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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君輕寒的行事作風(fēng),他怕君輕寒最后真的連犯罪的事都能干得出來,張姐從他們住在這里就一直照顧著他們,沒必要牽扯進(jìn)他們這些事情中來。 “不是,江先生,我……”江狂沒有給她說話的余地,又顧忌著白秋風(fēng)的病情,話終是沒有說完。 屋里。 江狂把白秋風(fēng)輕輕放在床上,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這才去洗漱。 等他洗漱完回來的時候,大床已經(jīng)被白秋風(fēng)擺個“大”字對角睡的給占完了。 他坐在床沿看著白秋風(fēng)雪白的臉,長而濃密的睫毛把眼角那顆血紅的淚痣蓋了一半,挺直的鼻,顏色略淡的唇…… 看著看著江狂就欺近了,白秋風(fēng)本來睡得挺安穩(wěn),突然感覺一股灼熱的視線緊緊地盯著他,猛地睜開了眼。 放大的江狂近在咫尺,嚇得白秋風(fēng)一激靈就想起身,江狂沒反應(yīng)過來,兩人親密的狠狠挨了一下。 白秋風(fēng)揉了揉額頭,江狂則揉著鼻子,好了,瞌睡這下全給痛沒了。 “沒事兒你挨那么近干嘛啊?!被钕褚郧鞍胍菇?jīng)常蹲他床邊看他睡覺隔壁病房的大花。 江狂沒有說話,揉了幾下鼻子就躺進(jìn)了被窩,把白秋風(fēng)一摟,一夾,“睡覺?!?/br> 白秋風(fēng):…… 他仰頭看著江狂,能感覺到他的疲態(tài),只能委委屈屈地說了一聲,“好吧!” 懷里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江狂把懷里的人又摟緊了一點,不論君輕寒想做什么,他都不會像上次那樣后知后覺,等你被傷害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秋風(fēng),我發(fā)誓。 翌日一大早江狂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江狂伸手接,白秋風(fēng)的手就不老實地在他身上胡亂禍禍,江狂按住他亂動的手,接聽電話,“江狂,這幾年沒管你你是不是就要翻天了,你把我們江家的臉往哪兒擱?把我們江氏的臉往哪兒擱?” 聽著電話里的怒喝,江狂的瞌睡瞬間就醒了,他驚訝地喊了一聲,“爸?你怎么……” “江狂,你少給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給我回來,馬上給我回祖宅。”說完“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白秋風(fēng)的手還落在江狂的褲子上,聽著電話里的聲音,有些困惑的睜開了眼。 江狂皺著眉頭,他爸幾年沒聯(lián)系過他了,出什么事了要他回祖宅? 電話又響了起來,是許藝。 剛一接通,許藝有些焦急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江狂,你看到今早的頭版新聞了嗎?說你大鬧君臨新任董事長家,連著江氏的股票一大早就在狂跌。” 許藝一說完,江狂就懂了為什么他爸這么急著要他回去。 君輕寒,這就是你的后手嗎? “喂,江狂,你在聽嗎?”那邊許藝很急,現(xiàn)在他突然明白了,君輕寒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只是針對江狂,而是更大的目的。 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嗯,我在?!苯竦恼Z氣很沉,他看著白秋風(fēng)還扒拉著他的手,目光沉凝。 那邊許藝正打算說點什么,就聽江狂道:“我要先回一趟老宅,許藝,你今天有空的話,能不能幫我看著點兒秋風(fēng)?!?/br> “好,我馬上過來?!痹S藝說完就掛了電話,緊接著收拾好出門。 君輕寒還沒上位就敢對江氏下手,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輪到他們許家了? 君輕寒,你的胃口怎么就那么大?你就不怕一口把自己撐死嗎?江家是你一個新聞就能吞下去的嗎? 許藝到江狂家的時候,白秋風(fēng)正在草坪里挖坑,江狂就在門口看著他。 看見許藝來,江狂沉著臉朝他點了點頭,許藝立即跟白秋風(fēng)打招呼,“嗨,秋風(fēng)?!?/br> 白秋風(fēng)抬頭,一看是許藝,立即道:“哦,是你啊,腦子有坑?!?/br> 第7章 “噗~”許藝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腦子有坑?說他腦子有坑?他狐疑地看著白秋風(fēng),就見白秋風(fēng)不知道什么時候扛著鋤頭站在他面前,矮他一個鍋蓋頭,直直看人的時候,別說,還有點嚇人。 “秋……秋風(fēng),怎么了?”許藝笑得有點虛,不知道他哪里得罪白秋風(fēng)了。 江狂看著許藝的腳正踩在一個坑里,想起剛剛自己不小心踩進(jìn)去被白秋風(fēng)追著賠蘿卜……給了許藝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誒,不是,江狂,你那眼神什么意思?。磕阏f明白?誒,你等會兒,別走…… 許藝頂著白秋風(fēng)瘆人的目光,眼睜睜地看著江狂開車走了。 他轉(zhuǎn)頭看著白秋風(fēng),心虛地咧了咧嘴,下一秒就見白秋風(fēng)臉上揚起了一個莫名的笑,雙手搭上了鋤頭把子,舉起鋤頭,許藝一驚,雙手成掌豎在身前,“秋風(fēng),有事好好說,咱們好好說,你這一鋤頭下來是要死人的,你別……啊啊啊啊……出人命了?。?!” 白秋風(fēng)提起鋤頭就開始追,看著許藝一腳一個坑里踩,那眼睛都快紅了,“你還敢踩,那是我過冬的糧食,你給我賠……” 張姐聞聲出來就看到白秋風(fēng)舉著鋤頭追許藝,趕緊在旁邊拍手驚喊:“白先生,使不得啊白先生,你快住手白先生?!苯Y(jié)果白秋風(fēng)只當(dāng)沒聽見,認(rèn)定了要把許藝挖個坑種下去。 “許先生,你快給白先生道個歉,賠他蘿卜,許先生,我的許大爺耶,你賠個不是不行嗎?”張姐快被白秋風(fēng)這氣勢嚇?biāo)懒?,急得在旁邊拍手又亂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