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被親爹托付給少年仙君后、穿書后我渣錯了人、救命,我男友精分怎么辦!、那個反派暗戀我、囚玉(高H 穿越 強取豪奪)、末世rou文行(1V1 SC H)、快遮住我這見鬼的雙眼、余下一生、重生之盛世妃謀、[快穿]完美攻略
褚彥以為,終有一日,這心機美人會臣服在他的錦袍之下,然后痛徹心扉的懺悔---懺悔她自己不該替太后辦事,更是會梨花帶雨的向自己哭訴,她已對自己情根深種、難以自拔。 可這數(shù)日以來,褚言卻發(fā)現(xiàn),他的帝王威嚴與矜貴,并沒有將心機美人迷的神魂顛倒。 饒是她勾搭自己時,也留了幾分理智。 便是她將一切都給了自己,可那副美麗皮囊之下的心堅若磐石,不知可曾為誰柔腸、為誰傾心? **** 回到朝陽殿,時辰尚早。 李忠小心翼翼伺候左右,按理說皇上今日在昭嬪那里,理應得償所愿,饜足舒暢,但李忠卻見帝王從昭華殿出來后,就一直眉目陰沉、悶悶不樂。 “皇上,這才寅時三刻,皇上若不……再歇息稍許?”李忠躬著身子,壓低了聲音問道。 褚彥反復回想著近日的兩場夢,皆是溫舒宜在兩人床.笫之歡時要殺他,第一次是想掐死他,今晚又是直接用了刀子捅他,雖然是在夢里,但帝王刀槍不入的心隱隱不適。 所以…… 那小女子一開始接近他,只是因為太后挾持? 還是說,她以為是自己促成了五年前的溫家軍慘案? 又或者說,這一切依舊是太后那邊的計謀? 褚彥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xue,答非所問,“李忠,你說,朕為何要留著昭嬪?” 寧可錯殺一人,也絕不該放任任何危機在身側(cè)。 尤其是女子。 褚彥自問絕非是好女.色.之流,區(qū)區(qū)一個女子罷了,還輪不到讓他決策不定。 李忠一僵,他八歲入宮凈了身,這輩子最大的念想,就是有朝一日告老還鄉(xiāng),他當真一點不想掉腦袋,快速思量稍許,李忠壯膽道:“皇上、皇上這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溫舒宜是太后安插在帝王身邊的細作,留著她既是危險,但對帝王而言,或許也有可用之處。 這話竟然令得褚彥心頭莫名舒坦了不少。 對! 他之所以留著溫舒宜,不過僅僅是想將計就計! 認知又回到了最初的出發(fā)點上,可褚彥稍稍舒坦的心扉,稍過片刻又開始堵悶,像是有一團棉花堵塞了他的胸口,讓他的呼吸也不太順暢了。 作者有話要說: 褚驕傲:朕的心好亂,朕明明莫得感情,朕才不信那個夢,朕要征服她! 舒舒:坐等被征服。 讀者:不,二狗子是坐等被打臉。 小狐貍:皇上每天都在嫉妒我,23333~ 褚嬌傲:閹了它! 李忠:→_→ —————— ps:姑娘們,由于夾子緣故,下次更新是在明天晚上11點哦~,到時候還是7章一起掉落哈~抽獎活動不要錯過。 有了大伙支持,褚驕傲才能浪的起來哈~ 褚驕傲:朕還很稚嫩,姑娘們不要棄朕而去撒! 讀者:→_→ 第三十五章 傅生火急火燎入了宮。 日光破云而出, 傅生大步邁入御書房,初秋的涼意吹散了年輕面頰上的薄汗,他一襲長袍, 玉鉤束腰,長身玉立,如斯翩翩兒郎,唯有畫中有。 即便時間倉促,傅生仍舊捯飭的精致細膩。 鼻端蕩漾來一抹龍涎香,褚彥微擰眉。 他倒不是以貌取人之輩,彼時還是親王世子時,就有意拉攏傅生,少年的傅家公子更是唇紅齒白, 比如今更是白嫩精致。但如今,親眼看著身邊臣子如斯俊美, 且又曾與溫舒宜交好,褚彥難免會想到, 那小女子是珠玉在前, 這才遲遲沒有對他死心塌地。 他已不僅僅想要得到溫舒宜的人,帝王與生俱來的征.服.欲.令得他對美人的真心也甚是在意。 見帝王神情凝肅的看著自己,傅生抱拳行君臣禮, “皇上, 可是西南又有異動?” 大周國土廣闊,又正處中原腹地, 自古以來便是兵馬群雄逐鹿之地。周邊外邦百年來皆對大周虎視眈眈。 褚彥的皇位勉強算是名正言順, 而先太子晉王如今已找回,難免有人起了心思。 傅生一腔熱血,忠于帝王, 也是個愛cao心的主兒。 褚彥深知他的秉性。 此前還是少年時,便時常從傅生嘴里聽說溫家的事。還曾一口一聲“溫家meimei”的喚著。 褚彥彼時從不留意,如今細一回想,心中莫名堵悶。 “溫家的事查的如何了?”褚彥掐了掐眉心,問道。 原來皇上急著見他,是關切溫家。 傅生以為皇上也想替溫家主持公道,一張白皙的面龐頓時綻放狂喜,“臣替溫家多謝皇上!但臣暫時并沒有查到確切線索,此事臣還在等著溫澤康復,他當年也參與了嘉林關一戰(zhàn),若是有他相助,會事半功倍?!?/br> 傅生有小心思。 他想將溫澤引薦到帝王跟前來。 一旦溫澤得以重用,那么他必然能夠重新崛起。 傅生的小心思,被帝王一眼看穿。 “你替溫家謝朕?傅卿與溫家倒是關系甚篤啊?!?/br> 一個年輕男子不顧一切為罪臣之戶脫罪,除卻念及舊情之外,一定是為了某個人。 褚彥臉色微沉。 他當然清楚,那小妖精是如何招惹人。 而這廂,傅生完全沒有留意到帝王陰惻惻的表情,一心沉浸歡喜之中,“回皇上,臣與溫家的確關系甚篤。” 呵呵,竟這般直接! 褚彥默了默,他不是沒腦子的君王,自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就與臣子起了罅隙。 “你下去吧,查出任何線索,皆事無巨細,與朕稟報?!瘪覐]揮手,有些眼不見為凈的嫌疑。 傅生行禮退下,但體貼如他,臨走之前關切道:“皇上cao心著政務,還得保重龍體,臣這就退下,溫家的事定然全力而為?!?/br> 褚彥,“……” 保重龍體? 他正當年盛,不過僅僅一宿未眠,還談不上身子虛空! 想起昨晚縱情.風.月之事,褚彥胸口尚未熄滅的小火苗又滕的一下冒了上來。 傅生一離開,褚彥低喝,“李忠,取銅鏡來!” 李忠不明其意,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下一刻當即照辦。 等到銅鏡遞到帝王跟前,褚彥照了照,就見自己面容略顯憔悴,雖說氣度尤在,但眼底的血絲已是十分明顯。他莫名又想起了坊間傳言,說溫舒宜是狐妖轉(zhuǎn)世,專會吸食男子精.魂…… 褚彥,“……” 一番沉默后,年輕的帝王放下銅鏡,嗓音低沉吩咐,“李忠,讓昭華殿的人過來見朕?!?/br> 李忠立刻明白帝王指的是誰。 稍過片刻,一穿著粉色宮裝的女子低垂著臉,恭敬跪在御前。 今日不必早朝,褚彥有的是時間待在御書房,問道:“這幾日可曾察覺到任何端倪?” 玉珠如實回稟,“回皇上,奴婢在昭嬪娘娘眼里就是一個咋咋呼呼、沒甚心機的宮婢,娘娘未曾對奴婢起過疑心。不過,娘娘倒是謹慎,除卻徐嬤嬤之外,還不曾在旁人面前透露過任何事。至于徐嬤嬤是不是太后的人,奴婢暫且沒有十足的證據(jù)。” 褚彥狹長深邃的眼瞇了瞇,他就知道,那小女子不簡單。 否則,他豈會被“折磨”的茶飯不思? 越美的事物,通常越有毒,也越是危險,恰如美艷的罌粟,令人著迷上癮。 “她入宮以來,與誰走的最近?”帝王又問。 玉珠,“娘娘喜靜,最多的時候就是一人舞劍,除卻昭華殿的衛(wèi)婕妤之外,與宮里的幾位娘娘皆無走動?!?/br> 帝王又沉思。 那狡猾的小狐貍必然在謀劃什么,而且不僅僅是他表面所知曉的那些事。 玉珠思及一事,又道:“皇上,奴婢有一事稟報?!?/br> 得了帝王眼神示意,玉珠接著說,“每回太后送來湯藥,娘娘都是當著康嬤嬤的面飲盡,但有一回,奴婢親眼偷窺到娘娘在催吐,想來娘娘聰慧過人,也知那湯藥有問題?!?/br> 帝王冷肅無溫的臉終于有了一瞬間的變化。 太后不想讓后宮女子生下皇嗣。 此時,褚彥早已知道。 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是因著后宮那幾位妃嬪的確不該生下他的孩子。既然太后動手了,正好也省了他的麻煩。 她催吐? 難道她想生下朕的孩子? 沒有一個女子會心甘情愿生下“仇人”的骨rou。 是朕錯怪了她? 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之內(nèi),帝王內(nèi)心的波動變化此起彼伏,方才還陰霾不散的心扉,如撥云見日,瞬間日光普照、春回大地。 “皇上,那太后安插在昭嬪娘娘身邊的人可需處理了?”玉珠問道。 帝王眉心舒展,俊美的臉依舊毫無溫度,但明顯少了蕭索之氣,“不必,繼續(xù)盯著即可,若有異動,再來稟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