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的睡美人(二)H
大約是昏睡囚禁的第九十八年,還是第九十九年,總之在葉貞即將被吻醒的某一年里,人跡罕至的偏殿終于又迎來了一位異國王子。 “這就是傳說中百年不腐的沉睡女尸?”王子的聲線輕佻而漫不經(jīng)心,“唔,不知道女尸睡起來是什么感覺?!?/br> 言語上的侮辱,葉貞早就免疫了。開玩笑,你能指望屠夫乞丐親吻她的時候也拽上幾句贊美的行詩? 只是今天這位造訪者身份敏感,王子,吻醒她的必要條件,令她不得不提起神來對待。 快吻我快吻我快吻我! 然而這位討厭的王子殿下并沒有吻她,反而開始不緊不慢地解開她的宮裙。 看來要被睡——葉貞也不是第一次遭遇了,國王死后,護衛(wèi)隊也漸漸流散,面對明艷動人又無人看顧的沉睡公主,有幾個男人會不動心思呢?她的童貞,大概是被那個酸腐的吟游詩人奪走的。 真可笑,她名叫貞,身體卻像妓女人盡可夫。 不對,妓女尚且還有挑剔客人的余地,而她卻任人隨意欺辱。 被睡也沒什么,只要他在中途或者完事后吻自己,他愛怎么睡就怎么睡。 “哇,奶子很大嘛,一只手都握不住......手感也不錯?!?/br> 這位話多的王子殿下似乎并不著急直奔主題,而是富有技巧地揉捏晃動起葉貞的雙乳,只見他手掌微微用力,邊托邊扇,一雙潔白的rufang很快被扇得布滿紅印。 好痛......痛中又帶著點酥麻,葉貞感受到自己腿間的濕潤。 這具身體隨著她經(jīng)歷了太多男人,風sao又敏感,記不清是哪個男人了,拿皮鞭甩在她嬌嫩的yinchun上,那才是真痛呢,在那之后,這種輕度的疼痛,對她而言只能算是熱身情趣。 “腰也很細,是我的菜?!?/br> 葉貞惡意地冷笑:呵,那個七十多歲,牙都掉光了的國王,也是這么說的,說不定是這位王子的祖父還是父親呢,上陣父子兵,只希望這位王子不要像那老不死的一樣,短的只有叁厘米,騎到她身上的時間花了不少,抽插不到幾分鐘。 “腿很白,很直,”王子殿下依舊不疾不徐,優(yōu)雅地摘下手套,靈巧分開了葉貞的雙腿,“毛發(fā)濃密,嘖,果然野生的沒人打理么?!?/br> 能有人記得給我洗澡就不錯了,不然你來替我打理打理?葉貞無聲地翻了個大白眼。 然而這位奇葩王子,居然真的掏出一把剪子,認認真真地修剪起她的陰毛來。 葉貞:?????????? 哈嘍???現(xiàn)在年輕人辦事都這么新潮的嗎??? 直到毛發(fā)被修剪成一個愛心的形狀,葉貞還沉浸在巨大的震撼里。 實在是這位的cao作過于風sao,讓久經(jīng)沙場的她都甘拜下風。 “好了,愛心的,這下毛發(fā)也是我的菜了。”王子似乎欣賞了一會,才又繼續(xù)投入下一步動作。 葉貞木然地感受著這位少女品味的王子,將一支細小的管道塞進自己的yindao,管道的另一端似乎接通了水源,正源源不斷地通過管道沖進她的身體,又被她的yin水沖刷出去,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循環(huán)。 循環(huán)大概持續(xù)了十多分鐘,就在葉貞以為王子已經(jīng)離開的時候,管道被撤走了,一根發(fā)熱的,粗壯的硬物取代了它。 “終于洗干凈了,現(xiàn)在就來嘗嘗睡女尸是什么感覺?!?/br> 原!來!他!在!嫌!她!臟!葉貞目眥欲裂。 雖然葉貞也嫌棄自己臟,但嫌棄這種事,自己能干,別人干不得。 哈,這禽獸撫弄的技巧如此高超,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過,誰比誰臟還不一定呢! 盡管內(nèi)心怒火滔天,現(xiàn)實中還是一條任人宰割的咸魚,禽獸王子并沒有磨蹭太久,也沒有做什么前戲,毫不憐惜地就捅了進去。 好大!葉貞在虛空中吸了一口氣。 roubang死死地餡在xiaoxue里無法動彈,不要說抽插,連動一動都十分困難。 之前葉貞短暫情動,分泌的yin水早就被管道輸送的水沖干凈,水和yin水,一字之差,潤滑度卻差遠了。 他太大了,何況久經(jīng)沙場的xiaoxue并沒有因為性事而失去原有的緊致,她曾在無聊時猜想,她的身體應(yīng)該在昏睡的那一刻起就定格了,不會失去光澤和彈性,也不會老去腐化,好在處子膜不會無限復(fù)原,不然每被cao上一回就破一回處,不瘋也得瘋。 “好緊,唔,早知道這么緊,我就帶些小工具過來了?!蓖踝余止局?,戴上了手套,不情不愿地揉捏起葉貞的陰蒂來。 以葉貞這副風sao的身體,敏感的陰蒂即使被如此敷衍地對待,出水也不難。漸漸的,兩人身體相連的地方響起了水聲,巨大的陽物終于得以暢行無阻。 做不做前戲,大概就是辦不辦ETC的區(qū)別,做了,高速一路暢通,不做,就卡著等唄!葉貞毫無負擔地開始分神。 和jiba大做就是不一樣,這根用起來簡直是一種享受,輕易就能戳中她的花心,硬度和持久度也出類拔萃,比起那些短小還動不動問她爽不爽的男人—— “怎么樣,被我cao得爽不爽?” ...... 拜托,她在昏睡唉,能不能尊重一下,不爽都沒有投訴窗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