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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鑫撿起來瞧了瞧,對里邊的許成蔭道:“上面寫了你的名字,是給你的哎,怎么不聲不響放地上,現(xiàn)在郵政還有這樣送信的嗎?” “嗯?我看看?!?/br> 許成蔭走過來,拿過杜鑫給他的信封:“精怪局是什么,研究妖怪的?這怎么比我賣的東西能辟邪更不靠譜。” 許成蔭把信封拆開,里面是一張紙,入目便是大大的“傳喚”兩字,許成蔭將上面的字念了出來:“我們懷疑您與一起精怪殺人案有關,請于三日內前來精怪局配合調查……” 后面還附上了地址。 杜鑫還說著:“這什么東西,你要不要去那里看看……” 還沒說完,就見許成蔭對著手里的傳喚拍照發(fā)朋友圈:“真有意思,現(xiàn)在騙子都開始忽悠馬克思主義堅定的信仰者了?怎么不說秦始皇復活需要我打錢給他開啟始皇陵呢?” 杜鑫:“……” 杜鑫無語:“你還真是……”一身正氣,不信鬼神。 但杜鑫本來就覺得這精怪局莫名其妙的,在許成蔭的正氣影響下也以為這是什么騙人的新形式。 杜鑫忍不住突然道:“成蔭,總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br> “嗯?”許成蔭從手機屏幕前抬起頭來,“哪里不一樣?” 杜鑫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想著說辭:“說不上來,就給人感覺……嗯,更真實了?!?/br> “哎不說了?!倍碰蔚氖謾C震動了兩下,便知道是女朋友來催了,“我家那位已經等急了,我就先走了,拜拜?!?/br> “開車慢點注意安全?!?/br> 許成蔭叮囑了一句,接著又瞄了那張傳喚幾眼,三秒后它便進了垃圾桶。 這大概是精怪局成立以來最沒排面的傳喚了,對方壓根沒當回事。 此時的精怪局,殷乾帶著年華探查完文物管理局古刀失蹤現(xiàn)場后剛回來。 說實話,現(xiàn)場沒留下什么痕跡,年華也聞不出味來,無法判斷是什么東西偷走的。 他們詢問了附近幾個孤魂野鬼,得到的回答都差不多——是被一個穿著一身黑的人拿走的。 問到具體長什么樣,一個兩個又說不出來,都說沒看清。 “篤篤”。 一個挽著頭發(fā)踩著高跟的都市知性職場女性敲開了殷乾的辦公室門。 “老大,之前年華小弟來報告說薛尋龍家的狗找著了,就在金悅小區(qū)后頭的古街,是被一個叫許成蔭的年輕人救走收養(yǎng),咱們現(xiàn)在也沒人手處理這件事,我就先給對方發(fā)了傳喚,到時候可以請別的魘獸來看一下狗的記憶,或許有收獲?!?/br> 此人便是精怪局除了殷乾之外的三個員工之一——青鳥。 殷乾一聽到“古街”,就想起了上次那個給他深刻印象的年輕人,想著想著就忍不住笑了一下,不過倒是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因為青鳥的注意力全被年華吸引走了。 “怎么了?”青鳥見年華這只肥貓蔫噠噠地趴在桌子上,便問,“古刀失竊案不順利?” 年華嘆氣:“唉,對方藏的嚴嚴實實,其余人也只說是穿著一身黑,這穿黑的可多著了?!?/br> “別急,慢慢來,我這倒有進展?!?/br> 青鳥劃拉了幾下手機,將屏幕對著殷乾和年華:“拿老大的鳳凰羽做懸賞真是好用,現(xiàn)在大半個云城的精怪都開始行動幫著找魘獸。有個地縛靈提供線索,說是遇到了一個可疑的,但地縛靈本身不能離開那片區(qū)域太遠,所以跟丟了,不過大致方位可以確定?!?/br> 青鳥將地縛靈給的線索轉發(fā)給殷乾,捂著紅唇笑道:“這點范圍對老大來說肯定沒問題。” 殷乾“嗯”了一聲,嘴上沒說,不過那表情已經說明剛剛青鳥的那句馬屁拍得很成功。 于是此人十分裝逼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口,然后雙手插著兜,打開陽臺落地窗瀟灑地一落而下。 抓魘獸去了。 年華看得“嘖嘖”了兩聲:“這真的是火鳳凰不是花孔雀?” “你也就敢在老大背后吐槽他?!鼻帏B涂著暗紅色指甲油的手將年華抱了起來,“走了,幫jiejie干活去。” 年華剛想抗議,就聽青鳥幽幽地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外邊那張真皮沙發(fā)是你爪子賤撓的,如果你現(xiàn)在不是原型,我早就揍你了?!?/br> 年華縮起尾巴,不吱聲了。 在以實力形成食物鏈的精怪局,他也就跟霍禪半斤八兩。 而現(xiàn)如今連續(xù)犯案的魘獸自從知曉自己被精怪局通緝之后,便不敢再造次,生怕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雖然自己盡力在躲,但是架不住到處都有揪他的,更別提現(xiàn)在他壓根就出不了云城。 此時他正縮在電線桿的影子里,煩躁又不知所措,想著不如索性破罐子破摔。 穿著校服放學回家經過這條路的兩個女學生正嘻嘻哈哈,魘獸在陰影處伸出了手。 第6章 精怪局 (六) 這個點正是中學放學的時候,兩個女生家住的比較偏僻,離學校有些距離,住在這塊地方也就他們兩人是同年級的,而且從小一起玩,考入同一所學校后便結伴上下學。 兩人走著走著,就聽其中一個女生“哎呀”了一聲,停下了腳步。 另一個人也跟著停下來,問:“怎么了?” “剛剛好像有人拍我肩膀?!?/br> 同伴回頭看了幾眼,兩人附近空蕩蕩的,便疑惑道:“沒人啊,可不是我干的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