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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四班的人已經(jīng)熟悉了猴子的尿性,有人笑道:“誰帶的?老段帶的唄?” “不是不是?!焙镒蛹钡溃骸拔艺f的是帶他報道的人,剛剛朝偉不是讓我在他辦公室做檢討嘛,我剛好聽到了,帶他報道的人是他家司機!” “司機?”有人道:“他爸是司機? ” “傻逼!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他家司機帶他來報道的!就是給他家開車的!”猴子一臉自豪,仿佛那司機是他家的一樣。 “你是說新來的家里還有司機?” “不止,還有他腳上那鞋,就校草那sao包天天穿的那雙?!焙镒佑诌艘宦暠硎緦π2莸牟恍?,然后道:“他的是那雙的聯(lián)名限量款,我剛剛查了下,媽的,這個數(shù)?!焙镒由斐鑫鍌€指頭。 “五千啊?”有人試探道,覺得這數(shù)也還好。 “屁,這指的是位數(shù)?!焙镒訌澚藦澪鍌€指頭,又用另一只手比了個二:“這才是開頭的那個數(shù)?!?/br> “臥槽!”幾個人驚道:“這真壕??!” “而且他是從附中轉(zhuǎn)來的,工大附中!”猴子大呼小叫道。 “猴子你又瞎幾把滿嘴跑火車了,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從工大附中轉(zhuǎn)到我們這兒來吧?” “真的,真的,老段親口說的!”猴子據(jù)理力爭。 “那他為啥從附中轉(zhuǎn)來我們這兒?” 猴子神秘一笑:“可能真是腦子被驢踢了吧,附中是那么好進的嗎,上一屆咱市的中考狀元咱市幾個中學(xué)不都搶著要嗎,給了多少錢人家都沒報,直接就奔附中去了,沒準這轉(zhuǎn)學(xué)生是家里有錢靠錢砸進去的,結(jié)果實在太笨讀不下去,就被退貨了唄?!?/br> 教室里關(guān)于轉(zhuǎn)學(xué)生的討論十分激烈,甚至已經(jīng)談?wù)摰睫D(zhuǎn)學(xué)生是個智商有問題的二傻子,江厭趴在桌子上打了個哈欠,將耳塞往耳朵里里使勁塞了塞。 教室外,段志存將書和保溫杯放在護欄上,看向季澄:“咱學(xué)校不能染發(fā)燙發(fā),你下午放學(xué)把頭發(fā)染回去吧?!?/br> 季澄一愣:“染什么?” 段志存一副你小子還嫩的表情:“別以為你染了個不明顯的顏色我就看不出來,我跟你說,你趕緊把頭發(fā)染回來?!?/br> 季澄恍然:“不是,我沒染,絕對沒染,這我自然發(fā)色,我發(fā)誓?!?/br> 段志存狐疑的看了季澄一眼,季澄頂著一頭栗色的頭發(fā),穿著上面有五顏六色涂鴉的白色短袖,破洞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看著就挺貴的運動鞋,這造型實在不是老段心目中“乖學(xué)生”的樣子。 但是季澄單看長相挺乖,唇紅齒白,眉目俊秀,帶著少年人未脫的稚氣和朝氣,一張嘴還隱約可見兩個小虎牙,段志存將信將疑,正式鈴卻響了,段志存拿起書本和杯子道:“頭發(fā)后面再說,先進去吧。” 嘰嘰喳喳如同麻雀一樣的四班學(xué)子看到班主任進來,喧鬧聲略小了一點,但卻仍然嘈雜。 段志存將書放到講臺上,用板擦用力拍了幾下桌子:“唱大戲呢?要不要我把講臺讓出來,請你們上來唱?” 教室里的喧鬧聲逐漸變小,段志存卻仍一臉恨鐵不成鋼道:“你們已經(jīng)高二了,高二了啊,高二是最重要的時期,上次??迹銈冏约赫f說,成績能拿得出手嗎?你們就要拿這種成績?nèi)ジ呖紗??那我看你們還不如現(xiàn)在就回家去種地,說起種地,我看你們連地都種不了,種地也是要技術(shù)的,你們最多也就能去掃個大街…” 段志存洋洋灑灑講了足有五分鐘,似乎才想起季澄來,他用一聲咳嗽來結(jié)束這段演講,又抬手指向季澄:“這是我們班新來的同學(xué),叫季澄,季澄同學(xué),你來跟大家做個自我介紹吧?!?/br> 季澄來到講臺前,望向講臺下。 怎么感覺,這些人眼光怪怪的,像看傻子一樣。 還有那幾個,為什么盯著自己腳看? 第2章 這些古怪的視線讓他把原本就剪短的介紹詞縮短成了四個字。 “我叫季澄?!?/br> 老段正站在講臺一邊剛打開杯子蓋準備往口里送,幾口水喝下去沒聽到季澄的下文,他鼓勵道:“多說說,介紹一下自己,愛好啊特長啊什么的?!?/br> “沒有?!?/br> 老段頓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季澄說的是他沒有愛好特長,他一邊擰好杯蓋一邊看季澄,雖然不知道季澄是因為什么才從工大附中轉(zhuǎn)來一中的,但S省大部分老師都有種約定俗成的念頭。 從工大附中出來的,肯定是好孩子。 老段的眼神又從季澄微卷的栗色頭發(fā)上掃過。 這別是個刺兒頭兒吧? 老段搖搖頭,不,不,既然是附中出來的,應(yīng)該是內(nèi)向吧。 肯定是。 老段想。 老段這么想,其他已經(jīng)討論過一輪的學(xué)生卻是另一種想法。 剛剛在教室里斷定轉(zhuǎn)學(xué)生是個二傻子的猴子頭往后仰了下,對后桌道:“這比校草還會裝逼啊。” 猴子后桌正在拿著手機玩,聞言頭也沒抬不屑道:“傻逼?!?/br> 既然季澄不愿意多介紹,老段也沒有強求的道理,他目光掃遍教室,突然變得銳利起來,從粉筆盒里抽出一截粉筆頭,精準鎖定一個方位,射了過去:“侯子明,要不要我把你請到講臺上來說?” 猴子被粉筆頭砸了個正著,將身體收了回來,老段又轉(zhuǎn)頭看向季澄:“剛好侯子明旁邊空了個座位,你先坐那邊,以后再調(diào)整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