正要離開內(nèi)殿之際,他親眼瞧見帝王將阿姐拉入懷中,然后一低頭就咬了上去。 溫良吃了一驚,徐嬤嬤及時捂住了他的小嘴,“祖宗啊,可千萬不能惹了皇上不高興?!?/br> 內(nèi)殿再無旁人,褚彥一腔怒火無法發(fā)泄,他總覺得自己是一廂情愿的單戀,枉他這幾日想入非非了良久,但其實對方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一想到溫舒宜對自己可能只有利用,褚彥就親的更用力,他本就是一個學(xué)習(xí)的高手,即便從未親過其他女子,但和溫舒宜已經(jīng)不止這一次親吻,擒了小丁香,故意一番嬉戲追逐。 這當(dāng)然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等到對方無處可逃,帝王輕而易舉就將小丁香圈入他的領(lǐng)地,緊接著又是隨心所欲的肆意妄為。 溫舒宜承受不住,只能發(fā)出類似低泣的求饒。 這示弱的聲音無疑是刺激到了帝王的好勝心,也滿足了屬于男人的獨.占.欲與虛榮心。 每每只有這個時候,她在他的強勢之下無路可逃,帝王才覺得懷中人是真正徹徹底底屬于他的。 兩人身高懸殊頗大,溫舒宜體力不支,帝王仿佛早有預(yù)料,一手提著她的腰肢,將她抱到了桌案上,兩人稍作分開,帝王垂眸看著美人大口喘氣,且早已水眸瀲滟、面頰染紅,隨意一個眨眼的神情亦是萬種風(fēng)情。 終于,帝王仿佛被棉絮堵住的胸口有了一絲絲喘氣的縫隙,男人一旦.情.欲.上來,再強的理智也會稍有動搖,低沉的嗓音道:“不準(zhǔn)跟朕鬧了,朕答應(yīng)會給你一個說法。” 古有昏君烽火戲諸侯,褚彥覺得,他離著周幽王又近了一大步。 按著他從前的秉性,這世上沒有人,也沒有任何事能夠阻撓他的計劃。 可為了博美人一笑,褚彥打算提前一步對賢妃與宋家發(fā)難。 就在他以為,美人會為此感動不已,并且熱情的投懷送抱時,溫舒宜卻一臉茫然,“皇上在說什么,妾身為何一句都聽不懂?!?/br> 褚彥,“……” 好啊,這又讓他一人唱獨角戲! “呵呵呵……”帝王喉結(jié)發(fā)出一陣極致磁性低沉的輕笑,帶著薄繭的指尖突然捏住了美人下巴,迫使她只能仰面與自己對視。 褚彥自己都未曾察覺,他如今對這種強勢霸道的手段很是上癮。 “嬌嬌,你真夠調(diào)皮,仗著朕喜歡你,你是打算為所欲為了是吧?”帝王嗓音帶著不可忽視的威壓。 其實,溫舒宜還是很怕他的。 但她捕捉到了帝王話中的重點,“皇上方才說……你喜歡妾身?” 褚彥,“……” 帝王一怔,以前他故意騙過溫舒宜,說自己心悅她,可方才這句話是脫口而出,根本未做思量,就好像這個念頭一直存在腦子里,無需特意編織。 帝王沒做解釋,將美人打橫抱起,直接拋在了榻上。 這個時候還是蠻橫一下方能遮掩尷尬,帝王明顯察覺到溫舒宜的冷漠之癥有所好轉(zhuǎn),他今晚像是特意想要證明什么,一開始完全是在取.悅美人,到了后面實在熬不住,一手抓著床柱,猛然攻勢…… 溫舒宜不知帝王究竟要鬧多久,她只記得迷迷糊糊中,男人附耳,他仿佛心情尚好,輕笑著說,“你看,你也是喜歡朕的?!?/br> 溫舒宜,“……”行吧,您高興就成了。 **** 次日是大年初一,文武百官入宮朝拜。 大雪初霽,天公作美。 今日除卻京中權(quán)貴之外,燕太子慕容燕也入宮拜見帝王。 慕容燕數(shù)年前曾在大周當(dāng)質(zhì)子,與當(dāng)朝年輕的官員們已是“老熟人”。 朝拜過后,帝王移駕馬場,慕容燕此番進(jìn)貢了幾匹上等戰(zhàn)馬,除卻朝拜之外,慕容燕此行是來向大周求親的。至于到底要娶誰,還尚未可知。 宮人辦事迅速,馬場上的積雪一夜之間被清理的一干二凈,場地枯黃的茅草凍結(jié)成冰碎子,踩在上面“咯吱”作響。 西南王府的兄妹二人今日也來了,白梅梅打小擅騎射,傅生悄然靠近,出了一個餿主意,“久聞郡主騎術(shù)了得,一會皇上試馬,郡主不如也試試?!?/br> 白梅梅看了他一眼。 她這次跟著兄長來到京城,也是奉命擇婿,京中貴公子她大致已經(jīng)了解了一個遍。 除卻帝王之外,眼前這人堪稱是男子中的極品,而且身邊沒有任何鶯鶯燕燕。 白梅梅沒有拂了傅生好意,“多謝傅大人提醒,我的確很想試試燕國的駿馬如何?!?/br> 雖然日頭高照,但寒冬凌冽,加上正當(dāng)化雪,馬場格外寒冷,帝王卻穿的單薄,玄色錦緞帝王常服襯的腰身筆直修韌,由他帶頭,青年才俊們紛紛跨上馬背,一行人在馬場疾馳了起來。 溫舒宜神情蔫然的打了哈欠,她坐在觀賽席上,目光追隨著馬場上那抹玄色身影。 她分明記得,今晨醒來時,第一眼就看見帝王晃動的臉,她已耗盡體力,卻見帝王此刻仍舊身姿矯健,宛若休息的甚好……可其實,皇上他好像是一宿未睡。 她與皇上,到底誰才是采人精.魂的妖.精?! 這廂,傅生的馬逐漸挨近了白梅梅,他在等待這一個絕佳的機會,這幾日他調(diào)查過西南王府兄妹二人,他二人此次就是沖著燕太子與帝王而來。 而皇上卻想將白梅梅許給自己,亦或是阿澤。和西南王府結(jié)為親家,日后會有意想不到的麻煩。 傅生不可能允許這種事發(fā)生。但京中權(quán)貴亦不是西南王府的目標(biāo),眼下只有一計…… 此時,就恰在白梅梅的馬就要靠近帝王,傅生悄然抬手,一掌置于白梅梅腰后,稍一用力,一掌推向她…… “啊——” 白梅梅尖叫了一聲,身子不受控制的脫離了駿馬,直接朝著帝王身上栽了過去。 傅生趁機踢了馬腹,奮力往前,讓自己完全遠(yuǎn)離了危險范圍。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眾人親眼瞧見,帝王為避開白梅梅,只能跳下馬背,而因著馬速過快,二人滾了幾圈才稍稍停下,帝王眼疾手快,一個縱身跳起,及時躲開了白梅梅的碰觸。 然,饒是如此,皇上與白梅梅一塊跌落下馬的畫面,也被眾人親眼所見。 褚彥并未第一時間查看白梅梅,而是朝著觀賽席這邊望了過來,深邃陰郁的眼,露出一抹焦慮之色,似乎很想辯解什么。 溫舒宜,“……” 作者有話要說: 傅生:現(xiàn)在好了,我不用娶白梅梅,阿澤也不用娶了。 褚二狗:→_→傅愛卿,你死了! 舒舒:哼!分手!不戀愛了! 褚二狗:朕單方面宣布,永不分手! 白梅梅:嗯?所以,你們打算到底誰來娶我? 阿澤:不能娶,已心有所屬。 傅生:不具備娶妻的必要條件,謝謝! 褚二狗:不敢娶!嬌嬌會生氣。 燕太子:要不……我勉為其難娶一娶? —————— 姑娘們,今天的更新奉上~咱們明天見啦,么么么噠~劇情拉開帷幕,大伙不要著急哈~當(dāng)然還是以感情線為主。 感謝在2020-10-06 12:32:48~2020-10-07 18:04: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紅紅 4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奶油胖芙 10瓶;akashi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九章 “傅大人, 里面請吧。”內(nèi)殿一股寒意迎面襲來,李海難以掩飾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 這位可是帝王跟前的寵臣,好端端的御前寵臣不當(dāng), 今日這是腦子抽搐了,起了什么幺蛾子?! 皇上鮮少當(dāng)眾盛怒,但今日卻讓傅生來戒堂跪著,這便當(dāng)真是觸了逆鱗了。 李海離開之際,著實忍不住,道了一句,“傅大人,您怎的如此想不開?”所以,才馬不停蹄的找死? 傅生沒答話, 沒有淪為階下囚的狼狽,反而一臉輕松, 宛若終于卸下了肩頭的重?fù)?dān),他如釋重負(fù)。 李海邊離開, 邊是搖頭。 戒堂殿牖被合上, 隔絕了外面的光線,傅生彎身揉了揉雙膝,這才一本正經(jīng)跪下。 罰跪無妨, 只要皇上別揍他就行。 他怕疼。 不多時, 戒堂內(nèi)蓮花燈座上的燭火晃動,一個身影悄然靠近, 傅生側(cè)過來, 就對上了溫澤也甚是憤怒的臉。 他沖著溫澤展顏一笑,“阿澤,我就知道你會來?!?/br> 溫澤靠近了幾步, 仿佛是強忍著某種情緒,有些怒其不爭,低喝,“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今日之事肯定瞞不過皇上!”不然皇上也不會下令讓傅生面壁思過。 相較之溫澤的神情緊張,傅生反倒風(fēng)輕云淡,“阿澤有所不知,皇上打算讓你我二人之中,挑出一人娶白梅梅,我若不這么做,不是你娶,就是我娶?!?/br> 溫澤稍稍一怔。 慕容燕眼下就在京城,皇上不可能讓慕容皇室與西南王府結(jié)親,白梅梅的身份是一個關(guān)鍵,只是沒想到皇上會讓他,或者是傅生來娶白梅梅。 溫澤想痛斥傅生一頓,但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你就不怕皇上怪罪?” 傅生端正的跪著,慢條斯理的替自己辯解,“皇上后宮的女子還少么?多一個少一個,對皇上而言沒甚影響,就是對不住淑媛娘娘了?!?/br> 溫澤,“……”這話好像挺有道理,他并未覺得對不住meimei,皇上不那么“獨寵”meimei,他心中反而踏實些。 兩人陷入一時的沉默,戒堂冷肅森嚴(yán),一股股寒意不知從何處涌來,便是溫澤也覺之通體生寒。 再度瞥見傅生眼梢的笑意時,溫澤仿佛是意識到了什么,他猛然一驚,如被雷擊,“不對!你大可還有其他法子!你如此魯莽,并非只想回避婚事,你……你是想遷怒皇上?你要調(diào)離京城一陣子?” 傅生側(cè)過臉,與溫澤對視。 他家阿澤哪里都好,就是太聰明了,讓他難以掌控。 可他當(dāng)了小半輩子的男人,也不可能輕易聽從另外一個男人的話。他也有自己的算計和謀劃。 秘密被揭穿,傅生沒打算隱瞞,“阿澤,有些事我不便多言,正如……你有你的使命,我也有我的宿命。你我都是身不由己的人,你必然能理解我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