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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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詩了,就是好聽的話她也說不出來了。 溫舒宜心一橫,她如今大概知道皇上究竟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帝王表面一本正經(jīng),實(shí)則就是斯文敗類,她試探性的攀附,大膽的坐了上去,姿.勢.皆放開了。 雖是第一次在上,但好歹此前研讀過避.火.圖,拼了力氣,也學(xué)著帝王樣子,故意炫耀,“彥哥哥,你看,妾身也會呢?!?/br> 嗯…… 這感覺還不錯,帝王怔了怔,沒有拒絕。 只不過,溫舒宜發(fā)現(xiàn),帝王清雋的臉緩緩爬上一層淡淡的粉…… 褚彥第一次“敗”在了溫舒宜手上。 他當(dāng)然不會甘心,遂再度宣戰(zhàn)。 這陣子顧及美人身子,已太久沒有這般盡興,極.致.愉悅之時,他腦中一片空白后又冒出了一個念頭。 他可能有當(dāng)昏君的潛質(zhì)。 時至晌午,內(nèi)殿動靜依舊沒結(jié)束。 李忠守在殿外,也不知到底該不該傳膳。 淑媛娘娘秀色可餐,皇上大約也不需再‘進(jìn)食’其他了,李忠面無表情的默默的想著。 作者有話要說: 宋大公子:孩子!孩子!我真的生不出孩子么? 褚二狗:朕一把年紀(jì)了還沒孩子,朕也很委屈~ 傅生:我一把年紀(jì)還沒嫁出去,我說什么了? 阿澤:二十五歲這一年,我終于不再是處。 傅生:(⊙o⊙)…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舒舒:早婚早育太危險,我覺得,我可以緩幾年~ 褚二狗:朕家財(cái)萬貫,房產(chǎn)無數(shù),土地橫跨九州,朕急需一個繼承人?。▉碜砸晃豁敿壥赘坏娜粘=箲],qaq~) 舒舒:→_→ ———— 姑娘們,今天的更新奉上,咱們明天下午六點(diǎn)準(zhǔn)時見啦~么么么噠~感謝大家的支持! 感謝在2020-10-01 23:44:39~2020-10-03 18:11: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空調(diào)吹多了面癱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豁 5瓶;阮軟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五章 夜幕降臨, 銀月剛冒出頭來,軒彩閣外面已是華燈初上。 皇上是幾時離開的,溫舒宜并不是很清楚。 她是被餓醒的。 睜開眼時, 緩了片刻才有了意識,她的后腰還墊著一只枕頭,她記得皇上臨走之前在她耳邊低語,說是這樣容易有孕,讓她莫要浪費(fèi)了他今日的辛勞…… 今天的一大波記憶如潮水般涌了上來,溫舒宜又想起了她被逼到無奈,而做出的那首情詩,面上忽的guntang了起來。 剛要撐起身子坐起來,但腰身無力, 又癱了下去。 徐嬤嬤見狀,沒忍住笑出聲, 主子得寵,她自然也跟著高興, 好在皇上雖然有時候過分了一些, 但到底也還是個會疼人的主兒。 溫舒宜更囧了,她本就臉皮薄,今日豁出去與皇上“較量”了一場, 也是她自己萬萬沒想到。 “嬤嬤!” 溫舒宜嗔了一句。 徐嬤嬤上前扶著她起榻, 盡量控制著情緒,收斂了神色, 問道:“娘娘當(dāng)真要去見陸氏?” 溫舒宜點(diǎn)頭, “如果有陸詩雨親口指認(rèn)誰才是主謀,我的計(jì)劃會事半功倍?!?/br> 徐嬤嬤知道溫舒宜是個有主意的人,遂沒有制止, 扶著她坐到了梳妝臺前篦發(fā)。 看著銅鏡中標(biāo)致的美人,徐嬤嬤又沒忍住,笑道:“娘娘,皇上他……此前可并非如此。老奴記得,娘娘沒有入宮之前,皇上在其他宮里逗留的時辰甚短,不會超過半個時辰。” 溫舒宜,“……” 皇上以前那樣速戰(zhàn)速決的么? 自她入宮以來,皇上對她從未冷落過,她也是一個尋常女子,難免會是生出女兒家的小心思。 此時,一思及皇上待她的特殊,心頭有股莫名的怪異涌了上來。而與此同時,溫舒宜面上的淺笑忽的就僵住了。 透過銅鏡,她看見里面女子的眉心正緩緩的泛起一抹淡淡的粉。 雖然這粉色不甚明顯,但溫舒宜此前在其他妃嬪眉心也瞧見過。 她也能看見自己的顏色么?! 溫舒宜,“……”她也出現(xiàn)粉色了,這……可是糟了! 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對皇上付出真心,在這后宮,誰付了真心,誰就會摔的最慘。失了心,也就失了一切。 **** 徐嬤嬤提著燈籠走在前頭,溫舒宜身上戴著大紅百蝶穿花遍地金斗篷,看不清人臉。 掖庭這邊已經(jīng)打好招呼,溫舒宜很順利就見到了陸詩雨。 不過,陸詩雨的現(xiàn)狀令她略略吃驚,她原本以為陸詩雨好歹也是榮國公府的嫡女,便是打入掖庭,也不會過的太差,誰知這才兩日未見,陸詩雨已是形容憔悴,都這個時辰了,還在搓洗衣裳。 “是你?你來做什么?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陸詩雨臉上帶著的鞭痕,落在白皙的面頰上煞是可怖,想來掖庭的嬤嬤沒有給她好果子吃。 是皇上授意么? 否則,掖庭的掌事嬤嬤也不敢如此大膽。 溫舒宜俏麗的站在那里,燈籠光線映著她精致嬌媚的面龐,她忽的一笑,七分艷,三分邪,“見到本宮,你還不快下跪行禮?” 美人倩然一笑,看似無害的精致小臉隱露鋒芒。 以前陸詩雨對她那樣囂張,而如今溫舒宜沒有任何菩薩心腸,做不到以德報(bào)怨,她也想試試居高臨下的滋味。 果然…… 渾身心舒坦。→_→ 難怪那樣多的人為了權(quán)勢地位頭破血流。 “你、你……我告訴你,我是榮國公府的嫡女,皇上的帝師是我嫡親祖父,皇上不會對我這般無情!我遲早會離開這里!你不要太囂張了!” 陸詩雨站起身來,咬牙切齒,她面容憔悴狼狽,再沒了往日京城高門貴女的風(fēng)光無限。 皇上豈會在意區(qū)區(qū)一個榮國公府呢? 迄今為止,陸家在朝中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不過是頂著祖上的恩蔭,表面風(fēng)光罷了。 上次皇上之所以參加老國公夫人的壽辰,不過是在彰顯他的仁德。 皇上倘若器重誰,就會將真正的權(quán)柄交到誰手上。 溫舒宜覺得,這陣子以來,她對皇上的心性已經(jīng)稍有了解,皇上他絕非是重情義之人。 “有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不知你是否聽說過。你與你母親害本宮數(shù)次,這回終于是栽了,不過,本宮與你們不同,沒有趕盡殺絕的興趣,你若想活下去,那就證明給本宮看,你還有可以讓本宮利用的價值?!?/br> 溫舒宜嗓音輕柔,但骨子里的清媚,加上這樣的柔聲慢語,就別有一番嫵媚之態(tài),宛若狐貍精終于露出了她的真面目,柔里藏著針。 清淺的光線下,美人如夜間悄然綻放的芙蓉花,便是她只是俏麗的站在那里,也引人凝望。 陸詩雨看清了溫舒宜脖頸上的紅梅,她雖還從未侍.寢,但入宮之前早已讓嬤嬤教導(dǎo)過床榻之事,倏然明白過來這朵朵紅梅究竟是怎么來的。 “妖精!你就是個妖精!是禍害!皇上終有一天會看清你!我才應(yīng)該是被皇上格外寵愛的那個人!” 陸詩雨簡直要瘋了。 她沒法想象,像皇上那樣清冷出塵的男子,會摟著溫舒宜吻出這樣多的吻.痕。 陸詩雨自詡美貌出眾,皇上沒有看中她一定是溫舒宜搗的鬼,她上前就要廝打,徐嬤嬤見狀,擋在了溫舒宜面前,一巴掌扇了過去,“放肆!豈敢傷娘娘!” 陸詩雨饑寒交迫,身上帶著傷,無力爬起,只能被打,又眼睜睜的看著溫舒宜笑著離開。 “狐媚子!你就跟你那個母親一樣!就知道勾三搭四!”陸詩雨從顧氏嘴里,也聽說過有關(guān)溫舒宜母親的事。 溫舒宜背對著她,抱著鎏金小湯爐的手一緊,她稍稍止步,但很快就繼續(xù)往前走。 行至拐角處,溫舒宜停了下來,精致的面容略顯肅重。 娘親是天底下最好的娘親,她與爹爹夫妻合鳴、感情甚篤,也從不驕.yin.奢貴,不過只是頂著京城第一美人的頭銜,才遭來那樣多的嫉妒。 這世道對美人的偏見太深,憑什么那些男人們經(jīng)受不住美貌誘.惑,就全成了女子的錯?! “娘娘,要不要老奴再去教訓(xùn)教訓(xùn)陸氏?”徐嬤嬤問道。 溫舒宜搖頭,“不必,用不著我動手,她自己已經(jīng)在馬不停蹄的找死?!?/br> 主仆二人站著沒動,不一會,就聽見陸詩雨那頭有了動靜,她像是見了什么人,急切道:“去、去……傳口信給晉王,晉王一定會救我!他若不救,我就將那事給捅出去!” 溫舒宜,“……” 晉王? 她原以為陸詩雨會威脅賢妃出手相救,怎么?陸詩雨手上有晉王什么把柄? 離開掖庭,徐嬤嬤在路上小聲問,“娘娘,需要派人盯著點(diǎn)么?” 溫舒宜望了一眼蒼穹銀月,今夜天寒地凍,她卻是不覺得冷,“不必,這天下是皇上的,后宮也是皇上的,咱們今晚這一趟,皇上必然也知道。嬤嬤,皇上不會容忍太過心機(jī)的女子在他身邊的,我今晚此行就夠了,再命人盯著溫舒宜,只會對我不利?!?/br> 徐嬤嬤后脊背一陣嗖嗖冰涼,突然覺得此時此刻,正有人監(jiān)視著,“娘娘說的是,是老奴差點(diǎn)忽視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