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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澄雖然傷看起來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沒傷到內里,最后檢查了一下,開了點藥,警察又打電話讓季澄和江厭去一趟派出所了解情況。 雖然明顯這群混混身上的傷更嚴重一點,但季澄本來就細皮嫩rou,又長得乖,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看起來也挺唬人,江厭一看就是好學生的樣,老段跟西毒又作保這兩個學生都是好學生,成績好,還是班上班委,所以警察對季澄他們態(tài)度倒挺好。 那些混混戴著手銬抱著腦袋蹲了一地,季澄他兩不僅能坐,還有警察阿姨看兩人長得乖,心疼的端來熱水。 問話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民警,看起來有點嚴肅,進行了例行的問話程序之后,他看了看季澄跟江厭道:“小伙子挺能打。” 季澄在警察面前還算收斂:“以前學過?!?/br> 警察又道:“散打?跆拳道?” “不是?!奔境蔚溃骸案鸂敔攲W過,每年都會去軍事夏令營?!?/br> “挺好?!本斓溃骸澳銧敔斠彩钱敱??” “嗯?!奔境蔚溃骸巴υ缰傲?。” “老兵啊。”警察又道:“那個部隊的?” 季澄說了自己爺爺?shù)牟筷?,那警察一樂:“我也是那個部隊的,你爺爺叫什么?” 季澄一愣,說了自己爺爺名字,那警察神色一變:“那是我老首長?!?/br> 其實這件事本來也不是季澄的錯,但向來有關系好辦事,知道季澄爺爺是自己的老首長,民警的態(tài)度也變得和藹了不少,他又看季澄有傷,就讓季澄他們先回去了,之后有事再配合調查。 老段親自把季澄送回了家,一路上嘴也沒閑著,一直在教育季澄,都沒顧得上問江厭怎么會打人了,等到了季澄家樓下,他看著自己班上兩最上進,也最不讓人省心的學生,揮了揮手,讓兩人上去了。 季澄一路上欲言又止了幾次,始終沒問出口江厭為什么這么能打,江厭之前一直裝慫,那肯定有原因,如果江厭不想說,那一定也有原因,如果今天不是出了這個事,江厭不是為了他出手,估計會一直裝下去。 所以季澄在想,如果江厭沒有主動提的話,自己是不是應該當無事發(fā)生。 一直等上了樓,季澄坐在沙發(fā)上,江厭半跪在他旁邊給他上藥,等上完藥,季澄都沒能問出口,江厭吹了吹季澄胳膊上的傷口,把藥往茶幾上一放,抬起頭看向季澄:“你是不是想問我什么?” 季澄被說中心事道:“你知道我想問什么嗎?” 江厭點點頭,起身坐在季澄旁邊:“你想知道我為什么這么會打架?!?/br> “你不想說就別說,沒事?!奔境蔚馈?/br> 江厭側頭看向季澄:“其實也沒什么,我沒有有意想隱瞞這些,只是以前沒必要,也沒有契機說,但是我不想對你有任何隱瞞。” 季澄看著江厭,聽他講著。 江厭又道:“小時候因為身世原因,大概我整個小學,都是被欺負過來的,小學的時候,那些暴力,嘲諷都還是輕的,后來上了初中…”江厭一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初中是最混亂的時候,最充滿惡意、最暴力的校園欺凌,大多都在初中?!?/br> 季澄點點頭。 “很多班級,有時會都會有一個承受大部分惡意的人,有些是因為生理上的缺陷而被霸凌,比如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病,導致外表和別人不一樣,這個時候,這個人就會承受整個班上的惡意,這些惡意有可能是動作上的暴力,也有可能是言語行為上的歧視?!苯瓍挼溃骸岸跻坏臅r候,我們班承受這些惡意的人就是我?!?/br> “啊…”季澄一驚,手猛的攥緊。 “其實最開始不是我,那個時候,我們班上有個很胖很胖的女生,她真的很胖,而且智力低于常人,最開始,承受霸凌的人是她,而我們班上有個男生,是班霸,就像…小強那樣的人,整個年級,我們班紀律是最差的,他想出了一個主意,就是讓那個班霸當臨時班長,來維持班級的紀律,因為他覺得這樣的人可以震懾住班上的人。”江厭嘲諷笑了下:“真是愚蠢至極的想法。” “真是餿主意。”季澄憤憤道:“給一個濫用暴力的人這么大的權力,那不是明擺著讓他更肆無忌憚,甚至光明正大的使用暴力?怎么想的?” “你也能想到,對吧?他大概也能想到,但我們班當時實在太難管了,可能他不想管了?!苯瓍挼溃骸肮唬R時班長開始濫用權力,誰違反紀律,下課就要被拉到后面罰站,下課后那個違反紀律的人就要挨打,那個時候遭受這個暴力手段最嚴重的,就是我說的那個女生,她還有多動癥,所以總是違反紀律,他可真是一點都不顧她是個女生,總是掛著惡心的笑容譏諷她肥的像豬,給她起那些惡心人的外號,動不動就對她拳打腳踢,甚至用簸箕打她的頭,讓她舉著寫著肥豬的紙在走廊罰站?!?/br> “媽的?!奔境魏喼笨炻犕铝耍骸笆裁赐嬉?,要是老子在,非得把這鱉孫打的他媽都認不出來,讓他跪下給這女孩道歉,裝什么逼呢他?!?/br> 季澄說著都覺得拳頭癢,恨不得給這個所謂的“班霸”幾拳,最終他只能憤憤砸了幾下沙發(fā)。 江厭看向季澄,笑了下,笑容里帶著些溫柔:“是啊,如果當時班上有個像你這樣的人就好了,但是沒有,我們班上沒有像你這樣的人,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苯瓍捯活D:“后來有一次,他正好打那個女生,把她一腳踢倒,剛好踢到了我跟前,我當時出手扶了一下她,他當時就嘲笑我喜歡那個女生,其實…我無所謂的,但是他越罵越臟,我就反駁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