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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麗哼了一聲:“我就說好不容易考上了,還能放棄的?” 老段又道:“當然呢,以江厭的實力,如果沒有什么意外,高考穩(wěn)定發(fā)揮的話,水平應(yīng)該是在A大之上的?!?/br> 江金龍道:“那就是正??寄苌锨迦A北大是吧?” 老段一噎:“話也不能這么絕對…” “清華北大清華北大,清華北大是誰都能上的?A大有什么不好?誰能保證他去考就一定能考的比A大好?我看真是腦子有病才會放棄這個機會?!崩钚沱惡敛豢蜌獾?。 江金龍立刻反駁道:“能考上清華北大,為什么要去A大,我看你才是腦子有病?!?/br> “咳咳?!崩隙吻辶饲迳ぷ樱骸斑@個事呢,還是應(yīng)該尊重孩子的意見,我來本意也是想問問江厭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江厭實在不想去A大呢,也不能強迫不是?” 老段看向江厭:“江厭,你是怎么想的呢?” 江厭抬眼看了眼老段:“我覺得A大不適合我?!?/br> 老段嘆了口氣:“也是,如果是你的話,A大確實低了點,老師尊重你的選擇?!?/br> “江厭!”李秀麗歇斯底里道,她走上前去用手戳了戳江厭額頭:“你到底怎么想的?我就沒見過那個跟你一樣蠢的,考上了好大學不去上的,你是不是有病?!?/br> 江厭眉頭蹙了下,卻沒撥開李秀麗的手,江金龍一心想著讓江厭上清北替他掙面,卻對李秀麗的動作沒什么反駁,只是坐在那里對李秀麗破口大罵:“女人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短見,A大再好,能有清華北大好?” 老段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鬧哄哄的一家子,不知道是先勸李秀麗還是江金龍。 李秀麗跟江金龍吵了幾句,心里煩躁,又看到江厭一言不發(fā)的死樣子,正想抬起手給江厭一巴掌,江厭卻抬手接住了李秀麗的手,他抬起眸子,目光直直看向李秀麗。 李秀麗一愣,和江厭的視線對上。 江厭的眼神冰涼,不帶一點感情,對李秀麗的動作好像沒有恨意也沒什么憤怒,李秀麗心里卻憑空生出了驚懼的感覺,仿佛被冰箭中了似的。 “你…” 李秀麗想掙脫江厭的手,卻沒能掙脫開,李秀麗有點驚訝,她可不知道江厭力氣這么大。 江厭嘴唇動了下,語氣里不帶一絲感情開口道:“你為什么想讓我上A大?!?/br> 你為什么想讓我上A大。 李秀麗心里一緊,憑空感到一股寒意,往后退了一小步。 為什么? 不同于江金龍對江厭的完全放養(yǎng),她對江厭的成績比江金龍還更有數(shù)一點。 她以前也覺得這個兒子雖然帶給自己的恥辱很多,但確實繼承了陳治平的優(yōu)良基因,是個十分優(yōu)秀的孩子,李秀麗心里也是覺得江厭肯定是清華北大的料子。 但陳治平回來了,他起先不愿意見自己,后來是聽說江厭被保送A大了,才同意見自己一面,和自己兒子考上了同一所大學,這就是父子的默契和緣分,李秀麗不愿意放棄任何一個和陳治平更進一步的機會。 眼看事情再往自己期望的一面發(fā)展,離高考還有一年,李秀麗不愿意這中間發(fā)生任何變數(shù),她不想把事情拖到一年后。 當然,這些都是她自己的想法,從沒有和陳治平說過。 但,這些能說出口嗎?尤其是,當著江金龍的面。 江金龍不知道江厭的生父是誰,如果他知道了會怎樣? 李秀麗打了個寒顫。 江厭卻不愿意放過李秀麗,他聲音冰涼,說出來的話在李秀麗聽來像魔鬼的低語一樣。 “還是說,有什么非上不可的理由嗎?” 江厭的話有言外之意! 這個言外之意只有他和李秀麗懂。 李秀麗意識到這一點,結(jié)巴著說不出話來。 江金龍也疑惑道:“對啊,你為什么想讓他上A大?!?/br> 這個女人可是連自己親兒子的生日都沒記住過,什么時候這么cao心自己兒子了。 李秀麗有點心虛,卻強裝鎮(zhèn)定:“A大很好考嗎?說放棄就放棄,我就看你放棄了能有什么好下場!” 李秀麗說完,不敢久待,提起自己的包,就往門外走。 江金龍又跟老段寒暄了兩句,就急著出去打牌,老段看出了江金龍的敷衍,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他也不想久留,江厭送他到樓下,老段拍了拍江厭的肩膀,嘆口氣,憋了一肚子話,最后只成了一句:“江厭啊,考上大學就好了?!?/br> 老段家訪完沒兩天就該發(fā)通知書了,通知書是在教室里發(fā),然后老段再開個小班會說一說成績和假期注意事項。 老段這個人雖然人不算太兇,但長得比較嚴肅,國字臉,粗眉毛,所以只要不笑,他站在那兒,就跟生氣似的。 今天老段一進教室門,任誰都看的出他今天特別高興。 老段把一沓通知書往講臺上一放,也沒賣關(guān)子:“今天啊,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在這次期末考試中,咱班取得了平均分年級第一的榮譽,而且整整比第二名高出五分,五分??!在高考里能刷掉多少人?” 每次老段一開始演講,季澄就開始打哈欠,這會兒他也沒聽進去老段的話,打了個哈欠,把桌子上的筆掉到了地上,季澄彎腰去撿,臉剛好對著江厭的大腿。 大抵是過于無聊,季澄眨了眨眼,手指在江厭大腿上輕輕的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