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x姑姑】1
民國十七年(1928年)。 北平,霍家。 霍引封從黃包車上躍下,遞了錢給車夫后就匆匆忙忙往正院里去。 輔一走近便聽到父親爽朗的笑聲,還有管家林伯的叮囑聲。門后,霍引封腳下頓了頓,屏住呼吸邁過門檻。 身高抽條的少年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視線,霍家家主霍志達正和妻子張慧仙在主坐上交談,底下林伯正指揮著下人布置客廳,時不時要過問一下霍志達夫妻二人,看見霍引封微微弓了弓身子喚他:“二少爺回來了?!?/br> “爸,媽,林伯?!?/br> 霍引封恭恭敬敬叫了二人,又向林伯點點頭。 霍志達本來就覺得少年掃了興,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時候了才回來,還不趕緊去換衣服?!?/br> “是?!?/br> 少年垂著頭,挺拔如松的身桿上只能看見毛茸茸的頭頂,霍志達懶得管,別過頭繼續(xù)跟張慧仙說笑。 霍引封默默退出門外,步履匆匆回了自己的屋,脫了那身穿舊了的中山裝,洗了把臉,換了前幾天新做的西裝。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少年將新借的書收好,理了理領(lǐng)口,便趕往宴廳。 雖是一場家宴,但鑒于霍家的地位,還是有不少上流地位的人家不請自來。 就這么一會兒宴廳就來了不少人,霍志達旁邊圍著的人霍引封見過不少,也叫得出名字,只在心里暗嘆這排面的接風(fēng)宴真不愧是霍家千金才能享得。 念到此人此人便到,只聽人群sao動一陣,之后便不約而同向樓梯口上望去?;粢獾囊暰€也跟著轉(zhuǎn)移。 來人似乎為了應(yīng)景,特地穿了月白的倒大袖旗袍,即便放量寬松也蓋不住那婀娜的身段,立領(lǐng)將將掐住那脆弱纖細(xì)的天鵝頸。 順著樓梯往下走,霍引封也終于看見,女人烏黑的長發(fā)盤在腦后,上好的玉簪斜插在里,襯得發(fā)與簪黑白分明,極素的穿著令她整個人與精致繁復(fù)堆砌的宴廳格格不入,分明留洋多年的千金小姐,卻不像那些受西洋熏陶的女性 喜好洋裝,燙頭發(fā),追求時興,談吐張揚,特立獨行,反而一舉一動都帶著傳統(tǒng)的矜持、含蓄。 尤其是那雙仿佛睥睨眾生的眼睛,像一潭死水又像一口深不見底的枯井,無法逃離,無法掙扎,溺斃在其中。也是不管霍引封看多少次,都會失神的程度。 “引封!” 被霍志達放大的聲音驚到,霍引封連忙收回視線,垂首:“爸?!?/br> 霍志達心里還納悶少年今天怎么事事不妥,抬手托了托拿起長輩的架勢:“還不趕緊上來叫人,讀了那么多年的書都讀到哪去了?!?/br> 少年的眼睫顫動,捏著手心上前,走近了才緩緩抬起那雙狐貍眼:“好久不見,姑姑?!泵恳粋€動作都透露著怯懦和上不得臺面。 眾人不由暗自感嘆,雖說都是霍家子,可到底是小娘生的,談吐舉止遠比不得大房長子。 被少年喚作姑姑的女人沒什么表情地點了點頭,只道了一句“長大了”,下巴向左后輕點示意,便有下人上前將紅包交給霍引封。 這是很老式的長輩見晚輩送見面禮的禮數(shù),霍引封小時候也接過,沒想到長大了還能有,謝過之后雙手恭敬接過,暗自思忖這次里面是什么。 身體一歪,霍引封被人猛地撞開,穩(wěn)住身子抬眼看去,果然是他的好大哥霍明程,和女人邊談話邊警告地斜了他一眼。 霍引封咬唇垂下眼眸,似難堪又似有自知之明,從這場宴會中退了出去,回了房。 女人逐漸被人團團圍住,心中早有不耐,但各界人士的來意詭辯莫測,她又許久未歸國,只得按耐下心來應(yīng)付。 —— 深夜,賓客散盡。 “小妹,快早些歇息吧。”霍志達叮囑了女人一番,這才在張慧仙的攙扶下回了房。 女人話少,應(yīng)了聲知道便打算回房。 剛到門口,女人就揮退了下人,家里人也知道她從小不喜旁人進入她的私人空間,于是在僅有一墻之隔的房間里安排了個小丫鬟,還特地安裝了響鈴,供女人傳喚 。 推門進去,女人匆忙將衣服褪去,全身赤裸著進了盥洗室。 淡淡的妝容在水流下沖洗凈,女人將頭發(fā)從額頭捋向腦后,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清明淡漠的眼底逐漸浮現(xiàn)出濃烈又隱忍的欲望,白皙的臉頰隨著水霧蒸汽氤氳著薄薄的紅霞,欲色充斥在那張清冷縹渺的面容上。 雙手從潔白無瑕的胴體上輕輕拂過,胸前一雙紅櫻早已挺立,綴在兩座雪山之上,隨著呼吸起伏。猶豫一瞬,女人還是將右手伸到腿間,只是揉了兩下,便有一聲忍耐不住的嬌喘溢出。 將右手舉到眼前,入目是滿手滑膩的yin液,分明頭頂?shù)乃鞑粩?,但是她就是知道哪些是從自己身體里流出的sao水,甚至能夠感覺到還有yin水仿佛失禁般源源不斷地從下身的xue口中淌下。 閉眼深呼吸定了定心神,草草沖洗了一遍身體,便裹著浴巾出去了。 —————— 俺回來啦,好久不見小可愛們!