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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里?”江狂因為害怕攥著他的手力道有些大,他微微垂眸,復(fù)又看向江狂的眼,“白秋風(fēng)是我,我既是他?!?/br> “荼璣呢?荼璣在哪里?”江狂緊追問。 “荼璣?那是誰?”他抬眸,看著江狂的眼有疑惑。 荼璣消失了?荼璣消失了? 江狂如遭電擊,如果他的小兔嘰消失了,他該怎么辦?面前這個披著他皮相的人又是誰? 顧聞?wù)f過他只是幻想癥跟失憶癥,可現(xiàn)在這明顯不單單是幻想癥而已,兔嘰呢?他的兔嘰去哪里了? “你確定那個叫荼璣的是我?”白秋風(fēng)輕笑。 電梯“叮”的一聲到達他們要下的樓層。 白秋風(fēng)拉著他的手直接走到1314號房間,輕車熟路。 江狂看著他拽著他的手,在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就把白秋風(fēng)摁在床上去找他的胎記。 白秋風(fēng)任由他剝,屁股上那顆空心的痣還在,沒有什么狗血的偽裝或者冒充,這個人,真的是秋風(fēng)。 可他的小兔嘰呢? 白秋風(fēng)見他確定完淡定地提起褲子,“確定完了?確定完我們就開始捉鬼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狂黑沉著臉,目光如炬地看著他。 許藝去見他的初戀,這個人卻說來這里抓鬼。 “江狂,我不知道以前的白秋風(fēng)有沒有跟你提過一個人?!?/br> 江狂沒有說話,白秋風(fēng)又自顧自地說,“他叫晏橙。” 晏橙?江狂的眉頭狠狠地皺著,看著面前人的眼異常沉凝,白秋風(fēng)卻背過了身,直接走到電腦前打開電腦,里面驟然出現(xiàn)走廊的監(jiān)控視頻。 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著監(jiān)控畫面,直到許藝的身影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畫面中,“沒說過嗎?也對,白秋風(fēng)那人怎么說呢,真是護你得很,絲毫不想你卷入那些勾心斗角的爾虞我詐中?!?/br>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想將他卷入那些勾心斗角里? “有句話你爸說的不錯,白家,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白秋風(fēng)很幸運,遇見了你,多么黑暗委屈在你面前他都能變得純白無暇。”他偏頭嘲諷地看了眼江狂,隨即看著監(jiān)控畫面,呢喃道:“1318嗎?” 江狂聞言看去,就見許藝的背影正好消失在1318號房。 此時,1318里。 許藝看著面前的人,熟悉的臉,熟悉的神情,就連發(fā)型都不曾變過,這么多年的等待仿若煙花即逝,歲月定格在他二十二歲那一年。 “怎么愣著,不認(rèn)識了?”晏橙看著許藝,眉眼溫潤,站若松,行若竹,淡雅異常。 許藝死死攥緊了手,細看之下能發(fā)現(xiàn)他整個人都微不可見地抖了起來。 晏橙站在他面前,眉眼輕笑,“小藝,我好想你?!?/br> 清潤的聲音傳入耳中,許藝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淡淡抬眼看向晏橙,“回來多久了?” 那眼異常的沉,晏橙微微一愣,“怎么?你不想我回來?!?/br> 許藝沒有說話,大半天的時間足以讓他想通其中利害。 張喵突然出現(xiàn)在虞城,且跟君輕寒有聯(lián)系,不久晏橙就聯(lián)系他,說這其中沒有什么聯(lián)系打死他都不信。 “什么目的?!痹S藝開門見山,他跟晏橙之間根本不需要拐彎抹角,不管人是否變了,思維方式在那里,他們都很了解彼此。 時間不是讓一個人變化的借口,而是心之所向。 晏橙卻看著他輕笑一聲,“我就說不該聯(lián)系你他們還不信?!标坛韧策呑?,扯掉領(lǐng)帶解開扣子,“很久不見,我是真的很想你?!闭f完朝許藝張開了雙手,“來吧。” “你以為我來見你就是為了跟你上/床?”許藝心里五味雜陳,酸甜苦辣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不然呢?”晏橙身形后仰雙手反撐在床上,“我以為我們之間應(yīng)該就只剩下這些了?!?/br> “晏橙——”許藝是憤怒的,他以為他愛了他那么多年就只是圖他身子? “嗯?”晏橙挑高了尾音,就聽許藝說,“他們是誰?” “你不是知道嗎?還問。”晏橙是漫不經(jīng)心的,許藝突然松開了手,斜靠在墻上,“所以你叫我出來,目的是什么?” 晏橙聞言看向他,眉目清冷疏離,“所以?” “別跟君輕寒混在一起,張喵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物以類聚,你為什么要混進去。”許藝的聲線很低沉,擔(dān)憂的情緒毫無遺留的表現(xiàn)在臉上。 晏橙突然仰躺在床上,“我沒有回頭路了,你信嗎?”他早就被君輕寒拉下了地獄,想要洗凈這滿身罪惡,幾乎是不可能的。 “有的,只要你回來,我會拉著你,我會……” “不可能的?!标坛却驍嗨?,“所以,做還是不做?” “晏橙……”許藝看著他的眼很陌生,他的態(tài)度擺明了不會跟他走,饒是他求著哄著都不行。 1314那邊。 白秋風(fēng)看了眼時間,“應(yīng)該說得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 江狂看著白秋風(fēng),沒有說話,人還是原來的人,可行為做事完全是他陌生的,荼璣,你還會回來嗎? 此時的荼璣正被許多個“白秋風(fēng)”拉著,掙離不得,瘋狂呼喊江狂的名字,卻像石沉大海般沒有驚起一點兒的水花。 “白秋風(fēng)”們都面露猙獰,死死拽著他不準(zhǔn)他走。 “江狂,救我啊江狂,我被‘白秋風(fēng)’綁架了,江狂,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