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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了?!?/br> 傅之嶼缺乏安慰人的技能,只能一下一下地拍著喻辰的頭。 但好像沒什么用, 喻辰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喻辰此刻是掛在傅之嶼身上的,為了輕松一點,他一只腿還踩著傅之嶼的行李箱, 有那么一小點的可愛。 打破喻辰哭泣的是身邊的門鈴,叮咚的一聲響, 喻辰就從傅之嶼的肩上起來了。 他擦擦眼淚,小聲說:“真的外賣來了?!?/br> 傅之嶼:“我抱著你開門?” 喻辰馬上跳下來:“不要。” 他知道他現(xiàn)在肯定哭得很丑。 喻辰哭完了就跑,留傅之嶼在門口手酸腳麻, 他緩了一會兒,過去開門。 果然是真的外賣, 傅之嶼和外賣員道謝, 拎著喻辰的晚餐走進(jìn)去。 喻辰抱著抱枕坐在沙發(fā)上,看起來蔫蔫的。 傅之嶼把外賣拎起來,看上面的文字:“好吃嗎?” 喻辰:“不好吃?!?/br> 傅之嶼突然想起喻辰mama說的, 喻辰在外面什么都肯吃, 在家卻嬌氣得什么都不愛吃這句話。 他笑了笑:“不好奇我?guī)Я耸裁???/br> 喻辰還沉浸在自己竟然大哭一場的尷尬中, 他聽傅之嶼這么說,發(fā)出了沒什么興趣的聲音:“你帶了什么?” 傅之嶼猶豫了一下, 先走到喻辰身邊, 拉凳子到喻辰面前:“怎么了?還難過?” 喻辰低頭:“沒有?!?/br> 傅之嶼:“要不再哭一會兒?” 喻辰被逗得笑起來:“你會不會安慰人???” 傅之嶼直接:“不會?!?/br> 喻辰吐一口氣,站起來坐在傅之嶼的腿上, 抱住他:“以后別人在你面前哭,你不能不說話,你要先問為什么哭, 然后跟他說沒關(guān)系,再根據(jù)他說的內(nèi)容,對癥下藥?!?/br> 傅之嶼點頭一副學(xué)到了的表情:“別人哭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只關(guān)心你,”傅之嶼問:“你為什么哭?” 喻辰笑:“你忘了嗎?是你說你出現(xiàn)的話,我就要哭給你看?!?/br> 傅之嶼拉開喻辰,看他的眼睛:“就因為這個?” 喻辰笑意更深了:“當(dāng)然不是,你好笨啊?!?/br> 傅之嶼眨眼睛,點頭承認(rèn):“我是很笨?!?/br> 喻辰從傅之嶼身上起來,雖然傅之嶼也沒說什么安慰的話,也根本不會安慰人,但喻辰的心情仍舊因為傅之嶼變得特別好。 他拉了條椅子在桌子旁,碰了一下傅之嶼帶來的袋子:“這是什么?” 傅之嶼說:“草原白的羊rou。” 喻辰當(dāng)場給傅之嶼表演一個,逐漸震驚。 “你,你,”喻辰看袋子,再看傅之嶼,再看袋子:“你竟然把草原白的羊rou帶過來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那家的羊rou?” 傅之嶼也坐過去:“你跟我說過?!?/br> 喻辰咽了一下口水。 他是說過沒錯,他那只是,隨口一提啊。 傅之嶼你在哪里報的班,帶帶我。 “這家的不能打包的吧?”喻辰發(fā)出疑惑的下一秒,自己解答了:“有錢就是大佬?!?/br> 傅之嶼點頭:“對?!?/br> 傅之嶼把袋子打開,傅外賣親自空運(yùn)帶過來的就是不一樣,保鮮盒打開,里面還溫?zé)?,香氣也一下子就飄了出來。 “傅之嶼,”喻辰看著傅之嶼,開口道:“我想和你做.愛。” 傅之嶼拿羊rou盒子的手一抖,才拿出來,又掉進(jìn)了袋子里。 喻辰:“哈哈哈哈。” 傅之嶼突然有些無奈:“你總是語出驚人?!?/br> 喻辰:“那我們吃完就開始?” 傅之嶼點頭:“好?!?/br> 喻辰覺得他對傅之嶼的身體有癮,分開這么多天,他不敢說的,每天晚上都夢到傅之嶼。 都是那種夢。 這一次他們是在浴缸里完成的,因為空間局促,傅之嶼貼得更緊了,加上四處的溫水,給了兩人一次很不一樣的感覺。 喻辰再一起,被傅之嶼弄哭。 喻辰太喜歡傅之嶼的身體了,怎么會有人外面長得這么好,脫了衣服里面還長這么好。 這種人,怎么會落在他手上,他也太幸運(yùn)了。 因為開始得早,所以結(jié)束之后,時間才剛剛走到晚上十一點。 喻辰懶懶地爬在床上,他拿起手機(jī),里面全是下屬給他發(fā)來的各種文件。 喻辰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工作密度,現(xiàn)在的他臉上完全沒有一場情.事剛結(jié)束的樣子,穿上衣服下一秒馬上能下去開會。 “怎么了?” 看了一會兒,傅之嶼問他。 喻辰把頭抬起來:“什么怎么了?” 傅之嶼按他的眉心:“皺眉了?!?/br> 喻辰頓時放松下來:“是嗎?” 傅之嶼:“公司的事?” 喻辰點頭:“嗯?!?/br> 他想了想,問傅之嶼:“你這次過來干什么?有事嗎?” 傅之嶼:“沒事?!?/br> 喻辰笑:“專門來陪我的啊?” 傅之嶼點頭:“嗯?!?/br> 喻辰:“能陪多久?” 傅之嶼:“明天下午的飛機(jī)。” 喻辰撅嘴:“好吧?!?/br> 傅之嶼把緣由說一下:“今天中午和客戶吃飯,上了一道羊排,我想到了你,所以就過來了。” 喻辰一邊看文件,一邊拍拍傅之嶼的手:“以后要這么說,看到羊排,突然很想你,所以就過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