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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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怎么謝朕?” 素了數(shù)日了,帝王確實(shí)開始渴求了,他沒有任何理由委屈他自己。 溫舒宜已經(jīng)沐浴,今晚本就是有備而來,既然皇上都開口了,她自是不會回絕,“那、那妾身伺.候皇上入寢。” 美人的溫聲細(xì)語,直擊心扉。 褚彥呼吸一滯。 她真直接。 恐怕只是想敷衍于朕。 難怪每回她都會哭哭啼啼,或許從來都是不愿意的。 褚彥沉著臉,上前幾步,忽的摟住了美人腰,感覺到美人身子一僵,他又想起了黃太醫(yī)的話。 只有當(dāng)溫舒宜真心接納他時(shí),那冷.性.之癥才能痊愈。 他對她足夠好了。 將溫良從長壽宮接出來,又派人去醫(yī)治了溫澤,晉升她的位份,賜她宮殿,這一樁樁,一件件,擱在后宮皆是獨(dú)一份的。 褚彥不打算直接進(jìn)入正題。 見懷中人神色驚訝時(shí),他也學(xué)著那些風(fēng)流雅士,道:“朕帶你去屋頂看月亮。” 李敖不也喜歡帶著心上人上屋頂么? 之前,褚彥只覺李敖此人胸?zé)o大志,他簡直無言去唾棄。 眼下可好,他自己也想試試那些俗人的風(fēng)花和雪月。 溫舒宜吃了一驚,被帝王抱著上屋頂時(shí),她驚叫了一聲,好在被她及時(shí)控制住,不至于太過失儀。 昭陽殿格外高聳,以至于屋頂?shù)娘L(fēng)也比下面大的多,溫舒宜冷的瑟瑟發(fā)抖,竟不知皇上還有這等雅興,她只能強(qiáng)顏歡笑,假裝自己也是此道中人。 美人抖著嗓音,歡喜道:“皇上,今晚的月亮可真亮?!?/br> 耳邊風(fēng)聲呼嘯,溫舒宜被帝王抱著,才勉強(qiáng)御寒,她也不知帝王打算在屋頂待多久,有些后悔今晚過來見他了。 褚彥心思百轉(zhuǎn)。 見溫舒宜這般興奮,看來他是猜對了。 果然,女子都喜歡這樣附庸風(fēng)雅的事。 他從袖中取出一根玉笛,眼下舞劍是不行了,他倒是記得昨夜夢里的曲子,但帝王當(dāng)然不可能為一個(gè)女子吹小曲兒,“朕聽聞嬌嬌此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個(gè)贈(zèng)你?!?/br> 溫舒宜莞爾一笑,乖巧又順從,她接過玉笛,御賜的東西,她當(dāng)然不能回絕,“多謝皇上?!?/br> 褚彥送出去了“定情信物”,心情尚好,他常年習(xí)武,身子骨并不覺得冷,倒覺得夜間秋風(fēng)甚是宜人,多吹一會也無妨。 此時(shí),傅生正要趕來面圣,就被下面的李忠擋住。 李忠不敢驚擾了屋頂?shù)娜?,就對傅生猛使眼色?/br> 傅生趕在宮門下鑰之前入宮,的確是有要事稟報(bào),他納悶的抬頭一看,就瞧見了令人晃神的一幕。 只見帝王摟著溫家meimei,兩人好不愜意,似還有說有笑。 傅生為難,進(jìn)退皆不宜。 便打算就站在廊下靜等,今夜風(fēng)大,他猜測,皇上與溫家meimei也不會待多久。 這廂,溫舒宜有些受不住了,皇上似乎很有興致賞月,她卻是煎熬極了,找了話題,道:“皇上,您會吹笛么?” 褚彥不否認(rèn),他比任何男子都優(yōu)秀,這天下難有他不擅長的事。況且,誰還沒個(gè)年少輕狂時(shí)。 褚彥的目光落在了美人的紅唇上,看著它輕啟輕合,不由得眸光一度暗沉,忽的啞聲問了一句,“嬌嬌會吹.簫么?” 溫舒宜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她的確是琴棋書畫皆精通,但簫卻是生疏了些。 不過,若是皇上喜歡,她也可以去涉獵。 “回皇上,妾身不擅吹.簫,不過妾身可以去學(xué),妾身學(xué)東西很快,一定會令皇上滿意。”溫舒宜一臉認(rèn)真。 褚彥,“……” 有那么一瞬,夜風(fēng)也guntang了起來,帝王耳邊再無風(fēng)聲,唯有美人一字一句的告訴他,她會些什么。 像是蓄意誘.惑,偏生他十分樂意上當(dāng)。 “好。” 帝王繃著臉,迎面吹著冷風(fēng)應(yīng)了一聲,仿佛是將溫舒宜的話當(dāng)真了。 傅生聽到這里,漂亮的桃花眼翻了個(gè)白眼。 好jian詐的皇上! 好可憐又無辜的溫家meimei! 皇上此前還告誡他,不可將男女之情放在眼里,可眼下,皇上已經(jīng)無.恥.浪.蕩到了這種境地了! 溫家meimei秉性純良,這萬一日后當(dāng)真用情甚深可如何是好?皇上可不是什么良人! 這兩人不會在屋頂做什么吧? 傅生清了清嗓門,這個(gè)時(shí)候也顧不得得罪了皇上,“咳咳……皇上,臣有急事要奏!” 褚彥正在風(fēng)中失神,傅生恰好打斷了他的浮想聯(lián)翩,他耳根子一熱,某些畫面沖擊著他一慣冷靜自持的心扉,有些雀雀然,更是熱切期盼著什么。 溫舒宜被帝王抱了下來。 她全程窩在帝王懷中,在傅生看來,就活像一只被雄鷹騙入股掌之中的小鵪鶉,下一步就是徹底拆解入腹了。 傅生簡直無法直視。 褚彥不喜不速之客,語氣淡淡,“傅卿有何事?” 溫舒宜站直了身子,手中抱著玉笛,她安靜俏麗的站在一旁,福了福身子,“皇上,妾身先告退了?!?/br> 褚彥,“……”告什么退?他和她還有沒有做完的事呢! “去朝陽殿等朕,朕一會就過來?!瘪覐┮荒樌硭?dāng)然。 溫舒宜心中明了,今晚大概是逃不過了,她心中畏懼,面上卻是歡喜一笑,“是,皇上?!?/br> 目送著溫舒宜離開,御書房外的君臣二人之間氣氛陡然之間不太對勁。 褚彥的目光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傅生,見他身上披著一件灰鼠皮的斗篷,人雖是清瘦,但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矜貴與氣度絕佳,如蘭花般淑雅。 他喜歡用香,一靠近了他,便能問道滿鼻幽香。 褚彥擰眉,提醒道:“傅卿,你是朕的心腹之臣,不必太過注重在外。” 傅生抱拳,粉唇微抿,甕聲甕氣,“是啊,皇上所言極是,人……的確不可貌相?!?/br> 褚彥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傅卿,你究竟想說什么?” 傅生還能說什么? 皇上就連“吹.簫”這種下流話都能對溫家meimei說,他又能怎樣?! 論武藝他打不過皇上。 論身份,他只是臣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溫家meimei落入魔掌。 “回皇上,臣無話可說!” 褚彥,“……滾!” 傅生這才想起要事來,溫家meimei已經(jīng)是皇上的人了,皇上愿意寵著她,便是她莫大的幸事,自己怎就那般想不開呢? 就好像是自家白白嫩嫩的小白菜,被帝王污成了一副水墨畫? 傅生一邊心情復(fù)雜,一邊暗自懊惱,“皇上,臣突然想起來,臣有要事稟報(bào)?!?/br> 褚彥胸口窩著火,直接就在廊下問,“何事?” 傅生道:“回皇上,臣今日在京城追蹤到了燕人的蹤跡,八成是燕國安插的暗樁,但這些年他們一直銷聲匿跡,不知為何近日屢次活躍。” 褚彥眸色一凜,“繼續(xù)盯著,尤其是查看白墨澤是否與燕人接觸。” 傅生應(yīng)下,“是,皇上?!?/br> 褚彥明顯意識到來自傅生的敵意,“站??!究竟有什么話,你不妨直言!” 傅生是臣子,不便提及帝王后宮妃嬪,那樣只會給溫家meimei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素來聰慧,自幼出眾,又是明德伯的老來得子,從小到大接受到的教育便是---任何事情都要從最有利的一面去著手。 要想幫襯溫家meimei,最好的法子就是重新扶植起溫家。 當(dāng)然了,他的阿澤最為重要。 傅家的香火傳承可都指望著阿澤…… 傅生收斂小心思,方才還一臉憤然,很快讓自己想通了一些事后,立刻變得低眉順眼。 他本就生的美,可攻可受,溫順起來毫無攻擊力,“皇上,臣上回呈上的圣旨已經(jīng)有線索了,據(jù)臣所查,那道圣旨的確是先帝親筆所寫,字跡沒有問題,但……圣旨卻是不對勁?!?/br> 褚彥早知傅生秉性,不與他計(jì)較,“仔細(xì)說說看。” 傅生略抬眼,以最快的速度打量了帝王的神情。 阿澤將證據(jù)交給他,他不能辜負(fù)了阿澤,他雖忠于帝王,但也深知帝王家最是無情,若是皇上不愿意推翻先帝在位時(shí)的冤案,他也不能對皇上怎么樣。 就見皇上似是真心在意這個(gè)案子,傅生心頭大石稍稍放下,“圣旨看上去雖是完整,可經(jīng)臣細(xì)究,竟察覺那圣旨并非真正的完整,而是由數(shù)張碎片拼湊而成,也就是說,有人蓄意找來了先帝的字,在逐一拼湊成一份圣旨,可恨的是,溫家十萬大軍因此被埋伏嘉林關(guān),致全軍覆沒!” 傅生尋常時(shí)候面帶桃花,但真正認(rèn)識他的人皆知,他性子極冷,亦不喜旁人近親,是個(gè)手段狠辣之人。 鮮少像此刻這般形露于色。 他在為溫家鳴不平,言辭之真切,皆被帝王收入眼底。 褚彥眉心微蹙,語氣不明,“傅卿,你今日失態(tài)了?!?/br> 傅生的粉唇抿了抿,他也是個(gè)正常人,也有七.情.六.欲,縱使銅墻鐵壁的偽裝,也改變不了他一身的傲骨衷腸。 “皇上,臣自幼敬佩溫大將軍,臣幼時(shí)不愛習(xí)武,但臣是傅家獨(dú)子,必須要扛起傅家的擔(dān)子,便是溫大將軍帶著臣一步步克服心中恐懼,才有了臣的今日,臣決然不信溫大將軍會故意置十萬溫家軍的生死而不顧?!?/br> 說到這里,傅生撩袍下跪,灰鼠皮的斗篷隨著他的動(dòng)作陳鋪,仿佛是雨后綻放的夏荷,“皇上,臣懇請皇上徹查當(dāng)年之事,給溫家一個(gè)清白!” 褚彥瞥了他一眼,雖是欣賞傅生的才華,但著實(shí)不想放這么一個(gè)俊挺郎君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