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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所想?許藝有些震驚,雖然在后來見到白秋風(fēng)那樣神奇的腦回路后猜想過他是精分了,可也沒往真精分上面去想,畢竟白家沒出事的時候白秋風(fēng)是真的純真,導(dǎo)致他屢次懷疑白秋風(fēng)究竟是不是白家的人,白家那樣的環(huán)境,真的能養(yǎng)出純白得就像一張紙一樣的人么? “他有兩個人格?!苯癯谅暤溃骸拔疑踔敛淮_定他還有沒有更多的人格?!?/br> 不止兩個人格,甚至更多? 許藝眉頭緊緊地皺著,“所以……” 所以,他們熟悉的白秋風(fēng)只是他其中的一個人格嗎?另一個人格呢?什么樣? 憑上次一起見張喵那次白秋風(fēng)的反應(yīng),所以他是在白家生生把自己分裂成了好幾個? 面對白家的時候是一個,面對他們的時候是一個,那抑郁的那五年呢?是哪個人格? 江狂仰著頭,閉上了眼,“許藝,你說他會在哪里,他究竟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說的?!?/br> “江狂,”許藝頓了一下,“如果他真是這種情況,不論哪一個人格,都不愿把你牽扯進去,張喵那樣的人,那樣的背景,白秋風(fēng)是哪里來的底氣跟他抗衡?” 這一點江狂從來沒想過,他屢次收到過白秋風(fēng)以前的視頻,不管是不是剪輯還是怎么,他相信秋風(fēng)不是那種人。 許藝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相信他有自己的理由,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你爸,你爸還在局子里,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你爸,情況很不樂觀,江狂,你要不要……” “肯定要?!苯駴]等許藝說完就打斷了他,“可我現(xiàn)在就像一只無頭蒼蠅,公司的財務(wù)那邊的人聯(lián)系不上,不知道是跑了還是怎么,所有董事都像消失了似的?!?/br> 許藝懂,可是全部消失聯(lián)系不上還是太恐怖了,所以這是集體叛變嗎? 江狂離開不過幾天時間而已,為什么會擠在這幾天內(nèi)爆發(fā)? 許藝正準備說話,張醒突然急匆匆地跑上來,看到許藝點了一下頭,轉(zhuǎn)頭對江狂說:“江先生,我們找到一個人。 “誰?”江狂拉起衣服擦了一下血,許藝的心也微微提著,他不分晝夜地查了幾天都沒有眉目,張醒回來才多久?這么快就有消息了? “顧醫(yī)生。”張醒眉間沉重,顧醫(yī)生幾個字一出口,他就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兩人的神色。 “顧聞?”許藝擰著眉,轉(zhuǎn)頭看向江狂。 江狂嘴角勾著一絲苦笑,顧聞這個人,怎么說呢,很溫潤,很小心,認識這么多年就沒發(fā)現(xiàn)他有犯錯的時候。 是因為很謹慎嗎? “不是?什么意思?顧聞?”許藝不由地聲音大了幾分,有些不理解,“你是說,江氏出事跟顧聞有關(guān)系?他不是白秋風(fēng)的心理醫(yī)生?不是你的老同學(xué)嗎?” “他做什么了?”江狂這一刻突然明白了,明白了白秋風(fēng)的所有。 突然離開,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離開。 “江先生,還記得我問過你,顧醫(yī)生跟君先生認識嗎?” 江狂點頭,那時候他就想告訴他顧聞有問題吧。 張醒看了許藝一眼,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了一個文件袋。 看著那個文件袋,許藝有股不好的預(yù)感。 江狂接過,“來書房說吧!” 三人進了書房,江狂把文件袋里的東西倒在書桌上一字排開,幾十張照片的日期全是他離開虞城后的。 君輕寒,顧聞,張喵,還有幾個江氏的董事,還有江氏的首席財務(wù)官。 這些人全部都是他回來后聯(lián)系不上的。 “我們查過出入境,都沒有這些人的記錄,但是KB集團全國都在查,沒找到,要么是躲在不為人知的地方,要么就是非/法出境了?!?/br> “不是,出入境這些東西你們怎么能查?”許藝不可置信,他們哪里來的能力能查這么多人的出入境記錄? 張醒沒有看他,而是盯著江狂,想看他有什么想法,或者什么決定。 江狂深吸一口氣,雖然他也不知道張醒究竟是怎么查的,不過,這樣的話就縮小了范圍。 KB集團的具體能力他們不知道,只知道很大很大,涉及了很多很多行業(yè),看似很集中,卻又特別分散。 “是秋風(fēng)讓你跟在我身邊幫我的吧。”江狂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一句。 張醒沒有說話,白秋風(fēng)確實給他派過這個任務(wù),就連羅青大姐都不知道,所以他才偷偷摸摸帶了常旭走。 許藝這才反應(yīng)過來KB集團,他看著江狂,“不是,KB?是我知道的那個KB?” 江狂微微垂眼,拳頭不由地攥緊:白秋風(fēng),你究竟是在對我狠,還是在對你自己狠? 另一邊,白家。 白秋風(fēng)到這里已經(jīng)一個小時了,如音頻里說的,他是一個人來的,他看著面前已經(jīng)荒廢的別墅,心突然顫了一下。 再次回到這里,他不是沒感覺;相反,感覺很重,伴隨了他半生的噩夢就是從這里開始的。 跟江狂的所有也都是從這里開始的,原以為會改變,卻不想只是從這個地獄邁入無止境的深淵里。 他穿著休閑,外面是一件羊絨大衣,頭上是冬日里難得的暖陽,他站在樹下,卻一陣陣地發(fā)著冷。 我回來了,再次回到了這里。 他邁步一步步地往前走,推開沒鎖的大門時,他以為里面會跟外面一樣荒,可沒有,里面就像被人精心收拾過,所有的一切就像回到了讓他再也不愿面對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