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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謠我出軌的人是個偷窺狂,經(jīng)常喜歡偷偷翻看我的東西,我想殺他很久了。” “他偷看的時候還會念出……” 程小鳴都快哭了。 “哥,這說得不就是我?”他又一愣,“不對,我怎么就成偷窺狂了?” 陰希示意他往下面看。 程小鳴其實抗拒看底下的圖, “我是不是要跟粒姐和醋姐一樣,被挖心臟?!彼嘀?。 殷簇突然推了他一把,沉聲道:“不要被日記里面的內(nèi)容影響,你已經(jīng)被影響到思路了?!?/br> 程小鳴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進了誤區(qū)。 他細思極恐,下挪視線去看頁面底下的畫面。 是個男孩。 男孩站在辦公桌前,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線條凌亂扭曲,整個背景都被人用鉛筆一筆一劃涂成黑灰色。只留出了一片空地。 那片空地上畫著雙眼睛,卻是在直勾勾盯著男孩。 程小鳴看到這幅畫的瞬間,莫名感覺到背后真的有人在盯自己。 他猛然轉(zhuǎn)身,出了滿背虛汗。 “李憧就是這么設計NPC的?怪不得他幾年了也沒把世界升星,但凡動動腦子,或者去問下別人,也不至于撞南墻撞到這個地步?!币蟠氐哪樕行╇y看,“這本日記還要拖沓到什么時候?” “真別看了吧,”程小鳴發(fā)自肺腑道:“只剩你和蘇兆。” “你又被牽著鼻子走了!跟你說過,不要自我代入里面的角色,你越是自我代入,后面的結(jié)局越有可能發(fā)生在你身上!”田粒粒厲聲打斷:“這個別人幫不了你?!?/br> 程小鳴纏著呼吸,手卻死死按著本子頁腳。 陰希說:“繼續(xù)?!?/br> 他從程小鳴手下把頁腳抽出來,翻過一頁。 蘇兆伸著脖子湊過來看。 程小鳴不敢再念,陰希懶得開口。 蘇兆在這倆人之間晃了眼,十分自覺的接過這個任務:“小依最后還是死了?!?/br> 氣氛似乎因為這句話變得更加凝重,甚至幾個人的呼吸聲都停滯一瞬。 “我的妻子徹底瘋了,即使我告訴她那個傳播謠言的人已經(jīng)完全消失,但她還是不信任我。她甚至把事情鬧到了我父母那里,而我父母居然也不信任我?!?/br> “父親犯了心臟病,母親整日守在病床邊。我最終也沒能護住我妻子,她自殺了?!?/br>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男生來到辦公室找我?!?/br> “他眼皮上有顆痣,拿著小花傘跟我承認錯誤,說這把傘其實是他偷拿的?!?/br> “我要殺了他?。。?!” “…………” 陰希反應很平靜,似乎并沒聽到蘇兆口中“眼皮上有痣并且站在辦公桌前”這句話。 即使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下意識把他代入到身份里。 陰希垂眼看底下的畫, 跟前面幾頁的畫風比,這幅畫反而顯得工整成熟許多,不是抽象簡筆畫。畫上男孩的五官也不再是由簡簡單單的兩點一線。 男孩被畫得很精細,黑白分明的鹿眼、俊秀漂亮的五官。男孩微微睜大眼,渾身被細線割劃。 “小希,”程小鳴怕是快沒氣講話了,說話聲音微弱到不行,“你看這個人,他的眼皮上,是不是真的有顆痣?而且好像跟你的痣位置一樣?!?/br> 這次田粒粒沒再罵他自行代入。 因為她自己也陷入了呆滯,看著面前的綠色收納箱,束手無策般出著神。 “后面還有沒了?”蘇兆興許是唯一一個狀態(tài)還算正常的人,捻著頁腳想要看后面一頁。但他翻過去以后,卻發(fā)現(xiàn)后面是空白——后面沒再有任何內(nèi)容。 這個故事就這樣結(jié)尾了?? “為什么沒有你?”程小鳴瞪大眼。 蘇兆似乎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啊了聲,“說我嗎?” 幾個人都向他投去視線。 “我也,我不知道啊?!碧K兆表情無辜,“可能你們說的那個李憧沒想到我?” 看表情,依舊沒人相信他的話。 “你們有沒有想過,寫這個故事的李憧或許早就想到你們四個回來這里,所以故意編了這么個故事來騙你們。但是他不認識我,所以沒想到我回來?!碧K兆腦筋動得很快,非常自然的給出了一個合理解釋:“所以這段劇情里面沒有我,我也一向很幸運,你們說對吧?” 現(xiàn)在沒有更合理的解釋, 不管他說的是對是錯,目前需要關注的都該是另外一個問題。 陰希沒有參與他們幾個的討論,依舊在翻看本子。 他捻著頁面一角反復搓揉,凝神思考很久,在激烈討論聲結(jié)束的時候又突然開口:“故事講完,你們認為接下來的部分會是什么?” 田粒粒黑著臉,“NPC要出場了?!?/br> 可目前來看仍舊一片風平浪靜。 她話音落下沒多久, 陰希察覺到視野里似乎有什么地方發(fā)生了極為細小的變化。他重新打量遍辦公室內(nèi),并沒有在別的地方發(fā)現(xiàn)異樣。視線落在田粒粒面前的綠色收納箱時停頓一瞬, “粒姐你低頭看看,”程小鳴也在此時出聲,似乎有些懵逼,“這收納箱還能自己長出把傘來??” 而且還是小花傘。 剛講完的故事還扎根在眾人腦子里。 這雖然比較離奇,但也不至于發(fā)展到讓人害怕的程度。程小鳴剛想說讓田粒粒離那把傘遠一點,結(jié)果還沒等開口,就瞥見田粒粒中了邪似的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