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蘑菇的小紅帽(二十三)woo16
昏暗縱容了不軌的滋生,一切都在挑逗感官,色氣又撩人。 安妮被手主人面對著推摁到墻上,完成這個動作之后,她的一雙大奶子也被靈巧地解放,頂端的紅果顫顫巍巍挺立在空氣中,仿佛在等待憐惜。 自始至終,神秘來客不曾對她這副古怪的身體發(fā)出疑問,也不曾松手放開她的小掛件。 她能感受到對方粗喘呼出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臉上,感受到冬日驟降的溫度對rutou的刺激,感受到那只手淺淺地?fù)竿谥旅舾械闹^小孔。 太舒服了,但又不夠,要是有什么東西,不管是針,還是發(fā)絲,只要能插進(jìn)小孔里解解癢就好了。 非常奇怪的,她并不反感這只作惡的手,以及它的主人,甚至難耐地配合起對方的動作,將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交付對方折磨。 這罪惡的手啊,比她的小roubang寬大得多,隨隨便便一握緊,就能將她整根掌控,僅用兩根手指拿捏,就能讓她欲生欲死。 何況它還像盤核桃似的單手盤著安妮的兩顆袖珍蛋蛋,讓她在痛苦和上癮交織中浮沉。 安妮的小物件雖然已經(jīng)在玩弄下完全勃起,但仍然秀氣而可愛,連戳刺掌心的動作也透出一股懵懂。 也許是起了興致,神秘來客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戰(zhàn)局。 新加入者摸了摸小東西分泌的粘液,而后用一根手指將其涂抹在了安妮嬌嫩的后庭上。 學(xué)的真快,安妮想,這套動作不久之前她在神明身上用過。 只不過她過門而不入,而現(xiàn)在這根手指已經(jīng)插入了她嬌嫩的花朵,按捏尋找著敏感點。 它成功了。 當(dāng)身體中的某一處被撫摸時,安妮如置身云端,無法控制地呻吟出聲,劇烈收縮起花朵,小roubang也發(fā)脹到了極致,從腰下開始,到膝蓋,整個下半身都痙攣著迎來了一波又一波近乎觸電般麻木的快感。 這種快感有別于她之前感受到的發(fā)泄,是持續(xù)性的,大范圍的,讓人越來越沉迷的。 滅頂?shù)母叱背掷m(xù)了十多分鐘,安妮一直翹著屁股嗯嗯地扭動著享受。 這期間不時有人經(jīng)過這個并不隱秘的樓梯拐角,也許其中就有她原本的目標(biāo)綠帽先生。 可她早已顧不上瑪麗囑托的目標(biāo)了,因為她的下半身有多舒暢,上半身就有多空虛,還有什么比被撫慰身體更重要的事嗎? 好在此時交媾的男男女女實在太多,她的呻吟雖比平常大,卻如同一滴水融入了河流,并不引人注目。 “啊……求你,吸吸安妮的賤奶子……”她開口乞求道,轉(zhuǎn)過身將挺立的奶子送到對方嘴邊,卑微的樣子與平日大相徑庭。 為了彰顯誠意,安妮不顧自己仍然沒有發(fā)泄的可憐的小roubang,反而解開了對方的衣物,用雙手撫慰起了對方。 哈,居然在變裝舞會上穿著常規(guī)的燕尾服,真是模仿人類不到家呢。 不過和預(yù)料中的一樣,是那根熟悉的大蘑菇,就連盤繞的青筋也是熟悉的紋理。 然而她的投誠并沒有令神秘來客滿意,也沒有讓他扭轉(zhuǎn)心意照顧那雙寂寞的奶子好讓她如愿,反而似乎十分生氣,動作強硬地一巴掌扇在了安妮挺翹的臀部,聲音清脆又響亮,足見毫無留手。 “嗚,別打……疼……” 隨著被扇,安妮的小物件再次激動地吐出一口液體,出賣了她的謊言。 疼是真的,但也舒緩了那股無處可鉆的渴望,她的小掛件還沒發(fā)泄呢,巴不得被多扇幾次。 不過估計對方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想要如愿以償,免不了說一些反話。 可惜這神秘來客在那一巴掌之后就陷入了某種沉默之中,安妮甚至懷疑自己在黑暗中看到了對方的懊惱。 ——唉,這頭傻狼啊,連生氣的時候都不舍得傷害她。 安妮憋著笑,主動拉下了他的頭,邊摸索著,邊義無反顧地親了上去。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雖然吻起來一如既往地甜美,但原本長著耳朵的地方現(xiàn)在卻空空如也。 耳朵呢?她軟軟又敏感的小灰耳朵呢? 安妮不死心地繞過上半身,又去摸索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居然也是一無所獲。 她驚出了一身冷汗。 神吶,難道她認(rèn)錯了人?! 那現(xiàn)在和她糾纏的究竟是誰? 安妮突然的僵硬也影響了與她擁吻之人。 只見神秘人無聲地將自己的長舌頭從安妮的口中收了回來,一直在黑暗中揉捏作惡的手也冷靜地剝離了她的身體,甚至還在離開前貼心地為她理了理頭頂凌亂的毛發(fā)。 ……噢,是的,她變裝的大尾巴早就脫落在地,只剩下凌亂的狼耳朵道具軟趴趴地貼在頭頂。 “等等,你是——” 可惜不等安妮詢問,遠(yuǎn)處教堂的鐘聲如約響起,悠悠地傳到了狂歡的宴會上,驚醒了色欲中的年輕人們。 十二點到了,魔法解除,小掛件消失了。 舞會的燈也重新亮起,讓習(xí)慣了黑暗的安妮不適地低頭瞇起了眼睛。 眼前人像是被霧氣遮住,但無論是身形還是輪廓,都是那么地熟悉。 她終于下定了決心,睜開眼,抬頭向上看去。 免·費·首·發(fā):wōó14.cǒ糩wǒō⒅.v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