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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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舒宜在試探帝王的底線,到了這一刻,她愈發(fā)大膽,雙手順勢抱.住了帝王.精.瘦.修.韌的腰.肢,“妾身仰慕皇上?!?/br> 膽子夠大! 褚彥呼吸略沉。 溫舒宜仰著小臉,她身子嬌小,褚彥俯視著她,很想說一句“朕很欣賞你的勇氣”,但隨即,褚彥又明顯察覺到了懷中女子的輕顫。 意識到她明明害怕惶恐,甚至身子已經(jīng)在發(fā)抖,卻又強裝鎮(zhèn)定,盡顯嫵媚,褚彥莫名心情愉悅,“然后呢?” 帝王喉結滾動。 溫舒宜方才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她不是太后的細作,接下來便要言明來意,“妾身今晚還……還想侍.寢?!?/br> 瞧瞧,就連說話都不利索了,還妄想勾.引他?! 表面是個妖艷的狐貍精,實則青澀的要命。 褚彥一開始本不該讓她入宮,昨夜也不該宣她侍.寢,侍.寢未遂更不應該放過她。 褚彥覺得,他這五年勵精圖治,也是該犒勞犒勞自己,故此,溫舒宜話音一落,帝王就將人打橫抱起,低沉的嗓音磁性且醇厚,“你自找的!” 溫舒宜大驚。 這可她沒有料到的,“皇上!還……還沒天黑?!?/br>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迫于本能,她只能緊緊揪著帝王衣襟,白皙的玉蔥小手與帝王玄色衣袍形成鮮明對比。 褚彥抱著人往御書房的偏殿走,窗欞大開,天光明亮,外面雖沒有人,但溫舒宜難掩羞恥。 “皇上,別、別在這里。” 褚彥臂膀.滾.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此時此刻只想“成全”美人的投懷送抱。 又許是因著昨夜邪.火.未.泄,褚彥直接將罪魁禍首拋在了偏殿涼席上,薄紗裙繁瑣,他找不到暗扣,索性稍一用力,將衣裙撕了。 撕拉一聲,溫舒宜身上驟然一涼…… 作者有話要說: 褚二哈:都是你招惹朕的,跟朕沒有關系,朕真的莫得感情~ 舒舒:今天明明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qaq~ 李忠:中午了,要不要傳膳呢?我好難啊~ ———— ps:沒有寫完,下一章繼續(xù),姑娘們明天見了,咳咳咳,評論區(qū)低調哈~作者大概進入專審大大名單了,盡量和諧拉燈。 第十二章 衣裙就這么在自己眼前被生生撕毀。 溫舒宜呆住了。 其實,褚彥生了一副讓天下間女子皆為之傾心的臉,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寡淡的薄唇弧度溫雅優(yōu)美,面容輪廓極為清晰。像凜冬枝頭白雪,清冷卻不凡。 他的身段體格也自是無可挑剔。 可是此刻,溫舒宜見他如此動作,腦中不由得冒出“衣冠禽獸”、“斯文敗類”八個字。 她的心意已決,奈何根本不懂人事,待自己差不多呈現(xiàn)在帝王眼前時,溫舒宜忍不住身子輕顫。 帝王的唇落在了從未被人碰觸的地方,溫舒宜咬著唇,雙手緊緊揪著身下的錦被,陌生的刺激令得她不住的打顫。 帝王許是良心發(fā)現(xiàn),這時突然抬頭附耳低語了一句,“忍著。” 下一刻,帝王起身,很快褪去了他自己的衣裳,溫舒宜這算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瞧見.不.著寸.縷的男子,一時間忘卻羞澀,竟是看呆了。 許是她的眼神出賣了她,帝王一聲嗤笑,“膽子倒是很大?!?/br> 溫舒宜不解其意,在她一片茫茫然時,有種突然被利刃劈開的劇痛襲來,溫家敗落這五年,她學會了故作堅強,絕不會輕易哭出來,但是此刻,她根本控制不住,緊咬著唇,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很疼?” 帝王啞聲問,竟是止了動作。 溫舒宜哪里敢喊疼,此刻方知她昨晚根本沒有侍.寢,今日是她的機會,她不能自己斷送了。別說是疼了,就算是今日皇上要了她半條命,她也得受著。 溫舒宜紅著眼晃了晃腦袋,一鼓作氣,氣勢磅礴,“不疼的!” 褚彥明顯一怔,但也僅此一瞬,下一刻便再也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心情,他從來不是一個委屈自己的人,也絕不會為旁人考慮,此刻更是順應本能。 李忠守在外面多時,偏殿很罕見的傳出響動。 女子低泣聲斷斷續(xù)續(xù)傳出,像是故意強忍,但又實在忍不住后逼不得已發(fā)出的聲音,若是忽略了帝王的身份,李忠聽著這聲音也覺得里面的女子著實可憐。 李忠安靜的等著,這一等就到了晌午。 算著時辰也該擺膳了,可偏殿遲遲沒有消停,李忠也不敢打擾。 皇上難得有了興致,他當然不忍破壞。 此時,涼席微濕,褚彥的理智稍稍回籠,但根本不夠,怎么都不夠,百忙之中莫名想起了有關溫舒宜的那些傳言,但饒是如此,帝王也不打算今日敷衍了事。 他像是才剛剛覺醒的困獸,一味只想掠奪強勢。 褚彥不是沒有過女人,但從未有一個人令他這般失控。 他此前的確不好女.色,每逢初一十五也是前去后宮“了卻公事”。 在他的認知之中,這種事可有可無,可他身為帝王,自是要為皇家開枝散葉,登基五載以來倒也納了八位妃嬪,可無一人能讓他愛不釋手,如毛頭小伙,汲汲渴求。 極致的全新感受令得褚彥低低輕嘆幾聲,但隨后一切雜念皆被拋之腦后,獨屬于男子的本能被激發(fā)…… 晌午過后,御前侍衛(wèi)兼麒麟衛(wèi)指揮使---傅生前來求見帝王。 他是褚彥的心腹之臣,帝王手中諸多見不得光的事皆是交給他去做。 傅生很納悶,皇上與他約好上午御書房見,李忠為何擋在了殿外,“李公公,我要見皇上。” 李忠訕了訕,他心情莫名激動,皇上好不容易沉迷一次美.色,這是好事啊。 “傅大人,溫美人眼下就在偏殿,傅大人還是稍后再過來吧。”李忠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 隱約有女子低泣聲傳出,傅生將將弱冠,雖尚未娶妻,但耳濡目染諸多,自是明白偏殿發(fā)生了什么,他也是昨日才聽說溫舒宜入宮了,倘若他早一些知道溫舒宜的目的…… 傅生耳垂一紅,眉心緊蹙,側頭往偏殿方向望了幾眼,隨即轉身大步離開。 李忠接著站在殿外候著,午膳命人熱了一回又一回。 李忠終于耐不住,他也開始急了。 這一等,又是幾個時辰過去了,直至夜幕降臨,李忠終于盼到殿牖從里被人打開。 夕陽已消散在西邊天際,一彎細月如鉤,晚風卷著花香撲入鼻端。 褚彥眉目舒展,整個人看上去透著一股難以言表的輕松,甚至是愉悅,就仿佛是積壓了數(shù)年的“情緒”,今日統(tǒng)統(tǒng)發(fā)xiele出來。 但與此同時,帝王眉目陰沉,又似是心事重重。 李忠立刻迎上前,一靠近就瞧見了帝王脖頸上細細的幾條紅色劃痕,一看便知是女子指甲留下來的痕跡。 “皇上,可需傳膳?”晚膳就免了,直接用晚膳吧。 褚彥已饜足,似乎根本無口.舌.之.欲,“一會讓人用轎攆送溫美人回去?!?/br> 李忠明了,皇上不重.欲,偶爾踏足后宮,溫美人今日著實辛勞了,的確該用轎攆,“皇上,那……賞賜么?” 按著后宮的規(guī)矩,侍.寢過后皆會有賞,溫美人昨晚被帝王召見,今日……又是一整天,故此李忠提醒了帝王一句。 帝王沒答話,望著天際的彎月,神情略顯凝重。 他今日除卻宣見了傅生晌午議事,還有西南王遇刺一事需得處理,可他卻沉迷溫柔鄉(xiāng),直至此刻才稍顯清醒,這無疑令得帝王開始深深懷疑起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不必了!”丟下一句,帝王往朝陽殿的方向大步走去,背影看上去蕭索慍怒,似是不悅。 李忠,“……”他這下徹底看不明白了。 皇上對溫美人的熱乎勁,當真頭一次見到,可皇上吃干抹凈之后怎的還不太高興了? **** 溫舒宜不知自己是幾時回到了昭華殿。 她只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抱著她,還泡了一個澡,之后又被人抱著上了轎攆,搖搖晃晃中她實在忍不住,便又昏睡了過去。 徐嬤嬤伺.候溫舒宜躺在榻上時,無意間瞧見她身上的紅痕,頓時觸目驚心。 “皇上他這是……”太殘暴了……吧。 徐嬤嬤默了默,雖說皇上下手過重,但溫舒宜能夠獲寵,這也算是幸事。 溫舒宜睡的很沉,她太累了,以至于暫時忘卻了一切煩憂,睡得昏天暗地,還有細微的鼻音,像是不久之前哭的極慘。 徐嬤嬤不由得心生憐惜,她知道溫舒宜的身世,也大約猜出溫舒宜入宮的目的。人活在世上,多數(shù)都是身不由己,徐嬤嬤盼著溫舒宜能走的更長遠一些。 另一邊,帝王遲遲沒有上榻入睡,今日一番酣暢淋漓倒是讓他通身舒暢,但身上雖是舒坦爽快了,眼下內(nèi)心卻是浮躁不安。 “來人!宣太醫(yī)!” 帝王沉聲低喝。 李忠一直立侍左右,溫美人被送回昭華殿后,他就察覺到帝王面容微沉,晚膳也沒用多少,李忠以為皇上今日縱.欲之過,致使身子有恙,當即上前,“皇上可是哪里不適?” 無論多美味,食多了也有損身子康健。 褚彥一個冷冽的眼神射了過去,驚的李忠脊梁骨一僵。 也是了,皇上何許人也,乃真龍?zhí)熳樱v使一日縱情,也斷然不會傷及.精.元,李忠恨不能狠狠抽自己一巴掌,當即又退出一丈之遠,半句不敢多言。 不多時,太醫(yī)疾步趕來,原以為帝王身子不適,卻不想皇上他是懷疑殿內(nèi)香料被人做了手腳,待太醫(yī)仔仔細細一番查看,如實回稟,“皇上,微臣并未察覺異樣?!?/br> 褚彥不信。 若不是那心機美人搗鬼,他今日如何會那般失態(tài)? 后宮爭寵手段繁多,迷.香之類最為陰毒,褚彥想起了溫舒宜身上撕碎的那件衣裙,命人將破損衣裙取來,再度讓太醫(yī)查驗。 片刻后,在帝王陰郁的注視中,太醫(yī)抖著嗓子道:“皇上,依舊無異樣?!?/br> 褚彥,“……” 溫舒宜今日來見他時,他聞到了淡淡的不知名的幽香,她粉顏酡紅,薄汗氤氳時,那香氣更是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