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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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瞧著宮婢將烤rou分給傅生、晉王幾人, 臉上雖無他色,但眸色沉了沉。 “皇上,趁熱吃了吧?!睖厥嬉藢Ⅰ覐┑哪欠葸f過去, 讓李忠驗毒。 褚彥很不喜歡面前這種精致的小蝶,一共才能放得下幾塊rou。 帝王啟筷之時,傅生與其他幾位御前紅人也開始動筷,一時間,營帳內(nèi)出現(xiàn)了詭異的安靜,唯有竹箸碰觸瓷碟的聲音傳出。 不消片刻,未得到滿足的帝王沉著臉,掃了傅生、晉王幾人,眼神幽怨。 傅生也還沒吃飽,可又不能當(dāng)著皇上的面要飯吃,只能堪堪忍住。 是神仙rou么? 可真美味??! 晉王也沒想到彼時溫家的嬌嬌女,如今還練就了一手好廚藝,但他并不歡喜。想來若非是經(jīng)歷了難處,溫舒宜又如何會踏足廚房。 今日啟程涉獵之際,帝王對溫舒宜留了一句話,“朕甚是喜歡你的手藝,若是豬rou不夠,朕今日多獵幾頭回來?!?/br> 言下之意,下次他要吃過癮。 溫舒宜很體貼的在帝王胸腔的衣襟上蹭了蹭,并沒有直接承諾什么,一次性讓男人吃了個夠,還如何能吊胃口? “皇上真厲害?!彼笱艿?。 這話甚妙,一語雙關(guān)。 褚彥接受這個龍屁。 **** 圍獵的隊伍離開后,營地安靜了下來。 溫舒宜昨夜也與帝王共.寢,她自知賢妃與德妃一定心中不悅,故此,絕不會主動去她二人跟前招搖過市,遂一直在營帳中小憩。 她懷中藏著匕首。 直至此刻,還記著出宮之前,衛(wèi)婕妤對她的提醒。 衛(wèi)婕妤不會無緣無故警告自己,她必然是知道了什么。 除卻昨日被人從背后推了一把之外,理應(yīng)還有其他事會發(fā)生,溫舒宜防不勝防,眼下最好的法子就是待在營帳里不出去,也不輕易出去見人。 溫舒宜依靠著軟塌,靜靜的思量著接下來的打算。 再有兩個多月,阿兄的腿就能痊愈,她也就能見到阿兄了,她不想只做一個以.色.侍.人的女子,但眼下迫不得已。但終有一日,她一定要讓溫家重新站起來,她要洗清這五年來所蒙受的一切屈辱與污蔑! 腦子里又回想起甄梁玉那日自戕之時的話,她說要想給溫家報仇,就要先斗倒宋家…… 五年前出事時,溫舒宜才九歲。 她是爹爹和娘親的掌上明珠,自幼活到的肆意妄為,從無煩惱。 故此,她對溫家與宋家之間的恩恩怨怨并不了解。 或許,阿兄知道。 溫舒宜記得,阿兄重傷未愈那陣子幾乎夜夜夢魘。 起初那幾個月,溫舒宜晚上一直守著阿兄,常聽見他夢魘時,嘴里念念有詞: “我不能死!” “我死了就什么都沒了!” “不死!我不死!” 那些昏暗無光的日子,溫舒宜整日擔(dān)驚受怕。爹爹為人耿直忠烈,曾在朝中樹敵,而且十萬溫家軍全軍覆沒,那些失了親人的百姓也對溫家恨之入骨,最初的那一年,總有人往溫府大門外砸臭雞蛋,扔爛菜葉。 十歲生辰那日,溫舒宜趴在阿兄胸口,終是沒忍住痛哭了出來。 那日,阿兄輕撫她的頭心,告訴她,“嬌嬌不怕,他們還不敢直接弄死咱們,阿兄手里有他們想要的東西?!?/br> 此時,溫舒宜猛然一驚。 她坐起身來,細(xì)細(xì)尋思著阿兄曾經(jīng)對她說過的話。 可眼下,她無法見到阿兄,諸多事情無法篤定。 “玉畫?” 溫舒宜喚了一聲。 此番出宮,德妃與賢妃各帶了兩位宮人隨行伺.候,溫舒宜品階低,僅帶了一人。 除卻對徐嬤嬤之外,她對自己身邊的宮婢皆不會全盤信任。 玉畫沒有回應(yīng),也不在營帳。 溫舒宜狐疑,她起榻站起身,外面艷陽高照,營帳的帷幔是拉下的,里面悶熱難耐。 她腳下無力,剛才站起身時,也是一陣頭昏目眩,她已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此時此刻,某種熟悉的異樣燥熱從脊椎尾爬了上去。酥酥麻麻,像是無數(shù)根羽毛依次拂過,令得她身子一陣發(fā)軟,想要渴求什么。 溫舒宜心跳加速。 她隱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再要喊出口時,嗓音已沙啞無力。 糟了! 有人對她下了.毒! 可……是什么時候做的手腳?又是經(jīng)過什么手段? 皇上此刻不在營地,萬一…… 溫舒宜一陣后怕,本能的從懷中掏出了皇上給她的那把匕首,仿佛攥緊了救命稻草,倘若出了事,不管是她還是溫家,皆是萬劫不復(fù)。 對方想要將她玩死里整。 這時,帷幔被人掀開。 溫舒宜望過去,不是玉畫。 當(dāng)她與晉王對視的那一瞬,團(tuán)繞在她腦子里的幾個疑惑仿佛頓時解開了。 又是晉王! 背后黑手,總想要將她與晉王推到一塊。 溫舒宜心頭咯噔了一下,能在營地做手腳,且對晉王與她下手的人,放眼整個大周僅那么幾人。 她心中有了答案,但對方是晉王,她便少了一絲恐慌,“王爺,您……還請您出去!” 晉王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可他忍不住,他已經(jīng)忍的太辛苦,一門心思只想來見溫舒宜。 豆大的汗珠從男人蕭挺的額頭滑落,晉王未經(jīng)人事,可作為男子,他內(nèi)心深處最本能的.欲.念卻是十分清晰。 他站在原地,眸光熾熱,眼底像是燃燒了一團(tuán)火苗,癡癡看著眼前人。 平時也就算了,可此時的狀況,令得他確認(rèn)了自己的內(nèi)心,啞聲喚了一句,“我……” “嬌嬌,我、我忍不住。” 忍不住想要靠近。 營地并非只有溫舒宜一個女子,可帝王剛帶人去圍獵不久,他的身體就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左肩傷口的痛處逐漸被一種難以控制的悸動所代替。 起初只是念想,沒過多久開始蠢蠢欲動,他不是那種放縱自己.情.欲的人,他與溫澤一樣,從年少時開始,就想做這天地間的一束耀眼光束。 縱使藏著齷齪的心思,高潔的品質(zhì)也不允許他付出任何行動。 可是此刻,他來了。 終是沖破了理智與底線,晉王朝著心之所向的人走來了。 溫舒宜意識到了晉王的不對勁,“王爺,你別過來,你我被人陷害了!還望王爺速速出去!” 外面的守衛(wèi)被人調(diào)走了,但溫舒宜不敢保證,皇上沒有留下后手,若是此事被皇上知曉,她只怕活不到明天。 晉王怔住,象征著男子特征的喉結(jié)滾了滾,眼神guntang而癡迷,“嬌嬌,你是不是恨我?你要相信我,這幾年我一直記掛著你,阿澤,還有溫家。你給我寄的書信,我一封也沒收到!” 他一直很想解釋,此前覺得木已成舟,解釋已是徒勞。 可此刻,他被.情.欲所擾,沒了平素的理智,他想讓自己看著長的姑娘知道,他不曾遺忘她。 溫舒宜渾身燥熱,連帶著呼吸也開始急促,晉王朝著她走來,她不管不顧,使出力氣就想往外跑。 下一刻,晉王長臂一伸,輕易將她撈入懷里。 熟悉的馥郁溫香,懷中人已比五年前高了不少,晉王從背后抱住了溫舒宜,仿佛沒有失控,低頭附在她耳邊,語氣正常道:“嬌嬌,我與你自幼相識,你幼時就說過長大了要嫁我的?!?/br> 這么多年,他身邊沒有任何鶯鶯燕燕,或許潛意識里,就在等著小丫頭兌現(xiàn)幼時的諾言。 現(xiàn)在她長大了,卻是成了別的男人的嬌嬌。 心頭有股古怪刺痛,許是藥力將人的情感放大了數(shù)倍,此刻的晉王猛然驚覺,他對懷中人早已超過了兄妹之情。 溫舒宜的狀況好不到哪里去。 她想轉(zhuǎn)過身,想扒開所有礙事的衣物,就像是長時間在沙漠里徒行的浪人,只想尋一口清泉,立刻飲下。 溫舒宜掙扎著。 卻是換來男人更為強(qiáng)制的禁錮。 晉王不曾與任何女子這般親近,但屬于男人的本能尤在,他正當(dāng)血氣方剛,又被人下了.藥,懷中正抱著自己喜歡的姑娘,他不可能毫無所動。 唇在細(xì)嫩的脖頸擦過,晉王胸.膛.起伏,像是被人架在火爐上烘.烤,已經(jīng)忍到了.極.致。 溫舒宜身子一顫,帶著哭腔,嗓音細(xì)細(xì),“大表哥!” 晉王一怔。 從他回京起,溫舒宜一直回避他,一口一聲“王爺”喚他,疏離又冷漠。 一聲“大表哥”將晉王喚醒三分。 然,才一個念頭晃過,晉王腦子里又全是溫舒宜在褚彥跟前的乖巧與順從。 她入宮不久,卻是接連晉升,就連昨天晚上,皇上也是讓她留夜,可見皇上待她是有多么稀罕。 她與皇上獨處時,是否也這般被圈在懷中,只能任皇上所為? 作者有話要說: 太后:哀家是不會認(rèn)輸?shù)模?/br> 晉王:不,我不是禽獸!我是溫潤如玉的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