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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厭看了一眼糖葫蘆,紅彤彤的果子上面裹著一層蜜醬,江厭頓了一下,還是咬下一枚果子來。 季澄看江厭吃了,笑了起來,自己又吃了枚果子,口齒不清點評道:“好吃吧?做作?!?/br> 江厭嚼著口里酸酸甜甜的山楂球,識趣的沒有反駁季澄。 第16章 你有腹肌的呀? 第二天季澄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季澄在床上迷瞪了一會才迷迷糊糊拿起手機。 “起床?!?/br> 季澄還處于睡夢狀態(tài),含糊不清的哼唧了幾聲。 “季澄,六點整了?!?/br> 季澄眼睛側(cè)躺著,手機貼在耳邊,順著臉頰慢慢溜了下去,隨著手機的滑落,原本迷著的眼睛也漸漸合上了。 “季澄?” 江厭在電話那頭喊了一聲,季澄電話這邊傳來淺淺的呼吸聲,沉默了幾秒,江厭掛掉了電話。 季澄是在剛剛進(jìn)入夢里的時候被敲門聲吵醒的,夢里他高考考了666,正好壓了林非航一頭,在夢里他看著季凡宇的臉色得意非凡。 被敲門聲吵醒的時候,季澄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盯著天花板放空了好一會,才意識到這是在陽城的小房間里。 季澄抓狂的撓了撓腦袋,將被子隨手往身上一裹,不情不愿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去開門:“誰他媽大清早敲門啊,找死嗎?” 門外是江厭冰塊一樣的臉,看到季澄來開門,江厭在他身上掃了一眼道:“醒了?” 季澄整個人裹在輕薄的羽絨被里,略帶自然卷的栗色頭發(fā)這會被睡的挺蓬松,季澄起床氣有點大,這會臉色挺難看,氣鼓鼓的,嘴微撅著,有點像只炸毛的河豚。 季澄瞥了一眼客廳的掛鐘,氣道:“六點十八,你有毒吧!” “晚了十八分鐘。”江厭無視季澄的怒氣,看了一眼手機。 “也太早了!”季澄爭辯道。 “足夠你聽完一篇聽力了?!苯瓍挼?。 季澄又嘟嘟囔囔了幾句,江厭說將手中提溜的東西往上提了提,遞到季澄面前,堵住了他的嘴:“去洗漱,聽聽力?!?/br> 季澄一看,江厭手里提溜了塑料袋,里面裝著一個透明的塑料杯子,杯子里裝著白乎乎的液體。 “這什么?”季澄盯著江厭提溜的袋子道。 “牛奶?!?/br> “給我的?”季澄還沒喝過這樣子的牛奶。 江厭又把牛奶往前一遞:“別人送的,順手提來了?!?/br> 季澄原本消散的差不多的起床氣被這一杯牛奶徹底哄好了,伸出手去接江厭遞來的牛奶,牛奶接到手中還是熱的:“誰這么好啊,大清早送熱牛奶?!?/br> “認(rèn)識的人?!苯瓍捲捯魟偮?,突然一愣。 他眼神在季澄身上掃了一眼,停留了幾秒,別過了眼神。 季澄隨著江厭的眼神低下頭,剛才接牛奶的時候伸出了雙手,這會披著的羽絨被直接滑了下去,堆到了腳下。 季澄有個癖好,從小喜歡裸睡,內(nèi)褲都不穿的那種裸睡。 季澄倒是挺大方,不慌不忙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也不急著撿被子,看江厭別過眼神,還笑了起來:“兩個大男人你躲什么?!?/br> 江厭沒看季澄,只是道:“你把被子裹上再說話?!?/br> 季澄彎下腰把被子撿起來,卻不急著裹起來:“你害羞什么啊,我有的你不是都有嗎,又不是沒見過。” 江厭蹙眉,催促道:“快點?!?/br> 季澄自打發(fā)現(xiàn)吹江厭耳朵他會躲這件事,就把調(diào)戲冰山學(xué)霸這件事當(dāng)成了新的愛好,見江厭一直將臉別到右側(cè),他像魚一樣游到江厭的右邊:“誒,學(xué)霸,難道你真的沒有?” 江厭又將臉別到左邊,季澄又跑到江厭左邊:“沒有也見過吧,男廁所里不是天天見嗎?” “閉嘴?!苯瓍捰悬c忍無可忍,他伸出手抵在門框上,將季澄圈在手臂與門框的夾角里,微低下頭,對上季澄的眼睛:“我有,比你大,行了嗎?” 季澄愣了幾秒才道:“靠!”他眼神往下面瞟去:“吹牛,我才不信?!?/br> “那你是要看看嗎?” 季澄抬起頭跟江厭對視幾秒,猛地將杯子一裹,把自己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然后往房子里走去。 “誰要看男人的那玩意…” 季澄提著牛奶邊走邊嘟囔,全然忘了自己剛剛逼著江厭看的樣子。 季澄換上衣服,不情不愿的邊聽聽力邊洗漱完畢,出來的時候江厭正在桌子邊拿著手機刷題,他從桌上將江厭給的牛奶用吸管扎了個洞,邊吸邊催促江厭出門。 下樓的時候,樓道口停了輛自行車,季澄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走了幾步看江厭沒跟上來,扭過頭卻發(fā)現(xiàn)江厭正在開鎖。 “你的?”季澄吸了口牛奶,含糊不清道。 “嗯?!苯瓍拕偘焰i打開,推著車跟上季澄:“走吧?!?/br> 季澄是步行,江厭也不好自己一個人騎著車走,便推著車跟季澄慢慢往學(xué)校走著,走了一會,季澄瞥了眼江厭的車后座,試探道:“誒,你那車?!?/br> “怎么?” “能帶人不?” 江厭瞥了眼季澄無精打采的樣子:“你想坐?” 季大少爺從小上學(xué),甚至在附中那會,都是司機專車接送,坐的車還都沒有低于百萬的。 季澄今天比平時起碼早起了一小時,這會蔫蔫的,走幾步路就打個哈欠,身上也沒什么勁兒,雖說從這兒走到學(xué)校也就十來分鐘,但季澄走了幾步就不大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